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莫名生出一種不平之意。
他已被歌姬,之前采花的風流一去不返,令狐沖卻在這里和自家小師妹你儂我儂。
他忽然有種強烈的想法,將令狐沖閹割。
“嘶!我怎會這樣想?難道這辟邪劍法就是如此邪門,林如海霍亂江湖,就是因為看不慣世人有根而他卻是無稽之談?”
田伯光不掩飾腳步聲,一步步登上。
聽到動靜,岳靈珊趕緊停下劍法,緊張地看向路口。
“爹爹,我……大師兄正在教我溫習劍法,我……”
她慌慌張張,有些口吃地說出借口,但上來的卻是一個五官中透著些許陰鷙的漢子,并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人。
“你是何人?”
令狐沖卻是面色大變,趕緊擋在岳靈珊面前,隨后打起笑容:“哈哈,田兄何時來的華山?我師父師娘還在這里,你就不怕陷在這里嗎?現在趁我師父他們不在,你還不趕快離開?”
換做以前。
無論是想要調戲岳靈珊,還是對令狐沖的欣賞,田伯光總要調侃幾句,但現在卻不知為何沒了這樣的心情,只是長嘆一聲。
“哎!令狐兄弟,我這次來,是奉了師命,專門來尋你的。”
“尋我?”令狐沖道,“田兄何時有了師父,我怎么不知?”
他心中更加緊張,田伯光就已經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淫賊,他的師父,豈不是大大淫賊了?
想到這里,他把岳靈珊護得更緊了。
岳靈珊也不是蠢貨,心思轉動下,已經明白田伯光的身份,躲在令狐沖身后,也不敢出聲。
田伯光搖頭、嘆氣:“令狐兄弟,如今的我再不是之前的模樣,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哪還有心思做那種事情,你何必這樣防我?我都說了,這次我是為你而來啊!”
令狐沖這才發覺田伯光的樣貌變化,此前的田伯光因沉迷女色,臉上總帶著些猥瑣,但如今那份猥瑣卻悄然散去,變成一副陰鷙模樣。
田伯光繼續道:“我敬你為人,便也不瞞你,我的師父,正是林如海。”
“林如海?”
令狐沖更懵逼了。
劉正風金盆洗手時,他正在療傷,和儀琳獨處,之后傷勢好轉,金盆洗手事情也已經虎頭蛇尾的結束。
岳靈珊則是面色大變,拉扯令狐沖的衣服:“大師兄,快……快走!”
“珊兒,怎么了?”
岳靈珊都要哭出來了:“這段時間,你被罰關在思過崖,卻是不知,那林如海練了辟邪劍譜,自……自己變得不男不女,已經喪失人性了,現在在江湖上胡亂傳人武功,少林、武當、嵩山……各大武林門派,甚至我華山派,都深受其害。
“他要找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大師兄,你快跑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