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他所料,小丫頭涉世未深。
年紀還小,沒經歷過什么苦挫。
因為一個男人,實在不值當。
贏若蕪未留意到宴扶禮眸中波動,發泄完,淚珠滴滴滾落,卻又不敢哭得大聲,只得縮在一角,輕聲抽噎,好不可憐地認道:“我知道錯了,教父,嗚嗚嗚,以后再也不會了。”
指背被一滴淚砸到,宴扶禮手中力度緩緩松開,不太自然的安撫:“謝西照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你受了委屈。”
一句話,平息這場審判。
今天開車的還是阿豪,后排對話聽完了全程,駭然不已。
這贏家小姐究竟何方神圣,居然能從先生手底逃脫!
若往常誰敢利用宴扶禮的名聲在外,怕是八條命都不夠活的。
后半程相安無事,車子停在贏家老宅外。
贏恒派的人早早在老宅門口相迎,看到仍舊是昨晚那輛車,立刻進門匯報。
贏若蕪握著那方被她浸濕的手帕下車,暗暗松了一口氣。
今天這步走得險。
她從姜溺那無意聽到宴扶禮一位好友從南非回來。
教父身邊能被稱之為好友的人屈指可數。
稍作打聽,便能查出來幾年前被分配南非的是施家那位大少爺。
當年他在港城的浪名,她都略有耳聞。
剛才在車上坦白,她有一句話沒說謊。
她的的確確是為偶遇宴扶禮而來。
她賭了一把,將局設在bar酒吧。
謝西照才是那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