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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本源忠核定心

      “自保”。這種拉扯讓他連說一句

      “我會做到”

      都覺得沉,仿佛整個本源世界的忠核失誠,都把那份

      “失誠壓制的猜忌”,原封不動地壓在了他的心上,悶得人喘不過氣,連呼吸都變得虛浮。總覺得下一秒就有人在背叛承諾,總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像隨時會蒙塵的牌位,再也找不回誠心的模樣。

      功德系統的光幕在光暈里慢慢展開,標題

      “定心萬維忠核,重鑄宇宙誠信”

      泛著微弱卻堅定的光

      ——

      像老宗祠里點燃的祭燭,火苗雖小,卻透著

      “不背叛”

      的勁,連光芒都帶著不容失誠的忠誠。星軌文字在

      “忠核喚醒”“誠心定心”“維度守諾”

      三個符號間反復跳著,像迷路的人在滿是猜忌的街頭找能

      “忠守誠信”

      的老宗祠,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渴望

      “守心”

      的急切,連光芒都比平時亮了幾分,仿佛在輕聲催著:“別怕,守住對忠誠的珍視,就能找回失去的誠信,就能讓‘兌現承諾’重新變成常態。”

      光幕上的文字寫得清楚:“跨維度本源勇核定毅后,七宇宙本源忠核出現全域性失誠,需激活兩萬四千處‘本源忠核誠心節點’,修復三百六十五處‘忠核失誠裂隙區’,培育三百六十五顆‘誠心本源種子’。任務成功將積累‘忠核定心功德’,解鎖‘本源誠信通感’能力;若失敗,七宇宙忠核將徹底失誠,所有生命的誠心會像蒙塵的牌位一樣,再也擦不亮

      ——

      那時,沒人會愿意兌現承諾,沒人會傳遞信任,連托付的文件都會被弄丟,約定的送貨都會被反悔,整個宇宙會變成‘人人猜忌、彼此背叛’的虛浮場,再也尋不到一絲‘忠守誠信’的堅定,連陽光照在身上,都透著失誠的涼,沒有一點溫度。”

      光幕旁邊,祖父遺留的《忠核紀要》從懷表夾層滑了出來,泛黃的紙頁被風掀得

      “嘩啦”

      響,最后停在標注

      “-3070

      年,忠核疑劫”

      的頁面。曾祖父用深藍色晶粉寫的批注,字縫里都浸著歷經世事的誠心,像刻在老宗祠木柱上的訓,墨跡雖有些淡,卻帶著不容失誠的真誠:“忠核者,宇宙之心也,心存則誠生,心失則猜忌起

      ——

      忠誠若沒了,再近的信任,都會變成隔心的墻,你騙你的,我疑我的,連日子都過得沒了底氣,夜里睡覺都覺得心里發慌,少了份該有的踏實,連夢都透著‘被背叛’的恐懼,連眼神都帶著失誠的閃躲,不敢面對該守的承諾。”

      陳默的指尖撫過紙頁,粗糙的紙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記憶

      ——

      那年他一百五十三歲,跟著祖父回了老家鎮上的

      “守心宗祠”。那座宗祠是清代傳下來的老建筑,黑瓦蓋著青灰,瓦檐下掛著幾盞褪色的宮燈,燈面上

      “守心”

      二字雖有些發白,卻依舊透著誠心。風一吹,宮燈的木架會發出

      “吱呀”

      的輕響,像在念著先人的訓誡;白墻透著歲月的斑駁,墻根處長著幾株蘭草,葉片挺得筆直,露水落在葉尖,透著

      “堅守本心”

      的生機;宗祠的木門上留著當年的銅環,銅綠爬滿環身,摸上去帶著冰涼的質感,推開門時

      “吱呀”

      一聲,像老人緩慢的嘆息,又像在溫柔地歡迎每一個

      “愿守誠”

