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四天,陳默留在蘇州,協助眾人徹底清除腐絲孢子殘留。他用“繡韻共鳴”技能幫老匠人們修復受損的繡感,周繡娘的手指能重新握起銀針了,吳繡娘的眼睛能看清絲線的色彩了,鄭繡娘的滾針技法也恢復了往日的精準;蘇婉兒則帶著年輕的繡娘,用凈化后的桑蠶絲和天然染料繡制新的蘇繡作品,展廳里掛滿了精美的繡品,有繡著太湖風光的掛屏,有繡著花鳥的扇面,還有繡著吉祥紋樣的服飾,每一件都色彩鮮亮,針腳細密。
蘇州的變化日新月異:第一天,《百鳥朝鳳》被重新放回裝修后的展柜,蘇繡博物館舉行了隆重的“繡魂回歸”儀式,周邊城市的繡匠都趕來祝賀,蘇月如老匠人現場展示了雙面繡技藝,引來陣陣喝彩;第二天,蘇州開設了“蘇繡傳承班”,蘇婉兒擔任主講老師,招收了五十名學員,其中有不少從國外趕來的留學生,他們說要把蘇繡技藝帶回自己的國家,讓千年繡魂在世界舞臺上煥發光彩;第三天,蘇婉兒帶著傳承班的學員,用新采的桑蠶絲繡制了一幅巨大的《華夏錦繡圖》,上面繡著敦煌飛天、藏羌經幡、徽州雕梁、安塞剪紙等非遺元素,象征著華夏非遺的團結,陳默則發動“八韻靈韻共鳴”,將所有非遺靈韻全部注入繡品,繡品瞬間發出七彩光芒,上面的圖案仿佛活了過來,在陽光下流轉。
蘇月如老匠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她重新執掌繡坊,將“雙面繡”“亂針繡”“滾針繡”等壓箱底的絕技全部教給蘇婉兒。“以前我總擔心你年輕,撐不起沈壽的傳承,”老人拍著蘇婉兒的肩膀,“現在我放心了,你比我強,比你太奶奶強——你不僅守住了《百鳥朝鳳》,還讓蘇繡走得更遠了。”
蘇州舉辦“繡魂重生”廟會那天,陽光格外明媚。太湖邊的廣場上,族人們穿著盛裝,蓮鼓和弦子的旋律悠揚動人。蘇婉兒帶領傳承班的學員們,用新繡的蘇繡作品布置了展臺,吸引了許多游客前來參觀。最受歡迎的是她新設計的“匠魂系列”蘇繡,上面繡著敦煌的飛天、藏羌的經幡、徽州的雕梁、侗族的木構,將八韻非遺的特色完美融合,不少游客當場下了訂單,希望能將這些帶著非遺溫度的作品帶回家。
廟會上,蘇月如老匠人將沈壽的鳳紋靈針正式交給蘇婉兒,針柄上刻著“傳承不息”四個字:“這把針交給你,以后蘇繡的魂,就靠你了。”蘇婉兒接過靈針,對著族人宣誓:“以針為筆,以線為墨,以匠為心,守護傳承,永不放棄!”族人們爆發出熱烈的歡呼,歌聲和掌聲在太湖邊久久回蕩。
廟會結束后,蘇婉兒遞給陳默一個精致的蘇繡香囊,打開瞬間,一股濃郁的江南花香撲面而來——香囊上繡著太湖風光和《百鳥朝鳳》的微型紋樣,里面裝著曬干的荷花和蓮子,香囊的夾層里,還繡著一行小字:“非遺守護,繡魂永傳”。“陳默大哥,這是我用頭道桑蠶絲繡的,里面的荷花能安神,您帶著它,就當蘇州永遠記著您的恩情。”
陳默接過香囊,入手柔軟,香氣清新,能清晰地感覺到里面的繡魂靈韻:“這是最好的禮物,我會一直帶在身邊。”他摸出“沈壽靈針”遞給蘇婉兒,“這針能強化你的繡感,守護《百鳥朝鳳》的靈韻。暗靈組織還在搞破壞,我們需要聯合所有非遺傳承人,一起守護上古靈韻核心。以后遇到困難,就用它聯系我,我們的八韻信物能互相感應。”
蘇婉兒握緊靈針,眼神堅定:“陳默大哥,謝謝您。您放心,我一定會守住蘇州,守住蘇繡技藝。只要您召喚,我立刻帶著傳承班趕去,和大家一起對抗暗靈組織!”
