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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過年了

      堂屋里的炭火燃得正旺。

      太上皇裴渝之的目光,終于落到了垂手立在裴敏兒身側、顯得有些局促的葛年安身上。

      他臉上依舊帶著笑,眼神卻多了幾分審視,像在看一件有趣的、卻需要掂量分量的物件。

      “這位…便是葛太醫的弟弟,葛年安葛大夫?”裴渝之語氣和煦,聽不出情緒。

      葛年安心頭一緊,連忙躬身:“回…回黃老爺,草民正是葛年安。”

      他手心有些冒汗,這位“黃老爺”雖無官威外露,但那種久居人上的氣度,以及兩位王爺流露的恭敬,讓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嗯,”裴渝之點點頭,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聽敏兒說,你在靈廣郡立了大功,醫術精湛,如今在這莊子里,也帶著人琢磨新藥,頗有建樹?”

      “不敢當。”葛年安越發謹慎,“靈廣郡之功,全賴蘇先生所獻良方。草民不過是略盡綿力。至于新藥,亦是蘇先生指引方向,眾人合力嘗試,尚屬粗淺。”

      他回答得中規中矩,將功勞大半推給了蘇安,自己只居輔佐之位。

      這是他的真心話,也是在不明對方深淺下的自保。

      裴渝之笑了笑,放下茶杯,目光轉向裴敏兒:“敏兒啊,你一向眼高于頂,京中多少才俊都入不了你的眼。如今能得你如此看重,甚至甘愿…追隨至此,看來這位葛大夫,定然有其過人之處了?”

      這話問得輕巧,卻帶著無形的壓力,直指核心。

      裴敏兒神色不變,上前半步,微微擋在葛年安身前,語氣平靜卻堅定:“皇兄,年安之過人處,不在門第,不在虛名,而在一顆濟世救人之心,一身精益求精之術,一副寧折不彎的風骨。敏兒所見,便是此等人物。敏兒所選,亦無悔。”

      她這一聲“皇兄”,叫得自然,卻讓旁邊的葛年安如遭雷擊,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裴渝之,又看看裴敏兒,再看向神色各異的裴懷之、裴景之,最后目光落到蘇安沉靜的臉上,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皇兄?這位“黃老爺”…竟然是…太上皇?!

      葛年安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住,臉上血色瞬間褪去。

      裴渝之看著唯一的妹妹護犢子的姿態,又看看葛年安那驟然煞白的臉色和震驚的眼神,眼中笑意更深,卻故意板起臉,對裴敏兒道。

      “哦?風骨?我怎聽說,當年這位葛三公子,可是因為家中逼他娶不中意的貴女,便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十幾年杳無音信?這算是哪門子風骨?怕不是少年意氣,不識大體吧?”

      這話說得就有些重了,近乎當面揭短。

      葛年安臉上紅白交錯,羞慚、窘迫,一個字也反駁不出,只死死攥緊了拳頭。

      裴敏兒卻絲毫不讓,迎上裴渝之的目光,聲音清晰:“少年意氣是真,然若非有此不甘束縛、追尋本心之氣,又何來后來靈廣郡殫精竭慮、活人無數之葛大夫?世間規矩體統,有時亦成枷鎖。敏兒倒覺得,能掙脫枷鎖、于困頓中仍不忘初心的,才是真風骨。”

      她頓了頓,看了一眼身旁渾身緊繃的葛年安,語氣軟了些,卻依舊堅定:“況且,當年之事孰是孰非,時過境遷,敏兒不愿評說。敏兒只知,眼前之人,值得。”

      裴懷之和裴景之都沉默著,沒有插話。

      裴熠倒是眨巴著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覺得這場面比戲文還有趣。

      蘇安靜立一旁,心中也是波瀾微起。

      裴敏兒這番話,不僅是在維護葛年安,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選擇與堅持。

      這份勇氣與清醒,令人動容。

      而太上皇看似刁難,實則未嘗不是一種變相的“考察”。

      裴渝之聽了裴敏兒的話,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然哈哈一笑,那點刻意板起的嚴肅瞬間煙消云散:“好!不愧是我的妹妹!有眼光,更有膽魄!”

      他笑聲洪亮,轉向仍處于震驚和窘迫中的葛年安,語氣和緩了許多,“葛大夫,莫怪我語直接。敏兒是我唯一的妹妹,她的終身大事,總要親自掂量掂量。你,不錯。”

      這一句“不錯”,雖輕,卻讓葛年安如蒙大赦,緊繃的脊背陡然一松,幾乎要虛脫,連忙深深一揖:“草民…草民惶恐。”

      “行了,都坐下說話,站著做什么。”裴渝之揮揮手,氣氛頓時松快了不少。

      仿佛剛才那番敲打只是隨口閑談,又興致勃勃地問起莊子里的新鮮事,尤其是制藥和那些新奇的吃食。

      午后,裴渝之不顧裴懷之和裴景之隱晦的勸阻,執意要出去逛逛。

      他只帶了福安和兩名偽裝成隨從的暗衛,讓裴景之不必陪同,只指明方向即可。

      于是,這位太上皇便優哉游哉地溜達到了莊子東面的紅薯地。

      冬日暖陽下,連片的綠色藤蔓依舊頑強,看著便讓人心生歡喜。

      他正背著手,學著老農的樣子查看壟間土壤,嘴里還念叨著“這地養得不錯”,忽聽得身后傳來腳步聲和低語。

      回頭一看,卻是同樣出來散步、順便也想再看看紅薯長勢的葛年豐。

      葛年豐乍見這位雖穿著普通、卻氣度不凡之人,也是一愣,待看清不遠處如影子般跟著的福安公公,瞳孔驟縮,瞬間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誰,慌忙就要大禮參拜。

      裴渝之卻搶先一步擺了擺手,笑瞇瞇道:“葛院判也來看莊稼?不必多禮,這兒沒那么多規矩,我就是個閑散老頭子,來沾沾地氣。”

      葛年豐何等精明,立刻領會,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恭謹地垂手應道:“是…黃老爺。下官…在下也是隨便走走。”

      兩人便在這田壟邊“偶遇”了。

      裴渝之饒有興致地向葛年豐問起太醫院的事務,又問他對莊子制藥之事的看法。

      葛年豐不敢怠慢,謹慎而客觀地陳述了自己的考察所得,對制藥的思路、管理和初步成效給予了肯定,但也提到了原料、規模、標準統一等需要解決的問題,語間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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