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線;另一只手卻把他推向
“怯懦”
的瑟縮,讓他跟著隨波逐流,把
“逃避退縮”
當成理所當然,把
“勇毅”
當成沖動,把
“瑟縮”
當成
“自保”。這種拉扯讓他連說一句
“我來幫你”
都覺得沉,仿佛整個本源世界的勇核怯懦,都把那份
“怯懦壓制的恐懼”,原封不動地壓在了他的心上,悶得人喘不過氣,連呼吸都變得瑟縮,總覺得下一秒就有人在危難中孤立無援,總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像隨時會銹透的鏢槍,再也找不回勇毅的模樣。
功德系統的光幕在光暈里慢慢展開,標題
“定毅萬維勇核,重鑄宇宙擔當”
泛著微弱卻堅定的光,像老鏢局里點燃的鏢燈,光芒雖弱,卻透著
“不退縮”
的勁,連光芒都帶著不容怯懦的勇毅。星軌文字在
“勇核喚醒”“勇毅定毅”“維度護義”
三個符號間反復跳著,像迷路的人在滿是瑟縮的街頭找能
“無畏擔當”
的老鏢局,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渴望
“護人”
的急切,連光芒都比平時亮了幾分,仿佛在輕聲催著:“別怕,守住對勇毅的珍視,就能找回失去的擔當,就能讓‘挺身而出’重新變成常態。”
光幕上的文字寫得清楚:“跨維度本源儉核定約后,七宇宙本源勇核出現全域性怯懦,需激活兩萬三千七百處‘本源勇核勇毅節點’,修復三百六十處‘勇核怯懦裂隙區’,培育三百六十顆‘勇毅本源種子’。任務成功將積累‘勇核定毅功德’,解鎖‘本源勇毅通感’能力;若失敗,七宇宙勇核將徹底怯懦,所有生命的勇毅之心會像銹透的鏢槍一樣,再也磨不出銳光
——
那時,沒人會愿意挺身而出,沒人會傳遞擔當,連孩子落水都沒人敢救,路人被搶都沒人敢攔,整個宇宙會變成‘人人怯懦、彼此漠視’的瑟縮場,再也尋不到一絲‘勇毅護義’的堅定,連陽光照在身上,都透著怯懦的涼,沒有一點溫度。”
光幕旁邊,祖父遺留的《勇核紀要》從懷表夾層滑了出來,泛黃的紙頁被風掀得
“嘩啦”
響,最后停在標注
“-3040
年,勇核怯劫”
的頁面。曾祖父用赤紅色晶粉寫的批注,字縫里都浸著歷經世事的勇毅,像刻在老鏢局木柱上的訓,墨跡雖有些淡,卻帶著不容怯懦的真誠:“勇核者,宇宙之毅也,毅存則護生,毅失則怯懦起
——
勇毅若沒了,再近的危難,都會變成隔岸的火,你躲你的,我怕我的,連日子都過得沒了底氣,夜里睡覺都覺得心里發慌,少了份該有的擔當,連夢都透著‘被拋棄’的恐懼,連眼神都帶著怯懦的閃躲,不敢面對該護的人。”
陳默的指尖撫過紙頁,粗糙的紙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記憶
——
那年他一百五十歲,跟著祖父回了老家鎮上的
“護義鏢局”。那座鏢局是清代傳下來的老建筑,黑瓦蓋著青灰,瓦檐下掛著幾面褪色的鏢旗,旗面上
“護義”
二字雖有些發白,卻依舊透著無畏;白墻透著歲月的斑駁,墻根處長著幾株松柏,枝干挺得筆直,透著
“堅韌不屈”
的生機;鏢局的木門上留著當年的銅環,銅綠爬滿環身,摸上去帶著冰涼的質感,推開門時
“吱呀”
一聲,像老人緩慢的嘆息,又像在溫柔地歡迎每一個
“敢擔當”
的人,歡迎每一份帶著勇毅的心意。
鏢局的正院擺著十輛老舊的鏢車,鏢車是榆木做的,車輪上的鐵圈雖有些銹跡,卻依舊結實,那是幾十年里老鏢師們走南闖北留下的痕跡;墻角的兵器架上,整整齊齊擺著鏢槍、大刀和弩箭,每一件都被磨得發亮,槍頭還留著火漆的印記,是祖父年輕時護鏢用的
