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錢快,花的也快。
這次也是看清明節是個好機會,倆人商量好,要出來干一票。
畢竟普通人早早就回老家等著清明祭祖了,只有城里有工作的人才會連夜趕路回老家祭祖。
工作難得,為了不丟工作肯定不舍得請長假,在他們想來,那些連夜趕路的人-->>大概率身上有錢。
那騎著自行車,帶著一車東西的張物石就是一只大肥羊。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被肥羊重拳出擊了。
基本信息問完了,他準備嘗試著問點別的東西。
張物石來回踱著步,想了想開口問道:“你說,你倆這些年一直住一起?”
“對對對,這些年我哥一直住我們村。”
聞,張物石好奇的問道:“你們村?那房契是怎么回事?”
劫匪里的表弟疼的哼唧了兩聲,回答道:“我哥以前是城里人,前兩年得罪了一個光頭當官的,就跑到我家避避風頭。”
“光頭的人都跑兩年了,他怎么現在還沒回去?”
劫匪表弟眨了眨眼,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哥前些日子回去了一次,結果那當官的沒跑,雖說那人已經被擼下來了,但是那人在那一片的關系很廣,幾輩人都生活在那附近,再加上我哥是犯了事,他也害怕被舉報,于是就回來了。”
“你哥犯了什么事?”
這人嘴角抽了抽,開口道:“偷東西?”
張物石好奇的問:“偷東西?偷東西能被人家坐地戶找了兩年,并且還不敢回城?”
他覺得這里面應該有事,按理來說四九城這么大,那坐地戶也就能管著他們那一片,他去四九城別的地方就行了,茫茫人海誰能找得到他啊。
見這人閉嘴不說話了,張物石上去咣咣又是兩拳。
硬生生受了兩拳,此人痛呼兩聲。
他可不會慣著這種人,咣咣咣咣,就是一頓捶。
大記憶恢復術可不是蓋的,這人實在忍不住了,他覺得他好像看到他太奶了。
他躺在地上哀嚎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聽我哥說他偷東西時被發現了,那坐地戶認識我哥,并且我哥還得罪了那坐地戶上面一個老大。”
“行,你先躺著,我再問問你哥!”
說完,張物石拿出繩子把他也捆上,轉身往樹林子外走去。
樹林子外面這個人還在吐酸水呢,剛開始那一腳給他踹了個不輕,后來又挨一頓揍,現在還沒緩過來。
見張物石出來,被捆住的劫匪老大蛄蛹著往后退,那樣子著實可笑。
也沒廢話,張物石上去就是兩腳。
這種人沒少做壞事,普通人遇到他們那才是可憐,等踹爽了他才開口道:“我問你答,如果跟你弟說的對不上,還繼續揍你。”
見躺地上的劫匪點頭,他才開口道:“你前些年偷的什么東西,讓你一直躲你表弟家?”
“沒啥東西,就是點錢。”
“還特么嘴硬是吧。”
啪!
張物石上去就是一巴掌,接著就是一陣疾風暴雨的拳腳。
好一會兒,疼的直抽抽的劫匪才緩過來。
這次劫匪怕了,沒辦法,他渾身骨頭都在疼啊。
瞅見張物石不善的眼神,他趕緊開口道:“別打了,我說,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打就要死了,是兩個金磚一樣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很沉。”
“很沉?金磚?”
“對,兩個方方的金子,拿起來很沉。”
“就因為這兩個東西,他們找了你兩年?你偷到東西怎么不跑,去別地方賣了,有錢了照樣當大爺。”
劫匪嘆了一口氣,感受著身上的疼痛,又抽著冷氣幽幽的開口道:“我沒偷出來。”
張物石上去就是兩腳,喝到:“沒偷出來他們還找你干啥!”
劫匪老大嘴角抽了抽,臉上流露出后悔之意:“我一開始偷出來了,結果準備走的時候看他家女人在洗澡,我本來就跟那姓孫的有仇,看到他家里只有他女人,我就…”
“就怎么?”
“我就先把東西藏起來,把那女人辦了,結果還沒完事那孫子和他老大回來了,后來我才知道那女人是他老大養的外室,他那老大是個大官,手下養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當年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也不敢輕易回去,畢竟誰也不知道街頭巷尾哪個人是他手下。”
這人怕繼續挨揍,一口氣說了很多。
“東西你藏起來了?藏在哪里?”
聽到這些消息的張物石眼睛一亮,沒想到啊沒找到,活該我老張發財。
這家伙藏的東西肯定沒被找到,不然他沒必要一直留在這里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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