      的人,歡迎每一份帶著忠誠的心意。

      宗祠的正廳擺著三排烏黑的祖宗牌位,牌位是柏木做的,表面被擦得發亮,能映出指尖的影子。每一塊牌位上都刻著先人的名字,字跡工整,筆畫里藏著當年刻字人的虔誠

      ——

      那是幾十年里老族人精心維護的痕跡。正廳中央的祭臺上,擺著銅制的香爐、燭臺和供碗,香爐里還留著未燃盡的香灰,指尖捻一點,能聞到淡淡的檀香;燭臺上的燭淚凝固成琥珀色,像被定格的時光;供碗里的清水還透著淡淡的涼意,映著祭臺上方的匾額。祭臺后的墻上,掛著一塊巨大的

      “忠守誠信”

      匾額,是祖父年輕時請老書法家寫的,字跡蒼勁,雖有些褪色,卻依舊透著堅定,匾額邊緣的木框被摸得光滑,是無數族人祭拜時抬手觸碰的痕跡。

      最里面的角落,放著一個老木柜,柜門上雕著簡單的蘭草紋,銅制的柜鎖已經氧化成深綠色。里面藏著祖父珍愛的宗祠文書:有族人的族譜,泛黃的紙頁上記著幾代人的名字,墨跡深淺不一,是不同年代續寫的痕跡;有修繕宗祠的捐款記錄,每一筆都寫著捐款人的名字和金額,旁邊還畫著小小的

      “√”,代表款項已到賬;有先祖留下的家訓,寫在絹布上,雖有些磨損,卻依舊能看清

      “與人約,必守之;受人托,必踐之”

      的字樣。每一份文書都用絲綢包著,絲綢是祖母年輕時織的,柔滑卻帶著歲月的糙感,小心地收在抽屜里。柜旁還放著一把老舊的掃帚和抹布,掃帚的鬃毛雖有些磨損,卻依舊能掃凈祭臺的灰塵;抹布是粗棉布做的,邊角已經起毛,卻還留著淡淡的檀香

      ——

      那是常年擦牌位、擦祭器染下的味道。

      祖父是宗祠的守祠人,年輕時跟著他的父親打理宗祠,一輩子都守著

      “忠于心、誠于人、守于信”

      的規矩。不管是清明祭拜先祖,還是平日里調解族人矛盾,祖父都會拼盡全力。遇到族人有難處,比如誰家孩子沒錢上學,誰家老人沒人照顧,他會主動幫忙,卻從不求回報,說

      “都是一家人,幫襯是應該的”。有次族人約定共同修繕宗祠,大家湊了錢交給祖父保管

      ——

      有老人顫巍巍遞來攢了半年的零錢,有年輕人剛發了工資就轉了大半,還有孩子把壓歲錢也塞了過來。有人偷偷找祖父,想多拿點錢出來自己用,說

      “反正沒人知道”,祖父卻嚴詞拒絕:“這錢是修宗祠的,是大家的心意,我不能辜負這份托付。”

      最后,他用這筆錢把宗祠的屋頂補好,把漏雨的墻重新砌了,把牌位重新擦亮,還把每一筆開銷都記在賬本上,貼在宗祠門口的公告欄里。族人來看了,沒人不佩服他的誠心,有老人說

      “老顧守著宗祠,就是守著咱們的良心”。

      陳默小時候,總喜歡在宗祠里玩。祖父不忙的時候,會教他擦牌位,把一塊干凈的細布遞到他手里,握著他的手說:“你看這些先人的名字,咱們要把他們的牌位擦干凈,才對得起他們的托付。”

      他會指著牌位上的

      “顧”

      字,說

      “這是你太爺爺的名字,當年他為了護宗祠,跟洪水搶過木料”。還會教他分辨柏木的紋路,說

      “柏木硬,能存百年,就像誠心,能守一輩子。但記住,忠誠不是愚忠,要--&gt;&gt;是別人讓你做壞事,再怎么求你都不能答應,這才是守住本心”。

      他還會讓陳默幫忙整理宗祠文書,那時候的文書很厚重,陳默總怕弄壞了,小心翼翼地翻著。祖父會在旁邊看著,教他:“整理文書要仔細,每一份都記著族人的信任。你看這份捐款記錄,王爺爺捐的五十塊,是他賣了十斤雞蛋攢的;李叔叔捐的兩百塊,是他加班賺的加班費。做人也要記著,每一次承諾都要對得起別人的期待,不能為了利益而背叛。”

