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僵住。
再往上,是一塊溫熱。
贏若蕪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一大半。
她猶如驚弓之鳥,瞬間收回腳,警惕地將被子拉回來,做好防御姿態。
“誰?誰在那里?”
“啪嗒——”
房間的燈被打開。
病床前,男人白衣西褲,眉骨高挺深邃,墨眸正沉沉盯著她,讓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贏若蕪面上閃過詫異:“宴先生?”
但更讓她詫異的,是男人隨后的問話。
“身上的傷怎么弄的。”
贏若蕪眼睛瞪得跟貓兒似的,下意識縮了縮身子:“您......您看見了?”
宴扶禮指尖點了點床頭柜上的片子。
贏若蕪這才恍然大悟。
這兩天,她偷懶沒有去擦藥。
沒想到今天撞槍口上了。
既然被發現了,真是天助我也。
贏若蕪嘴角扯了扯,泛起一抹苦澀:“您都看見了,一定很丑吧。”
“誰弄的。”
宴扶禮的問題簡單明扼。
短短三個字,壓得讓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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