陳默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戰斗,是我們所有非遺傳承人的戰斗。記住,繡魂沒斷,只要匠心還在;傳承沒停,只要年輕人還愿意接。”他抬頭望向陜北方向,功德手環發出強烈的光芒——安塞剪紙的召喚越來越清晰,暗靈組織的氣息也越來越近,一場關乎黃土文明傳承的戰斗,即將開始。
告別蘇州的眾人,陳默帶著蘇綰綰等六位傳承人驅車前往陜北。車子駛離蘇州時,他從后視鏡里看到,蘇婉兒和族人們站在太湖邊揮手,蘇繡博物館的展廳里,《百鳥朝鳳》在陽光下泛著鮮亮的色彩,太湖的水重新變得清澈,岸邊的桑林郁郁蔥蔥,繡坊里傳來了久違的針線穿梭聲,充滿了生機與希望。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蘇繡香囊,又看了看背包里的八韻信物,每個信物都在散發著靈韻,它們像一顆顆跳動的心臟,連接著所有非遺傳承人的匠心。
行駛在通往陜北的公路上,陳默打開了“上古靈韻檔案”補充內容,上面的文字比之前更清晰:“安塞剪紙為黃土文明非遺核心載體,其‘《百福圖》剪紙長卷’承載著清代剪紙技藝的巔峰成就,剪紙中的‘剪魂靈韻’與上古靈韻核心深度相連。暗靈組織破形會殘余勢力已抵達安塞,攜帶‘剪魂咒’升級版‘裂紙咒’,意圖污染剪紙的剪魂靈韻,摧毀黃土非遺傳承。裂紙咒以剪紙的‘紙張靈韻’與‘紋樣靈韻’為食,釋放‘裂紙孢子’,可快速導致剪紙酥脆、斷裂,紋樣模糊,同時會影響剪紙匠人的‘剪感’,使其無法把控剪刀的力度和紋樣的比例。”
“核心提示:安塞剪紙修復需‘剪魂靈韻+剪紙匠心+天然麻紙’的組合,八韻信物靈韻可強化紙張的韌性與紋樣的清晰度,‘華夏靈韻共鳴’(中級)技能可修復已斷裂的剪紙。需聯合安塞剪紙傳承人,在裂紙咒污染《百福圖》核心區域前將其凈化,否則黃土非遺靈韻將徹底斷裂。”
“裂紙咒……”文清硯皺起眉頭,她對紙張類非遺最是敏感,“剪紙的紙張本來就脆弱,一旦被污染,幾乎無法修復。《百福圖》是用清代的麻紙剪的,這種紙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要是毀了,就真的沒了。”
“別擔心,我們有文清硯姐姐的宣紙靈韻,”卓瑪安慰道,“宣紙和麻紙的靈韻相通,肯定能幫上忙。我的針魂靈韻能繡制防護套,防止裂紙孢子擴散,我們合力,一定能守住《百福圖》。”蘇綰綰、陶曉雅、吳月笙和黃阿杰也紛紛點頭,給文清硯打氣。
就在這時,功德手環突然發出急促的蜂鳴,八韻信物同時亮起,蘇婉兒的靈韻頭像也加入了通話界面,與眾人的頭像組成一個圓形的通話光幕。
“陳默大哥!”蘇婉兒的聲音帶著焦急,“我的功德手環提示破形會的人在靠近安塞,他們手里拿著一種黑色的剪刀,好像就是裂紙咒的載體!”
“我們宣紙鎮已經收到了安塞非遺中心的求助,”文清硯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們需要我們的特制麻紙來復制《百福圖》,防止剪紙徹底損壞,我們已經開始趕制了!”