“伙伴”;正屋的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地圖,上面用紅筆標著當年的護鏢路線,從江南到塞北,密密麻麻的紅點是歇腳的驛站;最里面的角落,放著一個老木柜,里面藏著祖父珍愛的護鏢文書,有官府的路引,有客戶的感謝信,每一份都用牛皮紙包著,小心地收在抽屜里;柜旁還放著一個鏢囊,囊上的補丁一層疊著一層,卻依舊能聞到淡淡的皮革香。
祖父是鏢局的鏢頭,年輕時跟著他的父親走鏢,一輩子都守著
“勇而不莽、護人護義”
的規矩。不管是護送貴重的貨物,還是保護趕路的百姓,祖父都會拼盡全力;遇到山賊攔路,他從不會退,卻也不蠻干,會先禮后兵,能談判就不動手,實在沒辦法了才亮出鏢槍,說
“我們護的是道義,不是錢財,要搶就沖我來”;有次護送一對逃難的母子,路上遇到暴雨,橋被沖斷了,祖父背著孩子,扶著母親,蹚著齊腰深的渾水往對岸挪,水涼得刺骨,他卻把孩子緊緊護在懷里,生怕濺起的水花打濕孩子的衣襟,母子倆感動得哭了,要把僅有的銀子送給祖父,祖父卻擺手:“護你們安全是我的本分,錢我不能要。”
陳默小時候,總喜歡在鏢局里玩,祖父不忙的時候,會教他握鏢槍,指著槍頭說:“你看這鏢槍,要握穩,才能護住人;做人也一樣,要堅定,才能擔起責任。但記住,勇不是蠻干,要先想清楚怎么護人,再出手,不然只會添亂。”
他還會讓陳默幫忙整理護鏢文書,那時候的文書很厚重,陳默總怕弄壞了,小心翼翼地翻著,祖父會在旁邊看著,教他:“整理文書要仔細,每一份都記著當年的護鏢故事;做人也要記著,每一次出手都要對得起‘護義’二字,不能為了逞能而沖動。”
可后來,鎮上通了公路,有了快遞和警察,鏢局的護鏢生意慢慢沒了,來鏢局的-->>人越來越少,有時候一個月都沒人踏進門,鏢局慢慢冷清下來。有些年輕人覺得鏢局
“老舊沒用”“太危險”,開始來這里打鬧
——
有人把兵器架上的鏢槍扔在地上,光著腳在槍上碾,槍頭的銹渣嵌進鞋底都不管,還咧著嘴笑
“這破鐵玩意兒扎不疼人”;有人用小刀在鏢車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跡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傷疤;還有人把零食袋、飲料瓶扔在護鏢文書旁,油污沾到牛皮紙上,擦都擦不掉,留下一圈圈黑印,像在文書上蒙了一層灰,遮住了原本的字跡。
有次,幾個穿著潮流的年輕人甚至想把鏢局里的榆木鏢車搬出去當廢品賣。那鏢車是祖父的父親傳下來的,榆木材質硬,雖然有些磨損,卻依舊透著厚重,他們卻用錘子砸鏢車的車輪,“哐當哐當”
的聲響在安靜的鏢局里格外刺耳,像在毀一件珍貴的文物,其中一個染著墨綠色頭發的年輕人,手里握著錘子,臉上滿是不屑:“這破車占這么大地方,不如賣了買摩托車,誰還會用這老古董護鏢啊,現在有警察,比這安全多了。”
幸好祖父及時趕來攔著,他看到被砸得變形的鏢車輪子,手都在抖,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這鏢車護了幾十年的人,見證了多少平安,你爺爺的爺爺,當年就是用這鏢車,護送了一批救災的糧食,路上遇到山賊,他帶著鏢師們拼了命才護住糧食,救了災區幾百人的命;你們小時候,不也跟著爸媽來這里騎過鏢車嗎?我推著你們在院子里轉,你們笑得像花兒一樣,現在怎么就忘了?這鏢車不只是個物件,它還藏著咱們的根
——
當年沒警察的時候,多少人靠著鏢局的護鏢,才敢走夜路、運貨物;現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這份‘勇毅’的根了?你們怎么能這么糟蹋,這么不懂得珍惜‘護人護義’的意義?”
