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謹已經做好了被打死的準備,沒想到,什么都沒發生。
主要南宮耀覺得丟人,不行的時候,被自己娶回來當擺設的夫人強了,毫無反抗之力,甚至有點享受。
要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他北澤第一浪子的名頭就保不住了。
伸手撫上小腹,現在不該有感覺的,卻好像跳了一下,就像真多了一條小生命一樣,讓南宮耀有些心慌。
他玩過的人不少,孩子還真的沒有過。
他不知道怎么當爹,也沒有做好當一個爹的準備。
心慌意亂的時候,腦中忽然浮現“元秋”的臉,趕忙派來福把人請來。
跟溫柔端莊的人待在一起,南宮耀感覺自己都穩重許多,心跳也平復下來,十分安心。
“少爺喝粥,小心燙。”
“哦,好。”
宋知秋本來想把碗直接塞他手里,結果南宮耀十分自覺的張了嘴,眉心一跳,宋知秋忍了下來。
南宮耀則看著她,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對,這才是自己想娶的夫人。
南宮耀不禁這么想到,只是不明白,那股異常的熟悉感從何而來,明明他跟“元秋”不過相處數日。
想來想去,大概就是一句命中注定。
與此同時,祠堂里跪著的馬修謹也聽說了南宮耀這邊的事。
“少爺一醒來就讓來福去找那個女人,呵。”馬修謹不住冷笑,更像是在嘲諷自己。
昨晚才是他倆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之夜,結果一醒來就要找別人。
是完全不在意,還是想跟人表忠心?
馬修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他昨晚讓南宮耀服下孕嬰石,要是真懷上了,他就徹底沒用了。
南宮耀可以帶著他的孩子,跟那個女人重新組建家庭,然后自己的孩子會叫那個女人娘親。
面前抄經的矮桌被一掌拍碎,旁邊站著的人眼神微閃,咬緊牙關,強行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躲開。
發泄完,馬修謹長舒一口氣,面無表情的拔掉了嵌進肉里的木屑,像是看不到自己在流血,亦沒有痛覺的模樣。
站起身,冷聲吩咐,“我今晚還要出去,天一黑你就換好衣服,帶夜行衣過來。”
“是。”
沒人會看著他罰跪,找人代替,不過是為了讓巡夜的護衛看到祠堂有人,弄出一個不在場證明。
至于原因,兩人都心知肚明。
驛館那邊,尚不清楚南宮府里都發生了什么,要是讓月滿樓知道她第二次救的人第三次出狀況,她應該會考慮把人直接弄死。
議事廳內,她們一群人正在核對受害者與南宮府中的人員交叉情況。
南宮耀毫無疑問是頭號嫌疑,跟所有受害者都有關聯,其中幾個更是直接相關,怎么看都不清白。
除他以外,也沒有第二個明顯目標。
月滿樓提出疑問,“我幫他診治的時候,發現這小子身體虧空的厲害,一個光輝之力幾乎看不到的橙級,應該做不到把同階之人制服,還活取人家的靈髓吧。”
謝灼華表示同意,“那小子一看就不是能利落動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