“我們蘇繡鎮來了幾位安塞的剪紙匠人,”蘇綰綰的聲音緊隨其后,“她們說需要我們的絲線來裝訂剪紙,防止剪紙進一步斷裂!”
“我們陶窯鎮已經準備好了陶土,”陶曉雅的聲音堅定,“可以制作存放剪紙的陶罐,隔絕裂紙孢子的侵蝕!”
“侗族古寨的木構匠人聽說安塞有難,”吳月笙的聲音沉穩,“他們說可以幫忙制作剪紙的展示架,增強剪紙的穩定性,已經開始準備材料了!”
“我們藏羌織繡的匠人也想幫忙,”卓瑪的聲音清脆,“我們可以用針魂靈韻繡制剪紙的保護袋,防止孢子污染!”
“徽州三雕的匠人已經準備好了雕刻工具,”黃阿杰的聲音充滿力量,“剪紙的裝裱框架需要雕刻裝飾,我們可以在上面刻上凈化靈韻的紋樣!”
陳默的心瞬間熱了起來,他看著光幕上一張張堅定的面孔,知道自己不是孤軍奮戰。這些來自江南水鄉、徽州古村、雪域高原的傳承人,此刻因為守護黃土文明的共同信念,緊緊地聯系在一起。“謝謝大家!”陳默的聲音帶著激動,“破形會的目標是安塞的《百福圖》剪紙長卷,我現在立刻趕往安塞。文清硯,你帶著宣紙靈韻和特制麻紙趕來,幫我穩定剪紙的紙張靈韻;蘇綰綰,你帶上蘇繡絲線,幫我裝訂斷裂的剪紙;陶曉雅,你帶上陶土和窯火靈韻,制作存放剪紙的陶罐;吳月笙,你和木構匠人一起,制作加固展示架;卓瑪,你帶著織繡保護袋趕來,防止裂紙孢子擴散;黃阿杰,你和三雕匠人一起,制作帶有凈化紋樣的裝裱框架;蘇婉兒,你留在蘇州守護《百鳥朝鳳》,我們需要你守住江南的繡魂防線。我們在安塞剪紙博物館匯合,一起守護剪紙!”
“好!”七位傳承人的聲音異口同聲,帶著堅定的信念。光幕關閉時,陳默看到每個信物的靈韻都變得更加明亮,那是傳承人心意相通、眾志成城的證明。
陳默握緊方向盤,腳下的油門踩得更深。車子在公路上疾馳,窗外的風景從江南的小橋流水漸漸變成黃土高原的千溝萬壑,遠處的寶塔山在夕陽下泛著紅光,黃土坡上的酸棗樹頑強地生長著。他的腦海里閃過安塞剪紙的畫面:剪紙匠人們坐在土窯里,手里的剪刀在麻紙上飛快地穿梭,轉眼間就剪出栩栩如生的花鳥魚蟲、吉祥紋樣;《百福圖》剪紙長卷上,百種福字形態各異,有陰刻的、陽刻的、陰陽結合的,每一個都透著黃土人民的淳樸與智慧。這些剪紙是黃土兒女用剪刀和匠心刻出的,承載著千年的黃土文明記憶,他必須守住這份記憶,讓后代子孫也能感受到安塞剪紙的粗獷與靈動。
天色漸黑時,陳默抵達安塞剪紙博物館外圍。遠遠就看到博物館的門口停著許多車輛,工作人員和剪紙匠人正在忙碌地將剪紙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博物館的外墻上,掛著巨大的《百福圖》復制品,復制品上已經出現了許多裂紋,旁邊的公告欄上寫著“緊急通知:因文物受損,博物館臨時閉館”。
陳默剛下車,一位穿著陜北土布褂子的中年男子就迎了上來,他的胸前掛著“安塞剪紙博物館”的工作證,上面寫著“王建國”。“您就是陳默先生吧?”王建國的臉上滿是焦急,“文清硯女士已經跟我們聯系過了,《百福圖》的情況越來越糟,今天下午又斷了三截,再這樣下去,不出十個時辰,這幅傳世之作就徹底毀了!”
