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我猜想是我很勤快,還會剪紙吧。”
    “你會剪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隔壁的曹爺爺會剪,我從小就跟他學。因為現在剪紙沒什么市場。我也沒張揚過。不過這次到新加坡展覽時,我覺得展板上貼些剪紙角花美觀一些。
    他當場要我剪,結果很記意。說要我留下來。”
    “哦,這樣吧你晚上七點,帶幾幅作品來旭日1701,我看過后,再給你拿主意。”
    到了賓館,保安認識我,朝我笑笑,我點點頭,進了電梯,沒碰上一個熟人。進了房間,室內干凈整齊,看來即使我沒住,服務員還是每天來打掃衛生。
    稍稍休息了一下,才去陳總辦公室。剛到門口,馬秘書立即站起來:“萬總,回來啦?”
    “回來啦。”我很少和馬秘書握過手,這一次上前和他握得很熱烈。他說:“進去吧,都到了。”
    “還有誰?”
    “蕭總他們。”
    說罷,馬秘書先敲兩下,然后打開了門。
    坐在沙發上的人一齊站起來,原來是老蕭、青箬。我和他們揚手,朝陳總走去。
    陳總握著我的手搖了好幾下,問其他人:“你們看,是不是黑了瘦了?”
    老蕭笑道:“黑,可以理解。瘦了,難以理解。”
    青箬幫著我:“黑叫健康,瘦呢,一是想嫂子,二是飲食不習慣。”
    我指著老蕭笑道:“你看,青箬大學畢業就比你水平高嘛。”
    馬秘書給我端了一杯茶,放在茶幾上,退去,關上門。
    大家坐下。
    陳總說:“談談那邊的情況。”
    我說:“說出來是笑談,但又不是笑談。鄭會長介紹的這個病人,他自已就是當地的著名醫生,曾經去美國治過,沒一點用。
    就是說西醫拿著沒辦法,連診斷都是原因待查,比較模糊。
    總而之,就是我們農村里所謂的‘梅花掌’,被人下了一種慢藥毒藥。而我,偏偏別的病治不好,又不是醫生。而這種病,我跟了一個老師,有獨門絕技。結果真的治好了。”
    陳總和老蕭是絕對相信。但青箬不相信。她說:“毒嘛,西醫連毒都化驗不出?對癥解毒就行了吧?”
    陳總說:“青箬,你年輕,不懂‘蠱術’啊,被人下了蠱,就是山紅說的那樣,醫院是查不出原因的,也排不上名字。中了蠱的人不會一下就死,是慢慢死去。非得懂這一行的才有解藥。”
    想不到青箬不服輸,笑道:“陳總,我不是學醫的,但還是想不清,既然是毒,解毒就能好。”
    這句話,雖然她是笑著說,但掃了陳總的面子。
    陳總一字一句地說:“我有個親戚,就是這樣慢慢地死去的。說他有病嗎?醫院查不出,說他沒病嗎?一天天形容枯槁。”
    老蕭幫著陳總:“青箬,你不相信,可以。要山紅給你下點蠱,試一回就相信了。”
    眾人哈哈大笑。
    我對青箬說:“陳總說你年輕,確實沒有說錯。我給你講個道理。有人被蛇咬了。防疫站啦,醫院啦,不一定都有相應的解藥來治好。但有些民間醫生能治好。”
    “為什么呢?”
    因為民間醫生是對癥下藥。他先問清是什么樣的蛇咬的,又跟我一樣有呼蛇術,要呼一條通樣的蛇,取出它的血清來作解藥。
    這叫以毒攻毒,對癥下藥。不是所有的解毒藥都有用。有的治好了,過后還是個殘疾。
    能治蠱的人,就是懂得蠱是用什么配制的,從而找到對應的解毒藥材,毒才能徹底排出來。”
    陳總一拍大腿:“山紅這個解釋,就是絕對正確的。”
    我說:“我再發揮一下,以青箬打個比喻。”
    剛說出來,老蕭哈哈大笑,忙道:“快說。”
    青箬知道我沒安好心,我還沒說,她就白了我一眼。
    我說:“你別對我翻白眼,只有這個比如,你才會深刻理解我和陳總講的話。”
    她說:“我估計你吐不出象牙。”
    我撲哧一笑:“我偏要吐出象牙。”
    連陳總也催我:“那你快說。”
    (下章正在寫作之中,晚上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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