看著被糟蹋的鏢局,鎮上的老人都來勸祖父:“老顧,別管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喜歡安穩,不懂‘勇毅’的重要,也不懂這些老物件的好,你管不過來的,只會讓自己生氣,不值得。”
陳默也心疼祖父,看著他每天為了鏢局操勞,頭發越來越白,眼角的皺紋越來越深,手上的老繭也越來越厚,甚至因為修復鏢車、打磨鏢槍,手上還添了不少小傷口,他勸道:“爺爺,要不咱們把鏢局關了吧,省得再被糟蹋,您也能好好歇歇,不用這么累,咱們在家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祖父卻搖了搖頭,眼里滿是堅定,他從家里拿來細砂紙、木蠟和新的鏢繩,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來鏢局
——
蹲在鏢車旁,手里的細砂紙順著木紋慢慢蹭,磨掉刻痕的同時,還不時用指腹摸一摸,確認木面是否平整,磨下來的木屑他都小心地收在小袋子里,說
“這是老榆木,留著補小裂縫,不能浪費”;再用小刷子蘸著木蠟,一點點給鏢車補蠟,刷子在他手里像有了靈性,每一筆都涂得均勻,讓鏢車慢慢恢復原本的光澤;把扔在地上的鏢槍撿起來,用磨刀石一點點打磨槍頭,磨掉銹跡,讓槍頭重新發亮,磨的時候還會哼著當年走鏢時的調子;還把被弄臟的護鏢文書小心地擦干凈,用新的牛皮紙重新包裝,最后再給兵器架纏上新的鏢繩,像在護著一份珍貴的勇毅。
他還在鏢局門口立了塊新的木牌,用毛筆寫著
“勇毅護義,無畏擔當”,字跡蒼勁有力,一筆一畫都透著對鏢局的珍視,墨汁是祖父特意磨的松煙墨,透著淡淡的清香,木牌的邊緣還被他用砂紙打磨得光滑,生怕刮到路人,細節里滿是用心。
一開始,有些年輕人還會站在旁邊笑:“老頑固,這破鏢局有什么好護的?改成網紅民宿多賺錢,比你守著這破地方強,護鏢又危險又沒好處,誰愿意干啊。”
甚至有人故意把祖父剛打磨好的鏢槍又扔在地上,還笑著說
“反正也沒人用,磨亮了也沒用”。祖父卻不氣餒,第二天依舊早早來鏢局,把鏢槍重新撿起來打磨,他會主動湊過去,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給年輕人講鏢局里的故事:“你們看這榆木鏢車,當年我父親就是用它,護送一個受傷的郎中去山里救人,路上遇到狼群,他把郎中護在鏢車里,自己拿著鏢槍跟狼群對峙,直到天亮狼群退了才敢繼續走,那時候他的手都被狼爪劃開了,卻還笑著說‘沒事,護住人就好’;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別大,一個商人在山里迷了路,我帶著鏢師們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一個山洞里找到了他,那時候他都快凍僵了,我們把他裹在鏢師的棉襖里,輪流給他搓手取暖,才把他救回來;你們小時候,不也在這鏢局里,跟著我學過扎馬步嗎?那時候你們站得腿都酸了,卻不肯放棄,說‘要像爺爺一樣勇敢’,現在怎么就忘了‘堅持’的意思了?要是連老祖宗留下的‘勇’字都不記得,咱們還能算有擔當的人嗎?做人要勇毅,要護義,看到別人難,就敢站出來,這樣才能活得踏實,才能讓身邊的人安心。”
有次,那幾個想賣鏢車的年輕人又來鏢局,他們拿著刀,想把鏢局的木門拆下來當柴火。祖父走過去,沒有罵他們,只是指著門上的銅環,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們看這銅環,多少人推過它來求護鏢,多少人推過它來道謝
——
有商人推開門,來求護貨物,眼里滿是期盼;有百姓推開門,來求護家人,手里攥著僅有的積蓄;有孩子推開門,來求護迷路的伙伴,臉上滿是著急。當年我父親教我當鏢頭的時候,告訴我‘鏢局是護義的地方,每一個來這里的人,都帶著信任,不能辜負這份信任,辜負了,就是丟了鏢師的本分’。現在你們想把它拆了燒火,對得起那些來求護鏢的人,對得起把這鏢局傳下來的先人嗎?對得起自己心里那份‘該有的擔當’嗎?”