      可后來,鎮上的人大多搬去了城里,來宗祠祭拜的人越來越少。年輕人覺得宗祠

      “老舊沒用”“太封建”,過年回來也很少踏進門。宗祠慢慢冷清下來,連院子里的蘭草都差點枯死。有些年輕人甚至來這里打鬧

      ——

      有人把祖宗牌位推在地上,用腳踩著玩,還咧著嘴笑

      “這破木頭值不了幾個錢”;有人用小刀在祭臺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跡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傷疤;還有人把零食袋、飲料瓶扔在宗祠文書旁,油污沾到絲綢上,擦都擦不掉,留下一圈圈黑印,像在文書上蒙了一層灰,遮住了原本的字跡。

      有次,幾個穿著潮流的年輕人甚至想把宗祠里的

      “忠守誠信”

      匾額拆下來當廢品賣。那匾額是柏木做的,雖然有些磨損,卻依舊透著厚重,四個篆字的筆畫里還藏著當年的墨香。他們搬來梯子,用錘子砸匾額的邊角,“哐當哐當”

      的聲響在安靜的宗祠里格外刺耳,像在砸著先人的訓誡。其中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年輕人,手里握著錘子,臉上滿是不屑:“這破木頭掛在這里占地方,不如賣了買手機,誰還會來這老地方祭拜啊,現在都信科學,比這管用多了。”

      幸好祖父及時趕來攔著,他跑得氣喘吁吁,頭發都亂了,看到被砸得變形的匾額邊角,手都在抖。他伸手摸了摸匾額的刻痕,指腹蹭過被砸凹的地方,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這匾額守了幾十年的誠信,見證了多少族人的承諾。你爺爺的爺爺,當年就是在這匾額下,發誓要守住宗祠,不讓先人的心血白費。有年鬧饑荒,族人就是在這匾額下約定,互相分糧食,才沒人餓死。你們小時候,不也跟著爸媽來這里祭拜嗎?我給你們講太爺爺護宗祠的故事,你們聽得眼睛都亮了,還說‘以后要像太爺爺一樣’,現在怎么就忘了?這匾額不只是個物件,它還藏著咱們的根,藏著咱們的良心。你們怎么能這么糟蹋,這么不懂得珍惜‘忠守誠信’的意義?”

      看著被糟蹋的宗祠,鎮上的老人都來勸祖父:“老顧,別管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喜歡現實,不懂‘忠誠’的重要,也不懂這些老物件的好。你管不過來的,只會讓自己生氣,不值得。”

      陳默也心疼祖父,看著他每天為了宗祠操勞,頭發越來越白,眼角的皺紋越來越深,手上的老繭也越來越厚。修復匾額時,他的手被木刺扎了,流了血,卻只是用布條簡單包了包,繼續打磨。陳默勸道:“爺爺,要不咱們把宗祠關了吧,省得再被糟蹋,您也能好好歇歇,不用這么累,咱們在家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祖父卻搖了搖頭,眼里滿是堅定。他從家里拿來細砂紙、木蠟和新的絲綢,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來宗祠

      ——

      蹲在匾額旁,手里的細砂紙順著木紋慢慢蹭,磨掉刻痕的同時,還不時用指腹摸一摸,確認木面是否平整。磨下來的木屑他都小心地收在小袋子里,說

      “這是老柏木,留著補小裂縫,不能浪費”;再用小刷子蘸著木蠟,一點點給匾額補蠟,刷子在他手里像有了靈性,每一筆都涂得均勻,讓匾額慢慢恢復原本的光澤;把推在地上的牌位撿起來,用軟布蘸著溫水輕輕擦拭,擦干凈后再一個個擺回原位,擺的時候還會對著牌位輕聲說

      “讓你們受委屈了”;還把被弄臟的宗祠文書小心地擦干凈,用新的絲綢重新包裝,絲綢的顏色是淡青色,像院角的蘭草;最后再給祭臺換上新的香燭,點燃一炷香,看著煙霧裊裊升起,才坐在祭臺前歇口氣。

      他還在宗祠門口立了塊新的木牌,用毛筆寫著

      “忠守本心,誠信待人”,字跡蒼勁有力,一筆一畫都透著對宗祠的珍視。墨汁是祖父特意磨的松煙墨,透著淡淡的清香。木牌的邊緣還被他用砂紙打磨得光滑,生怕刮到路人,細節里滿是用心。

