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只是單純要找份鐵飯碗的安保工作。
“他在學校這么多年,就像個設定好的程序。完美的副會長,完美的繼承人,連流都沒有一條。”
“這次突然強硬地插手陳家的安保事務,把那個刺客帶走……這完全不符合他那種明哲保身的作風。”
“也許是為了向林家示好?”
顧晏清提出了一個假設,隨后自己又搖了搖頭:“不對,如果是示好,他應該把人交給警方,這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私自扣押帶走,這本身就是一種越界。”
研討室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陽光里的塵埃在靜靜浮動。
“所以,我在想……”
顧晏清重新抬起頭。
男人的視線穿過空氣中浮動的微塵,輕輕落在了那個正在認真喝溫水的少女身上。
“伍茗同學。”
顧晏清輕聲開口,他輕輕笑了笑。
伍茗放下了手中的保溫杯,抬起頭。
“我知道,作為安保人員,你應該簽了保密協議。職業操守很重要,這一點我們都理解。”
“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如果讓你感到為難,或者是協議禁止透露的內容,你可以直接拒絕回答,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顧晏清頓了頓,目光掃過她纏著厚厚紗布的右臂。
“我們只是想知道,那天在樹林里……除了那個結果,你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刺客,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特征?”
特別的特征?
伍茗靠在那個柔軟的記憶棉抱枕里。
她思考片刻,平靜的開口了。
“他是搖籃的人。”
說著,少女頓了頓,將目光投向那個在角落里假裝自己是團空氣的家伙。
“貝拉認識。”
其實,伍茗也罕見的產生了些許好奇的情緒。
這個名為“搖籃”的組織,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能在此時順勢獲得更多信息就好了。
“……”
“!!!!”
“咣當——”
一聲硬物撞擊地面的脆響。
貝拉手里的手機以一種自由落體的姿態砸向地板,甚至還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彈跳了兩下,滑出去老遠,最后停在了顧晏清的皮鞋尖旁邊。
那部她花了大價錢改裝過的寶貝疙瘩,屏幕朝下,趴在那里。
但這會兒它的主人已經顧不上它了。
“老大……不是……伍、伍茗!我……”
伍茗微微歪頭。
那人其實之前她們就見過,就在幾個月前,她們查看城南客站監控的時候——
“是之前爆破城南客站的人。”
在她見到秦瀚的第一瞬,伍茗其實就認出了那明顯的特征(紋身與臉上的疤)。所以當時她并沒有問對方的身份,而是逼問對方背后的人。
研討室里的空氣仿佛被這一句話抽干了。
搖籃。
城南客運站baozha案。
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在這個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間里炸開的效果,并不比那天真正的炸彈威力小多少。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幾乎要跳起來的貝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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