年輕人看著祖父發紅的眼眶,又低頭看著門上的銅環,銅環上的銅綠泛著光,像在說著重往的勇毅故事,刀刃慢慢垂了下來。其中一個穿灰色運動服的年輕人,手指輕輕碰了碰鏢槍的槍頭,小聲說:“顧爺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糟蹋鏢局,也不該遇事退縮,您能教我們握鏢槍嗎?我們也想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學會勇毅。”
祖父的眼里瞬間亮了起來,像看到了希望的光,他笑著點了點頭:“好啊,只要你們愿意學,爺爺就教,握鏢槍不難,但要記住,握槍不只是握力氣,更是握責任,要想著‘我要護誰’,才能握得穩。”
第二天一早,那幾個年輕人就帶著工具來鏢局,有的幫著打掃衛生,有的幫著打磨鏢槍,有的跟著祖父學扎馬步。祖父從最簡單的握槍姿勢教起,握著年輕人的手腕,一點點調整姿勢:“腳要分開與肩同寬,重心往下沉,這樣遇到勁敵才不會被晃倒;手要握在槍桿三分之一處,既省力,又能把力氣傳到槍頭”;教他們簡單的防身技巧,還會提醒
“學這些不是為了打架,是為了在別人需要的時候,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別人”。一開始,年輕人總握不穩鏢槍,扎馬步也站不久,想放棄,祖父就蹲在旁邊,拿著當年走鏢時用的水囊遞給他們:“沒關系,爺爺剛開始學的時候,也摔過好幾次,膝蓋都青了,慢慢來,多想想‘要是有人需要我護著’,就能堅持下去了。”
慢慢的,年輕人越來越懂勇毅的意義,有的看到有人欺負同學會站出來制止,有的看到老人過馬路會主動護著,那個染著墨綠色頭發的年輕人,有次在路口看到一個小孩差點被車撞,下意識沖過去把小孩拉回來,小孩的媽媽感激地說
“謝謝你啊,孩子,你真是個勇敢的好孩子”,他紅著臉說
“阿姨,這是我該做的,以前我遇到事總躲,現在知道了,該站出來的時候就得站出來”。
祖父看到這一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這就是勇毅,不是不怕,是怕了還敢上,是知道該護誰,就敢站出來。這鏢局不只是護鏢的地方,更是教咱們‘擔當’的地方,只要還有人愿意學,愿意護義,這鏢局就有意義,這份‘無畏’的根就不會斷。”
從那以后,再也沒人來鏢局打鬧了,反而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來鏢局幫忙,有的幫著打磨鏢槍,有的跟著祖父學防身術,有的甚至跟著祖父一起去社區做志愿巡邏,鏢局里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打磨鏢槍的叮當聲、扎馬步的口號聲、談論擔當的話語每天都能聽到,像在訴說著
“勇毅”
的堅定。
有次,陳默看著祖父在鏢局里給年輕人示范鏢槍用法,陽光透過鏢局的窗欞灑在他身上,像給祖父鍍了層暖光,祖父的手雖然滿是老繭,卻靈活地握著鏢槍,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堅定,臉上帶著專注的笑。陳默忍不住問:“爺爺,您守著這鏢局這么多年,累嗎?有時候沒人來,您不覺得孤單嗎?”
祖父停下手里的活,抬頭看著墻上的鏢旗,眼里滿是溫柔:“默默,累是累,但不孤單。這鏢局里藏著咱們的根,藏著老祖宗的‘勇毅’,藏著很多人的安心
——
有商人在這里尋到了護鏢的放心,有百姓在這里尋到了被護的安心,有孩子在這里尋到了學勇的安心,這些都是值得的。做任何事都不能怕累,不能怕孤單,只要守住勇毅,守住對人的守護,就會有意義。就像這鏢槍,磨的時候累,握的時候沉,可看到被護的人平安,就覺得一切都值了;就像咱們的人生,護人的時候難,擔當的時候沉,可看到別人因為自己的守護而安心,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他頓了頓,又說:“這勇核就是咱們心里的‘鏢局’,要是勇核怯懦了,咱們就像沒了鏢槍的鏢師,空有一身力氣,卻不敢護人,日子過得沒了底氣。咱們要守住這份‘勇毅’,像守住這鏢局一樣,守住心里的‘擔當’,才能活得堅定,活得有意義。”
此刻,掌心靈核符文的溫度,竟和當時祖父教他握鏢槍時的掌心溫度一模一樣
——
帶著點鏢槍的冰涼,還裹著榆木鏢車的厚重,暖得人心里踏實,卻又透著一股
“要護人”
的力量。陳默用力握緊符文,指節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雙滿是老繭的手,那雙手上還沾著鏢槍的銹跡和木蠟的清香,卻能把最純粹的
“勇毅”,穩穩遞到每個人的心坎里,像老鏢局里的鏢旗,歷經歲月,依舊透著
“護人護義”
的堅定。
“勇核定毅指數,只剩
0.01%
了!”