      一開始,有些年輕人還會站在旁邊笑:“老頑固,這破宗祠有什么好護的?改成網紅打卡點多賺錢,比你守著這破地方強,擦牌位又累又沒好處,誰愿意干啊。”

      甚至有人故意把祖父剛擦干凈的牌位又推在地上,還笑著說

      “反正也沒人祭拜,擦干凈了也沒用”。祖父卻不氣餒,第二天依舊早早來宗祠,把牌位重新撿起來擦拭。他會主動湊過去,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給年輕人講宗祠里的故事:“你們看這‘忠守誠信’匾額,當年我父親就是在這匾額下,幫鄰居找回了丟失的錢袋。那時候鄰居急得哭,說那是給孩子看病的錢。我父親頂著太陽找了一下午,最后在田埂上找到了,錢一分沒少。鄰居要謝他,他說‘都是應該的’;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別大,村里的王爺爺生病了,沒人敢出門買藥。我父親裹著棉襖,走了十幾里路去鎮上買藥,回來的時候耳朵都凍紅了,手也凍得發紫。王爺爺握著他的手說‘你真是個守誠信的好孩子’;你們小時候,不也在這宗祠里,跟著我學過讀家訓嗎?家訓里說‘與人約,必守之;受人托,必踐之’,你們讀得朗朗上口,還問我‘守諾是不是就能當好人’,現在怎么就忘了‘守諾’的意思了?要是連老祖宗留下的‘忠’字都不記得,咱們還能算有良心的人嗎?做人要忠誠,要誠信,看到別人的托付,就認真對待,這樣才能活得踏實,才能讓別人信任。”

      有次,那幾個想賣匾額的年輕人又來宗祠,他們拿著刀,想把宗祠的木門拆下來當柴火。祖父走過去,沒有罵他們,只是指著門上的銅環,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們看這銅環,多少人推過它來祭拜,多少人推過它來托付事

      ——

      有族人推開門,來求先祖保佑,眼里滿是期盼;有老人推開門,來托人照顧孩子,手里攥著僅有的積蓄;有年輕人推開門,來承諾會常回來看看,臉上滿是認真。當年我父親教我當守祠人的時候,告訴我‘宗祠是守心的地方,每一個來這里的人,都帶著信任,不能辜負這份信任,辜負了,就是丟了先人的臉’。現在你們想把它拆了燒火,對得起那些來祭拜的人,對得起把這宗祠傳下來的先人嗎?對得起自己心里那份‘該守的承諾’嗎?”

      年輕人看著祖父發紅的眼眶,又低頭看著門上的銅環

      ——

      銅環上的銅綠泛著光,上面還留著無數人的指紋,像在說著重往的誠信故事。刀刃慢慢垂了下來,那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年輕人,手指輕輕碰了碰銅環,小聲說:“顧爺爺,我們錯了。”

      其中一個穿黑色衛衣的年輕人,走到祭臺前,手指輕輕碰了碰祭臺上的燭臺,小聲說:“顧爺爺,我們不該糟蹋宗祠,也不該違背承諾,您能教我們擦牌位嗎?我們也想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學會忠誠。”

      祖父的眼里瞬間亮了起來,像看到了希望的光,他笑著點了點頭:“好啊,只要你們愿意學,爺爺就教。擦牌位不難,但要記住,擦的不只是牌位,更是心里的誠心。要想著‘不能辜負托付’,才能擦得干凈。”

      第二天一早,那幾個年輕人就帶著工具來宗祠

      ——

      有的拿著掃帚打掃院子,有的拿著抹布擦祭臺,有的跟著祖父學擦牌位。祖父從最簡單的握布姿勢教起,握著年輕人的手腕,一點點調整動作:“布要捏緊,擦的時候要順著木紋,不能來回蹭,不然會刮壞牌位。你看這柏木的紋路,順著擦才亮;心要靜,擦的時候別想別的,就想著先人的托付,想著別人對你的信任,這樣才能擦得用心。”