陳默跟著王建國走進博物館,館內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裂紙孢子氣息,功德手環的警報聲急促響起。展廳里的許多剪紙作品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壞:一幅清代的《十二生肖》剪紙,老鼠的尾巴已經斷裂;一幅民國的《春耕圖》,農夫的鋤頭紋樣變得模糊;最引人注目的是展廳中央的《百福圖》剪紙長卷,它被放在特制的玻璃展柜中,展柜周圍布置了簡單的防護措施,但剪紙的邊緣已經變得酥脆,多處出現斷裂,原本清晰的福字紋樣也開始模糊,像被風沙侵蝕過一樣。
“破形會的人昨天晚上潛入過博物館,”王建國指著展柜底部的黑色紙屑,“他們在展柜下面撒了這些東西,今天一早我們就發現剪紙開始損壞。我們嘗試用各種修復紙漿都沒用,剪紙還是在不斷酥脆、斷裂。”
陳默蹲下身,指尖輕觸黑色紙屑,激活“華夏靈韻共鳴”(中級)技能。紙屑瞬間發出黑色的光芒,一股邪惡的靈韻涌入他的感知——這就是裂紙咒的載體,里面充滿了破形會的怨念和污染力量。“這些紙屑就是裂紙咒的孢子載體,”陳默站起身,“它們在吸收剪紙的紙張靈韻,必須盡快清除,否則《百福圖》真的會徹底毀了。”
他走到《百福圖》的展柜前,指尖輕觸玻璃,激活“非遺共情”技能。無數帶著麻紙清香的記憶碎片涌入陳默腦海:清代的土窯里,王秀蓮大師坐在炕頭,手里拿著剪刀,在麻紙上精心裁剪,煤油燈的光芒照亮了她布滿老繭的手;民國的戰亂中,安塞的剪紙匠人們將《百福圖》藏在窯洞的夾層里,防止它被戰火損毀;新中國成立后,剪紙傳承人小心翼翼地修復《百福圖》,讓它重見天日;改革開放后,《百福圖》作為安塞剪紙的代表作品,在世界各地展出,讓外國友人驚嘆于中國非遺的魅力;還有當代的剪紙匠人,她們日復一日地練習剪法,希望能將這份技藝傳承下去……
“這幅剪紙是黃土文明的瑰寶,絕不能毀在裂紙咒手里。”陳默收回手,眼神堅定,“王館長,麻煩您幫我準備一些東西:三十斤‘天然麻紙’(清代工藝制作)、二十斤‘紙漿’(由麻桿、楮樹皮制成)、十斤‘糯米膠’、五斤‘蜂蠟’、三斤‘黃土汁’——這些是安塞剪紙的傳統修復材料,天然麻紙韌性強,紙漿能填補破損處,糯米膠和蜂蠟能鎖住靈韻,黃土汁能中和裂紙孢子。另外,麻煩您召集所有的剪紙修復匠人,尤其是掌握傳統修復技藝的老匠人,我們需要她們的幫助。”
“好!我馬上就去準備!”王建國立刻轉身離開,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他知道,陳默的到來,給絕望中的他們帶來了希望。
陳默留在展廳中,開始用“華夏靈韻共鳴”(中級)技能暫時穩定《百福圖》的靈韻。他將八韻信物的靈韻緩緩注入剪紙,剪紙的紙張漸漸恢復了一絲韌性,斷裂的速度也明顯減慢。“堅持住,”陳默輕聲說道,仿佛在對剪紙說話,“我們的匠人很快就到,一定會把你修復好的。”
就在這時,展廳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陳默大哥!”文清硯帶著幾位宣紙匠人快步走進來,她們的手里拿著特制麻紙和紙漿,“我們帶來了宣紙靈韻浸潤的麻紙,能幫《百福圖》穩定紙張靈韻!”
