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姬遲疑了一下,最后也望著他微笑。
很快馬車到了酒肆門口。
車夫牽著馬車去后院馬廄,棠姬同鄭子徒一起上了二樓臥室。
阿木去河道上收拾圖紙書冊還沒有回來,整個二樓只有鄭子徒和棠姬兩人。
兩人洗漱一番都上了榻,依舊如以往一般各自鉆到了自己的被窩。
棠姬有些睡不著,看著帳頂發了半天呆。
她扭頭看了鄭子徒一眼,鄭子徒原本也睜著眼發呆,在察覺到棠姬的目光后馬上閉上眼裝睡,還假裝自然地翻了個身。
棠姬望著他的背影眼睛亮了亮,想起早上鄭子徒抱怨她做夢嚷嚷腳涼就將腳丫子伸進他被窩的事情。
棠姬也閉上眼裝睡,伸出腳尖撬開了鄭子徒的被角,將腳擱到了他的小腿上。
鄭子徒的腿腳明顯抖了一下,似乎頗為錯愕。
他扭頭看了棠姬一眼,看見她緊閉的雙眼吸了口氣,剛要扯著被子往另一邊挪一點,棠姬皺著眉嚶嚀了一聲:“腳冷!”
“今晚比昨晚暖和很多,你的腳也是熱的。”鄭子徒咬了咬牙,“我知道你沒睡。”
棠姬睜開眼看著鄭子徒,不僅沒有收回腿腳,反而掀開鄭子徒的被子,整個人都鉆了進去。
這也是昨晚棠姬睡夢中的老一套。
昨夜棠姬只是鉆進鄭子徒的被窩,但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老老實實地抱著他睡了一覺。有了昨晚的經驗,鄭子徒并沒有如臨大敵的警惕,仍舊心平氣和地勸說棠姬。
“天太晚了,我們睡覺吧,明天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不等鄭子徒說完,棠姬突然伏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嘴巴。
鄭子徒懵了下,一時忘記掙扎,隔了一回兒才想起來推開她。
“棠姬,你做什么?”
“你猜?”
“……”
棠姬望著他笑了笑:“怎么,害羞了?”
鄭子徒面色原本還算正常,聽見棠姬這話臉色反倒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不同于上次在河道營房迷迷糊糊的沉淪,這一次兩個人都十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經歷了白天章臺宮遇刺的事兒,棠姬想的很明白。她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會死,只想在活著的時候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讓人生留太多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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