      他還教他們讀家訓,一句一句解釋意思:“‘與人約,必守之’就是說跟別人約定的事,一定要做到,不能隨便反悔;‘受人托,必踐之’就是說別人托付的事,一定要兌現,不能辜負別人的信任。這些都是做人的根本,也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良心。”

      一開始,年輕人總擦不干凈牌位,布用得不對,力道也掌握不好,有的還把牌位碰倒了,急得臉都紅了。想放棄的時候,祖父就蹲在旁邊,拿著當年父親傳給他的抹布遞給他們:“沒關系,爺爺剛開始學的時候,也把牌位擦錯過,手上還沾了不少木刺,疼得直哭。慢慢來,多想想‘要是別人托付我做事,我希望他怎么對我’,就能堅持下去了。”

      慢慢的,年輕人越來越懂忠誠的意義。有的開始兌現之前的承諾

      ——

      比如之前答應幫同學帶早餐,再也不會忘了;有的不再隨便答應做不到的事,會說

      “我可能幫不了你,別耽誤你的事”;那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年輕人,有次答應幫同學補習功課,家里突然有事要去外地,他提前一天就跟同學商量,還找了另一個成績好的同學幫忙補,沒有隨便爽約。同學感激地說

      “謝謝你啊,以前你總忘事,現在怎么這么靠譜了”,他紅著臉說

      “我跟顧爺爺學了,答應別人的事,就得做到,不能辜負信任”。

      祖父看到這一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這就是忠誠。不是傻守,是守住本心,守住對別人的信任,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這宗祠不只是祭拜的地方,更是教咱們‘守心’的地方。只要還有人愿意學,愿意守誠,這宗祠就有意義,這份‘誠信’的根就不會斷。”

      從那以后,再也沒人來宗祠打鬧了。反而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來宗祠幫忙

      ——

      有的幫著擦拭牌位,有的跟著祖父學讀家訓,有的甚至跟著祖父一起組織族人聚會,把搬到城里的族人也請回來,在宗祠里吃團圓飯,聊家常。宗祠里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擦牌位的輕響、讀家訓的聲音、談論誠信的話語每天都能聽到,院角的蘭草也重新冒出了新芽,像在訴說著

      “忠誠”

      的堅定。

      有次,陳默看著祖父在宗祠里給年輕人示范擦牌位。陽光透過宗祠的窗欞灑在他身上,像給祖父鍍了層暖光,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卻依舊精神。祖父的手雖然滿是老繭,卻靈活地握著布,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專注,臉上帶著溫和的笑。陳默忍不住問:“爺爺,您守著這宗祠這么多年,累嗎?有時候沒人來,您不覺得孤單嗎?”

      祖父停下手里的活,抬頭看著墻上的匾額,眼里滿是溫柔:“默默,累是累,但不孤單。這宗祠里藏著咱們的根,藏著老祖宗的‘忠誠’,藏著很多人的信任

      ——

      有族人在這里尋到了本心,有年輕人在這里學會了守誠,有孩子在這里懂得了托付的意義。這些都是值得的。做任何事都不能怕累,不能怕孤單,只要守住誠心,守住對別人的信任,就會有意義。就像這牌位,擦的時候累,擺的時候要小心,可看到牌位干干凈凈,看到族人來祭拜時的虔誠,就覺得對得起先人;就像咱們的人生,守諾的時候難,兌現的時候要堅持,可看到別人因為自己的誠信而安心,看到別人因為自己的幫助而好起來,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他頓了頓,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牌位,又說:“這忠核就是咱們心里的‘宗祠’。要是忠核失誠了,咱們就像沒了牌位的宗祠,空有一個架子,卻沒了本心,日子過得沒了底氣。咱們要守住這份‘忠誠’,像守住這宗祠一樣,守住心里的‘誠信’,才能活得堅定,活得有意義。”

      此刻,掌心靈核符文的溫度,竟和當時祖父教他擦牌位時的掌心溫度一模一樣

      ——

      帶著點柏木的清香,還裹著絲綢的柔軟,暖得人心里踏實,卻又透著一股

      “要守誠”

      的力量。陳默用力握緊符文,指節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雙滿是老繭的手

      ——

      那雙手上還沾著牌位的木屑和檀香的味道,卻能把最純粹的

      “忠誠”,穩穩遞到每個人的心坎里,像老宗祠里的匾額,歷經歲月,依舊透著

      “忠守誠信”

      的堅定。

      “忠核定心指數,只剩

      0.01%

      了!”

