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蘇先生這手藝!今晚的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蘇大魚又在開始無腦吹。
坐在裴景之身邊的裴熠也小聲說著:“也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
裴景之:“你確定?那你母妃為你做的那些算什么?”
“小叔,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母妃做的那叫吃的?下次你吃?我省給你?”
裴景之回想了一下戰王妃的廚藝急忙打住腦子里的畫面,再看看眼前的菜,“你剛剛說的話我不跟你母妃說。”
裴熠哼了一聲,繼續埋頭苦干!
裴景之從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竟然在這深山里吃上了最合他口味的一頓飯。
兩人說話間,景四抬來一大木碗白酒,抬頭再次問了一遍裴景之:“主子,您確定我們今晚可以喝酒哈?”
裴景之心想剛剛不是已經喝了?怎的還問?
景四得到肯定的回答,暗衛們除了幾個女的,其余人全抬上木碗跟著景四離開了。
跟著他們的身影看去,才發現廚房那邊排起了長隊。
蘇安隨時留意著那邊的情況,及時往酒缸里續上,至少保證今晚喝酒的人一人一碗。
隨著眾暗衛回來,每人手上各端了一碗白酒,酒香在桌上四散開來。
裴景之看向眾人碗中,雖然火光不及白天,但碗中的液體晶瑩剔透,如水一般。
景四無奈地將自己面前這碗遞到主子面前,又轉身繼續排隊去了。
裴景之抬起白酒放在鼻間,那股濃烈的酒香與以往醇厚溫和的酒香截然不同;香氣越發凜冽直沖顱頂!
向來謹慎地裴景之并未一口飲盡,只是薄唇輕啟挨著碗沿淺酌一口;口腔中即刻受到刺激,口腔、舌頭、喉嚨都有一股強烈的辛辣和灼燒感,這完全超出了裴景之對酒的認知!隨著酒液往下,胸腔和胃里迅速升起一股強烈的暖流。
村民蘇大頭聞著酒香,強忍住一飲而盡的沖動,大大喝下一口,卻瞬間瞪大雙眼,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酒怎么這般烈!”隨即捂著胸口,“這酒竟然從嘴巴到胃里像一道火一路燒下去!整個肚子都是熱的!”
說完又開始摸著頭:“是地動了嗎?為何我站不穩?”
蘇大順和幾個上次喝過白酒的村民急忙開始勸盛了酒的人:“這酒可烈得很!大家千萬不要像大頭那樣大口喝,容易醉!別好賴都還沒有嘗出來就醉倒了!今晚的這些肉菜不是白瞎了?”
正欲大口喝酒解饞的幾人立馬將碗放平只輕輕抿了一小口。
“這酒是真烈啊!還好還好!要不然一口下去,啥也沒吃上就醉倒可劃不來了!”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
裴景之坐的位置正巧能看見蘇安的側面,蘇安正給幾個孩子夾菜,笑得一臉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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