“我···嗯···當然是臉嘍。”月滿樓一拍腦門,像是恍然大悟,“不是說所有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見色起意。”云錦書琢磨著這幾個字,“那本宮也一樣。”
“哦~”
“阿月是不信,還是不高興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云錦書已經俯下身,從背后摟住了月滿樓的腰。
“要是我說都有,殿下會哄我么。”
“阿月希望我怎么哄。”
不說會不會,而是直接問要如何做,月滿樓就喜歡這種行動力max的,微微側頭,噙住嬌嫩的唇,輕輕啃咬。
轉過身,手順著腹部的線條,慢慢往上。
感受到胸腔處傳來的強烈震動,月滿樓又啄了一下,便以額頭相抵止住了云錦書反攻的勢頭,輕笑出聲。
“跳這么快,殿下是從什么時候饞我身子的~”
欲望被挑起又被強行抑制的感覺并不好受,云錦書不想回答,低頭去尋月滿樓的唇。
奈何月滿樓打定主意,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背在身后,不說就不讓動。
云錦書只能回憶,“應該是第一次和阿月喝酒的時候,跟阿月一樣,本宮也不會在外面喝醉。”
結果那一晚她不光喝醉了,還失控的啃破了月滿樓的唇。
“家宴也一樣?”
“嗯。”
這么說來,除夕那晚,殿下根本沒醉。
也對,喝醉的人怎么可能條理清晰的讓我簽下保證書。
得,心眼多的人,越挖越有。
見月滿樓含笑不語,云錦書還以為是自己的回答哪里有問題,又靜下心,認真思索了一會兒。
想到最后,云錦書得出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結論。
“本宮對阿月,可能也是一見鐘情。”
“哈哈哈,殿下別鬧。”月滿樓直接笑了,她當時雖然沒用鏡子看過,但是衣服都快炸沒了,臉上也臟兮兮的,怎么想都不是能讓人一見鐘情的模樣。
可云錦書的回答有理有據,她說,“如果不是,本宮應該在被輕薄后當場將人斬殺,就算不殺,帶回去也是關入水牢,嚴刑拷打,確認你出現在那兒是受了何人指使。”
月滿樓沒說話,但手上的力道悄悄卸了。
云錦書說的沒錯,讓一個身份成謎的人進府,以座上賓的禮遇相待,甚至在月滿樓第一次修煉昏迷后親自照顧,怎么想,都不該是對登徒子的態度。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在被月滿樓親到時她也動心了。
“殿下,我們平手了。”
“嗯?”
云錦書還沒想明白月滿樓說的“平手”是什么意思,就被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了床上。
欺身而上,呼吸交纏,徹底阻斷了她詢問的機會。
問也沒用,月滿樓絕不會告訴她,她們那個世界有種說法,在愛情里,先動心的人先輸。
現在知道她們是一樣的,更不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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