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書一句話,成功轉移了話題。
飯菜上桌,幾杯酒下肚,就從鬧著云柳柳喊干娘,轉到了兩人什么時候生個可以喊她干娘的。
唐麓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那模樣,只差催著兩人當場洞房。
月滿樓嗤笑一聲,充分發揮損友的口才,“你倆定親更早,應該是我們問,什么時候能有個干閨女?”
“這不能怪我,你不知道,她連接吻都不會。”
“咳咳,咳咳。”冷靜如林棲,聽到這話也差點被一杯茶嗆死。
當著月滿樓的面,唐麓真是啥大實話都敢往外蹦,得虧她嗓門不大,周圍又只有一桌“熟客”。
看熱鬧不嫌事大,云錦書也“好心”表示,“需要教材的話,本宮可以幫忙。”
“好啊殿下,你果然藏著東西不給我看。”
“阿月不需要看。”云錦書靠近些,聲音壓低卻足以被幾人聽到,“本宮會親自指導。”
“哐當。”隔壁桌酒壺落了地,碎了。
“打擾了,家姐不勝酒力。”燕疏桐立馬出來打著圓場,燕清漪則臉色慘白,心估計也跟那酒壺差不多,都碎成一瓣一瓣的了。
云錦書看都沒看,只顧著給月滿樓夾菜,隨口說了句,“若是醉了,勞煩四小姐把人送回去好生看顧。”
看顧看顧,看著在前,照顧在后。
兩人哪能聽不懂,燕疏桐不好說什么,尬笑著將人扶起。
燕清漪仍不死心,走到樓梯前眼睛都沒從云錦書身上移開,確認她真的一眼都不看自己,才腳步踉蹌的被自家妹妹扶上樓。
唐麓看在眼里,輕“嘖”了聲,“同樣是年上,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滿滿快教教我,你是怎么調教的?”
余光瞥見云錦書表情微僵,月滿樓果斷“滑跪”。
“什么調教,我家都是姐姐教我,誰不知道我是個妻管嚴。”
這話聽著舒服,云錦書捂著嘴,都沒遮住唇角上翹的弧度。
“果然···”唐麓轉頭,看了眼始終默不作聲的林棲,嘆了口氣,“看來我只能自己努力了。”
知道“內情”的月滿樓忍不住為好閨閨說話,“努力也得人家給機會。”
“她,倒是···”想起上次那個蜻蜓點水的吻,打算幫林棲說的話又變成了,“還是得麻煩你家殿下指點一下。”
“好說,本宮這幾日就讓人準備。”
你家殿下關鍵詞正確,看到云錦書愈發溫和的眉眼,月滿樓心中感嘆,這么看,誰還能把眼前之人與一年前腹黑冷情的女人重疊在一起。
尤其是最早培養月滿樓修煉的時候,無論是玄錆還是朧,都是得了云錦書的授意,從嚴教導。
可以說她被疾風雪狼咬穿胳膊,在跟謝灼華對打時高燒昏倒,都跟云錦書脫不了關系。
我當初怎么會愛上這個女人的?
想不明白,回到房間,月滿樓就雙手撐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看著云錦書給暗衛下達指令。
人都離開,房間內再次只剩下兩人。
云錦書走近,笑意盈盈的摸了摸月滿樓的腦袋。
“阿月為何一直盯著本宮看?”
“在想我當初看上殿下什么了,殿下呢,是怎么看上我的?”
云錦書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阿月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