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剛關上門。
月滿樓就被狠狠抱住,帶有懲罰性質的吻落下,力道之大,直接咬破了她的唇。
血腥味傳入口腔,月滿樓吃痛的“嘶”了一聲,把人推開。
自從兩人經常練習開始,她都好久沒被咬出血了,腦中浮現青澀時期的記憶,莫名有點懷念。
仰頭時,眼里卻蒙上一層水霧,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委屈巴巴道:“殿下做什么?”
“應該本宮問你,這兩天在想什么,總跟本宮唱反調。”
“我沒有,不過是正常發表意見。”
“真的?要是真有什么不滿的,你大可說出來。”
云錦書不太相信,因為月滿樓最近的表現特別像一個叛逆期的少年,說撂挑子就撂挑子,跟自己說話也帶著火氣,路過一條狗都恨不得踹上一腳的感覺。
她雖然沒有孩子,但是有兩個弟弟,這種“癥狀”還是見識過的。
以前遇上這種情況,她會給人加三倍課業,要么體罰一頓,倆人立馬老實。
可對象是月滿樓,她還真下不去手。
咬破點皮,現在都得耐著性子給她上藥。
月滿樓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視線對上時,又換上了委屈控訴的樣子。
云錦書嘆了口氣,“本宮理解你是怕他們遇到危險,但有暗衛在暗處保護,入府審核又不可能佩戴遮掩法器,你一個綠級肯定會被格外關照,再被識破身份,事情就無法收拾了。”
月滿樓當然清楚這些,說實話,她就沒想過真能加入第二組潛入南宮府。
所以云錦書的感覺沒錯,月滿樓最近就是有些“叛逆”,而且是故意為之,至于原因,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入夜,南宮府。
祠堂內燭火忽明忽暗,一身夜行衣的馬修謹推開門,確認左右無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等他到了地方,才發現人跟南宮耀在一起,門口有護衛,不能強闖。
屋頂駐足片刻,在被護衛發現前,馬修謹轉身離開。
然而第二天一早,秋姨娘為了保護少爺,遇襲受傷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南宮府上下。
月滿樓碰巧來府中復診,南宮耀求她幫著看看,月滿樓沒有拒絕。
出來時,月滿樓一邊擦掉手上的血污,一邊表情嚴肅的表示,“今晚是危險期,熬過今晚就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南宮耀拄著拐杖,連連點頭,“本少爺會在這兒守著,直到秋兒醒過來。”
南宮耀那么說,真就一步沒有離開。
到了半夜,頭一磕一磕的往下沉,還是堅持守在床邊。
來福從屋里出來,告訴門口守著的護衛,“少爺讓你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
護衛往屋里看了眼,表情猶豫,“我的任務是保護少爺的安全。”
“少爺在府里能出什么事,少爺都吩咐了,快去把藥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