緊接著,蘇綰綰也帶著蘇繡匠人趕到了,她們的手里拿著絲線和繡針:“我們帶來了蘇繡的絲線,能幫著裝訂斷裂的剪紙,防止進一步損壞!”
陶曉雅、吳月笙、卓瑪和黃阿杰也陸續趕到,她們帶來了陶土、展示架、織繡保護袋和裝裱框架,展廳里瞬間變得熱鬧起來。七位傳承人與安塞的剪紙匠人互相打招呼,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傳承著不同的非遺技藝,但此刻她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守護安塞剪紙,守護黃土文明的傳承。
王建國很快就準備好了修復材料,幾位掌握傳統修復技藝的老匠人也趕到了洞窟。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手里拿著一把古老的剪刀,她的臉上布滿皺紋,眼神卻格外明亮——她就是安塞剪紙修復的傳承人,82歲的李桂英老匠人,也是目前唯一掌握清代剪紙修復核心技藝的人。
“陳默先生,我聽說了你的事跡,”李桂英握住陳默的手,她的手指因為常年握剪刀而有些變形,卻格外有力,“安塞剪紙是我們黃土人的根,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也不能讓它毀在暗靈組織手里。”
“李阿婆,您放心,我們一定能守住剪紙。”陳默的聲音堅定,“我們的計劃是:第一步,用織繡保護袋將《百福圖》覆蓋,防止裂紙孢子進一步侵蝕;第二步,用八韻靈韻清除展廳內的裂紙孢子,凈化空氣;第三步,用傳統材料和八韻靈韻修復剪紙的損壞部分,文清硯負責用麻紙和紙漿填補破損,蘇綰綰負責用絲線裝訂斷裂處,陶曉雅負責用陶土制作存放陶罐,吳月笙負責用木架固定剪紙,卓瑪負責用針魂靈韻凈化孢子,黃阿杰負責用雕刻框架加固;第四步,找到裂紙咒的本體,將其徹底凈化,永絕后患。”
“裂紙咒的本體應該在安塞的‘剪紙窯’附近,”李桂英突然說道,“昨天晚上,我聽到剪紙窯方向有奇怪的聲音,當時以為是風聲,現在想來,應該是破形會的人在布置咒陣。”
陳默眼睛一亮:“李阿婆,您能帶我們去剪紙窯看看嗎?只要找到裂紙咒的本體,我們就能徹底凈化它,阻止剪紙進一步損壞。”
“沒問題!”李桂英立刻點頭,“剪紙窯離這里不遠,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眾人跟著李桂英前往剪紙窯,一路上,大家都在緊張地準備著:文清硯將宣紙靈韻注入麻紙,增強紙張韌性;蘇綰綰將蘇繡絲線浸泡在糯米膠里,增加附著力;陶曉雅將窯火靈韻注入陶土,增強陶罐的密封性;吳月笙將木魂靈韻注入木架,加固結構;卓瑪將針魂靈韻繡制在保護袋上,增強防護能力;黃阿杰將三雕靈韻刻在框架上,形成凈化紋樣;陳默則將八韻靈韻全部調動起來,在眾人周圍形成一道靈韻護罩,防止裂紙孢子的侵蝕。
剪紙窯位于安塞的一座黃土坡上,洞口被一層灰黑色的霧氣籠罩,霧氣中隱約有細小的紙屑飄動,那就是裂紙孢子。洞口周圍的黃土已經開始風化,原本刻在崖壁上的剪紙紋樣也變得模糊——這是裂紙咒侵蝕的跡象。
“大家小心,”陳默示意眾人停下,“裂紙咒的本體力量很強,我們一起行動,不能大意。”他激活功德手環,赤金色光芒照亮了洞口,“文清硯、蘇綰綰、陶曉雅、吳月笙、卓瑪、黃阿杰,你們跟在我身后,用八韻靈韻形成光盾,一旦發現裂紙咒的本體,立刻發動靈韻攻擊。”
眾人點頭同意,跟著陳默走進剪紙窯。窯洞內部空間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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