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那兩巴掌和那一腳,就算賞給這賤人的利息。
陪她演了這么一場好戲,下次真是要好好謝謝他。
贏若蕪抬手擦去眼角的濕潤,唇角上揚。
等她進了門,黑車才緩緩行駛離開。
而待贏若蕪進了前廳大門,尖酸刻薄的女聲最先相迎。
“這么晚了,原來是阿蕪回家了啊,我們阿蕪真是好福氣,不僅能和謝家結了婚約,現在還能和教父的人搭上關系,真是不知用了什么好手段。可惜,我們家景歡心思單純,什么都好,就是在討男人歡心這件事上不開竅。”
復古棕色沙發中央,女人披著白狐披肩,人到中年,仍保養得當,眼角皺紋不顯。
身上戴著整套頂級翡翠首飾,卻掩飾不了那股刻薄勁。
“大媽,您要是羨慕的話,我可以教教姐姐。”贏若蕪彎了彎眸,徑直邁入客廳。
白慧慧冷哼一聲:“景歡以后可是要繼承家業的,用不著你那些登不上臺面的手段。”
贏若蕪也不惱。
這位贏家的正房大太太,挖苦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年贏恒和白家是商業聯姻,但白慧慧可是對他一往情深。
無論贏恒在外養了多少女人,甚至將人和孩子堂而皇之帶回贏家,白慧慧都咬死不離婚。
母親當年死在閣樓,白慧慧在其中動的手腳可不甚其多。
贏若蕪眸光冷淡,瞥見二樓的人影,歪頭道:“是嗎?我以為是姐姐想學也學不會呢,聽說司馬家的小少爺最近包養嫩模的新聞又上頭條了,大媽知道嗎?”
司馬家在港城珠寶業獨占鰲頭,司馬章曜這個小兒子是司馬家最受寵的。
年紀輕輕就做了總經理的位置,是白慧慧為她的好女兒精心挑選的好女婿。
聞,白慧慧瞬間坐不住,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朝贏若蕪摔過去:“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勾欄瓦舍,蕩婦做派,年紀小小就一副狐媚樣子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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