林薇的聲音里裹著哭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著控制臺的屏幕,指尖按在屏幕上都在抖,連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你們看,貫穿七宇宙的赤紅色勇核線,有五分之四都變成了淺灰色,像被怯懦能量徹底染透,連一絲赤紅色的光都看不見了;三百六十處怯懦裂隙區里,淺灰色的怯懦能量像怯霧一樣飄著,把原本該充滿勇毅的區域,都裹成了‘沒人敢管’的模樣,里面的人連‘看到老人被碰瓷敢作證’都不肯,連‘看到孩子被欺負敢出聲’都覺得麻煩,總想著‘別牽連我,我不管’;虛擬沙盤里的‘勇毅模型’,都快被怯霧蓋滿了
——
原本‘鏢師’護鏢的勇毅光帶,斷了九成九,剩下的那一點點光,也在慢慢變灰;‘路人’挺身而出的勇核標記,變成了透明的虛影,風一吹就散,連輪廓都留不住,好像從來沒存在過;最嚇人的是‘普通人’護人的赤紅光,外面都裹著一層怯懦能量形成的顫膜,顫膜上還在冒寒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徹底被怯懦,再也透不出一點堅定!”
林薇快速調出地球平行維度的實時畫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得飛快,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哽咽:“高危節點在第三百二十五星系的勇核鏢局境,那里的億萬年勇核鏢槍,99.9%
都被銹跡蓋著,用手一碰,就透著‘怯懦’的瑟縮感,像摸了塊生銹的廢鐵,指尖能感受到那種恐懼的惡心,稍微靠近就覺得心里發慌,能把人的心都揪緊;地球這邊更糟,昨天監測到‘見危不救’——
有個女孩在商場被小偷扒包,她喊著‘抓小偷’,周圍幾十個人都看著,沒人敢攔,小偷大搖大擺地跑了,女孩蹲在地上哭,都沒人遞張紙;還有‘不敢作證’——
有個老人被電動車撞倒,目擊者明明看到了,卻因為怕麻煩不肯作證,最后老人家屬找了好久才調到貨倉監控;社區里的‘勇毅角’,以前每到周末,都會有人來這里學防身術、練勇氣,現在桌子上積了厚厚的灰,防身工具都生了銹,墻上‘勇毅護義,無畏擔當’的標語,被人用噴漆涂成了搞笑的漫畫,畫著一個人看到小偷就躲在柱子后面,像一道刺眼的傷疤,沒人愿意再提‘勇毅’‘護義’這些詞,好像心懷擔當,就是件老土的事,會被人笑話‘太沖動’。”
陳默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又握緊了掌心里的勇核符文,祖父的話在耳邊響起來:“鏢師的本分,就是護人護義,再怕,也不能退。”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別慌,咱們還有時間,只要咱們堅持下去,激活所有勇毅節點,修復裂隙,就能重新喚醒勇核的擔當。爺爺教會我,再深的恐懼,只要用勇毅去闖,總能克服;再濃的怯霧,只要用擔當去散,總能吹散。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像守護鏢局一樣,一點點修復勇核,守住這份‘挺身而出’的信念。”
說著,他打開懷表,把勇核符文放在表盤中央,符文的赤紅光與表盤的光暈交織在一起,像一縷堅定的鏢旗紅,慢慢擴散開來。陳默知道,接下來的路會很難,但他會像祖父守護鏢局一樣,守住這份勇核,守住宇宙的
“擔當”,因為他相信,只要不遺忘勇毅之心,就一定能看到
“勇毅護義”
重新綻放光芒的那一刻
——
那時,老鏢局的鏢旗會永遠飄揚,每一個該站出來的人都會挺身而出,每一份危難都會有人守護,每個角落都能充滿
“我來護你”
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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