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會長,-->>你放心,我正在專心學習針灸,我們這邊針灸的考證情況,我也向你介紹一下,分兩次考試,一次在七月份考操作,一次在九月份考理論。”
    “怎么先考操作呢?”
    “這個也有道理,如果你連穴位都扎不準,理論學得再好也沒用。”
    “哦,這個辦法,確實比較合理。”
    “我考個證絕對沒問題,技術呢,也可以保證沒問題,因為在菲律賓的日子,我讀完了不少的醫書。加上啟明先生教我的指壓法。二者結合,心里有把握。”
    “那就好,拿到證之后,就告訴我,我一定促成你第二次,第三次菲律賓之行。你能在這邊治好一些疑難病,是為華人爭光。讓我這個會長的腰桿挺得更直。”
    兩人又聊點別的事,才掛。
    我娘問:“你跟哪個聊這么久啊。”
    我說:“菲律賓的一個華人朋友。”
    “他也不喜歡看春節晚會啊?”
    大家都開心地笑。
    我說:“就您喜歡看。”
    依帆說:“他們年都不過。”
    我娘說:“那有什么意思?一年到頭,就盼著熱熱鬧鬧過年。”
    依帆不作聲了。大家坐在一起,我爹閉目養神,其他人玩手機,發短信回短信。這一家子,真的就我娘一個人喜歡看晚會。
    新年的鐘聲敲響后,大家都回房間去睡覺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第一個電話是何勇打來的,我們互道新年快樂。第二個電話是再生打來的,又是道新年快樂。
    第三個電話,竟然是董先生打來的。
    這個只躺在通訊錄中的電話號碼,自從磨憨見面之后,它從來沒有響過。我平時也撥打過,永遠處在關機狀態。甚至用他的手機號碼加他的微信,彈出“本微信號不存在。”
    當我看到“董先生“三個字時,心狂跳起來。把電視關了,第一句話就是:“您在哪里?”
    “在終南山。”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能不能加上我的微信。電話打不通,永遠關機,我無法跟您聯系,加上微信,即使您不回復我。至少,您可以看見了啊。”
    “我沒有微信。”
    “您有一筆500萬的美金在我這里,我要給你,我用你的方子治好了一個外國富人的病。”于是,我簡要講解了這筆錢的來歷。
    “現在不談錢,以后我會告訴你處理如何。我只想告訴你兩句話。你記住就行。
    第一句話,大y不過三年,這是歷史規律,你千萬不要恐慌,告訴你周圍的人,不要恐慌。
    第二句話,我的筆記上倒數第二頁有一個治溫病的處方,告訴你的家人和朋友,相信的人可以服用。”
    “我記住了,董先生……董先生……董先生……”
    那邊沒有了聲音。
    我再回撥過去,傳來一陣冷冰冰的聲音:你撥的號碼已關機。
    這個董先生,他為什么總是只能他打電話給我,而我無法打給他呢?這錢,說起來也是筆巨款,他怎么一點也不動心?
    不過,關鍵的是他并沒有拒絕這筆錢。他還會和我聯系的。
    謎一樣的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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