      林薇的聲音里裹著哭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著控制臺的屏幕,指尖按在屏幕上都在抖,連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你們看,貫穿七宇宙的深藍色忠核線,有五分之四都變成了淺灰色,像被失誠能量徹底染透,連一絲深藍色的光都看不見了;三百六十五處失誠裂隙區里,淺灰色的失誠能量像疑霧一樣飄著,把原本該充滿誠信的區域,都裹成了‘沒人敢信’的模樣。里面的人連‘看到別人丟了錢包敢還’都不肯,怕被賴上;連‘答應幫同事帶份文件敢兌現’都覺得麻煩,怕耽誤自己的事。總想著‘他會不會騙我’‘我會不會吃虧’;虛擬沙盤里的‘誠心模型’,都快被疑霧蓋滿了

      ——

      原本‘族人’守諾的忠誠光帶,斷了九成九,剩下的那一點點光,也在慢慢變灰;‘路人’兌現托付的忠核標記,變成了透明的虛影,風一吹就散,連輪廓都留不住,好像從來沒存在過;最嚇人的是‘普通人’守誠的深藍色光,外面都裹著一層失誠能量形成的虛膜,虛膜上還在冒寒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徹底被失誠,再也透不出一點堅定!”

      林薇快速調出地球平行維度的實時畫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得飛快,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哽咽:“高危節點在第三百三十星系的忠核宗祠境,那里的億萬年忠核牌位,99.9%

      都被灰塵蓋著,用手一碰,灰塵能簌簌往下掉,就透著‘失誠’的虛浮感,像摸了塊蒙塵的廢木,指尖能感受到那種猜忌的惡心,稍微靠近就覺得心里發慌,能把人的心都揪緊;地球這邊更糟,昨天監測到‘托付失信’——

      有個快遞員把客戶托付的重要合同弄丟了,不僅不道歉,還撒謊說‘客戶沒交代清楚地址’,最后客戶因為沒及時簽合同,丟了一個大項目;還有‘承諾反悔’——

      有個商家答應給客戶送一臺新空調,卻因為空調漲價,臨時取消訂單,連通知都沒通知,客戶等了一天,最后只能頂著高溫找別的商家;社區里的‘誠信角’,以前每到周末,都會有人來這里交換物品、托付小事,比如幫鄰居代收快遞,幫老人買個菜。現在桌子上積了厚厚的灰,托付記錄本都不見了,墻上‘忠守本心,誠信待人’的標語,被人用噴漆涂成了搞笑的漫畫,畫著一個人拿著別人托付的快遞跑了,像一道刺眼的傷疤。沒人愿意再提‘忠誠’‘誠信’這些詞,好像心懷誠信,就是件老土的事,會被人笑話‘太傻’。”

      陳默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又握緊了掌心里的忠核符文,祖父的話在耳邊響起來:“守祠就是守心,守心就是守誠,再難,也不能丟了本心。”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別慌,咱們還有時間。只要咱們堅持下去,激活所有誠心節點,修復裂隙,就能重新喚醒忠核的誠信。爺爺教會我,再深的猜忌,只要用誠心去拆,總能化解;再濃的疑霧,只要用守諾去散,總能吹散。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像守護宗祠一樣,一點點修復忠核,守住這份‘兌現承諾’的信念。”

      說著,他打開懷表,把忠核符文放在表盤中央。符文的深藍色光與表盤的光暈交織在一起,像一縷堅定的檀香,慢慢擴散開來,裹住了整個控制臺。陳默知道,接下來的路會很難,但他會像祖父守護宗祠一樣,守住這份忠核,守住宇宙的

      “誠信”。因為他相信,只要不遺忘誠心,就一定能看到

      “忠守誠信”

      重新綻放光芒的那一刻

      ——

      那時,老宗祠的匾額會永遠明亮,每一個承諾都會被兌現,每一份托付都會被珍視,每個角落都能充滿

      “我會做到”

      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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