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閣這-->>條路,暫時是走不通了。必須另尋他法。
……
次日清晨,墨有些不放心地來到了聽雨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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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見夜星晚神情郁郁,總覺得不妥。雖說成了帝尊弟子是天大的榮耀,可他也聽聞,帝尊為人清冷嚴苛,萬一蘇師妹應付不來,豈不是更受打擊。
他走到院外,便看到夜星晚正在院中練劍。
她手中只是一柄最普通的精鐵劍,沒有灌注任何靈力,一招一式,都是最基礎的凡間劍法。可她的動作卻行云流水,帶著一種與她修為不符的凌厲與狠絕。每一劍刺出,都仿佛能聽到空氣被撕裂的輕微爆鳴。
汗水浸濕了她的鬢角,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那雙眼中沒有半分屬于少女的嬌柔,只有專注與堅韌。
墨看得有些癡了。他從未見過一個煉氣期的弟子,能將凡人武技練到如此地步。這需要何等驚人的毅力與汗水?
“墨師兄?”夜星晚收了劍,看到他,有些意外。
“啊,蘇師妹。”墨回過神,臉上有些發熱,“我……我只是路過,看你無事,便放心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腰間那枚精致的冰藍色玉佩,心中了然。看來帝尊對這位記名弟子,確實是上心的。
夜星晚引他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為他倒了一杯清茶。
“讓師兄見笑了。”她淡淡開口,“修為被困,也只能練練這些粗淺功夫,聊以了。”
她的語氣平靜,卻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落寞。
墨心中一緊,連忙安慰道:“師妹切莫如此說。帝尊定有辦法解決你的體質問題,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夜星-晚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沒有接話。
她這副模樣,在墨看來,便是強撐的倔強。他心中愈發不忍,絞盡腦汁地想為她分憂。
“師妹,藏書閣那邊……是不是不好進?”他試探著問。
夜星晚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貢獻點要求太高,而且……我也不想事事都去求師尊。”
墨嘆了口氣,果然如此。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么。忽然,他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對了!或許還有一個地方!”
夜星晚的目光,瞬間銳利了起來。
墨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湊近了一些:“師妹,你可曾聽說過宗門任務里的‘隕魔淵’?”
“隕魔淵?”夜星晚在腦中搜索著這個名字,原身的記憶里,對此地只有恐懼。那是一個被宗門列為險地,尋常弟子輕易不敢靠近的地方。
“不錯。”墨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里常年被一種名為‘邪霧’的奇特能量籠罩,據說能引人心魔,滋生邪祟。宗門會定期發布任務,讓內門弟子組隊前往,清剿其中滋生的低階邪修和魔物。”
“這與我找的線索有何關系?”夜星晚問。
“關系大了!”墨的語氣里帶上了一絲興奮,“我曾聽一位負責宗門典籍整理的長老醉后提過一嘴,那隕魔淵,根本不是什么天然形成的險地,而是一處上古時期的戰場遺跡!”
上古戰場!
夜星晚的心,猛地一跳。
墨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變化,繼續道:“那位長老說,隕魔淵的邪霧,也并非普通的魔氣,而是上古大能交戰時,法則崩壞、力量逸散后留下的殘響。他還說,那場大戰,似乎就與某種……強大的‘契約’或是‘詛咒’有關!”
契約!詛咒!
這兩個詞,像兩道閃電,瞬間照亮了夜星晚腦中的迷霧。
藏書閣,是記載于“明”處的歷史。而隕魔淵,則是被掩埋在“暗”處的真相!
那個黑袍人警告她,不許觸碰“禁忌”,不許去查閱典籍。可他沒說,不許她去一處廢棄的戰場!
這是一個完美的突破口!
“墨師兄,”夜星晚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這個任務,要如何才能接取?”
墨見她果然感興趣,便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隕魔淵任務屬于高危任務,必須三人以上組隊,且隊員修為最低都要求在筑基期。不過……”
他看了看夜星晚,有些猶豫:“不過師妹你如今是帝尊弟子,身份特殊,若是想去,或許可以向長老申請特批。只是……那里真的很危險。”
危險?
夜星晚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充滿興味的弧度。
對別人來說,那或許是九死一生的險地。
可對她這位魔界至尊而,一個充滿了上古力量殘響與魔氣的地方,那簡直……
再親切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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