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蛋糕、擦著嘴回來的陳瑤看見了,小丫頭瞬間就不樂意了!
    她像個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氣呼呼地沖了過來,一屁股擠進凝凝和霍思晴中間,挽住凝凝的另一只胳膊,宣示主權般地大聲說道:
    “思晴姐!我也帶了外套的!凝凝姐冷我會照顧她的!我是她第一閨蜜!這種事應該我來做!”
    “好好好,你來做,我不跟你搶,行了吧?”霍思晴看著她這副幼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哼!凝凝姐本來就是我的!”陳瑤傲嬌地抬起下巴,像只戰斗勝利的小公雞。
    凝凝被她們夾在中間,左擁右抱,雖然有些無奈,但眉眼間全是放松的笑意。
    陳瑤和霍思晴雖然性格各異,但都是非常可愛的女孩子。不管是穿書前,還是現在,她都沒這么親密的閨蜜姐妹作伴,現在感覺……還不錯。
    而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幾個大男人,表情各異。
    傅清寒看著被兩個女人圍在中間、笑得一臉燦爛放松的凝凝,心里的酸水簡直要冒出來了。
    剛才對那個紀云深就是“隱忍心軟”,現在對這兩個女人又是“左擁右抱”。
    合著就對他這個正牌老公只有“敷衍”?
    他越看越覺得刺眼,越想越覺得憋屈。但畢竟對方是閨蜜,那種明明吃醋卻又沒立場發作的無力感,讓他煩躁得想打人。
    他盯著那邊“爭風吃醋”的兩個女人,酸溜溜地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句:
    “……這年頭,閨蜜之間,也會吃醋?”
    那語氣,簡直像是剛從醋缸里撈出來的,酸得掉牙。
    話音剛落,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陳慕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里,閃爍著早已看穿一切的、促狹而又了然的光芒。
    他轉過頭,看著傅清寒那張寫滿了“我不爽但我不好意思說”的俊臉,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反問道:
    “這個‘也’字,用得可真是……妙啊。”
    陳慕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故意湊近了幾分,壓低聲音調侃道:
    “傅部長,這么感同身受……是不是因為,你也經常吃醋?”
    “大師兄的醋已經吃習慣了……現在開始吃某個姓紀的的醋了?就連女人的醋都要吃啊?”
    “轟——!”
    什么叫經常吃醋?!
    什么叫吃玄冥的醋吃習慣了?!
    什么叫連女人的醋也要吃?!
    這幾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精準地踩中了傅清寒的痛腳!
    他那張本來就黑的俊臉,瞬間僵住,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一瞬——那是被戳穿心事后的惱羞成怒!
    他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陳慕白,眼中的殺氣簡直能把人凍死!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以后退伍了,去開醋廠吧?畢竟一開始就帶了好幾年的工作經驗呢。”陳慕白見他氣急敗壞,不僅沒有收斂,更加變本加厲地調侃。
    傅清寒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種被拆穿的尷尬和憋屈讓他無處發泄,只能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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