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獄?不可,李副統領不可,這位可是……”聽到李副統領說要將酒酒下詔獄,太監總管臉色都變了。
這位小祖宗可是東宮那位的心頭肉把她下詔獄,那位還不把這天都給捅出個窟窿來。
要是那位知道自己在場卻沒阻攔,只怕他這顆腦袋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越想越害怕的太監總管,恨不得時間倒退。
他一定不多管閑事。
哪怕如嬪淹死,又與他何干?
但現在說那些也晚了。
就在太監總管決定,拼著得罪李副統領,也要救下小郡主時。
一道稚氣的聲音卻打斷了他,“公公你別攔著他,我看他敢不敢真的把我抓去下詔獄?”
說完,酒酒還雙手叉腰,挑釁的對李副統領說,“本大王不是被嚇唬大的,你這樣的慫貨本大王見多了!還把本大王抓去下詔獄,哈哈哈……就憑你?你家沒鏡子,你還沒尿嗎?你撒泡尿照照吧!慫蛋!”
一口氣罵完,酒酒還把手指放在鼻子上,做了個鬼臉嘲諷那位李副統領。
李副統領被她氣得臉都綠了。
握刀的手都在顫抖。
“本統領今天就送你歸西!”李副統領氣得舉起刀就要把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腦袋砍下來。
卻被太監總管攔下,“李副統領且慢!何必跟個孩子計較?就當給我幾分薄面……”
“滾!死閹狗,再多說一句廢話,本統領將你一并拿下!”李副統領打斷太監總管的話,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殺氣!
所有人都知道他最恨別人喊他副統領,偏偏這個閹人每次都要這么喊他。
若非看在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份上,他早一刀砍了這死閹狗!
被當眾罵作閹狗,太監總管臉色也冷下來。
看李副統領的眼神,跟看死人沒兩樣。
既然他要自尋死路,那他何必阻攔!
就見酒酒拽了拽太監總管的衣擺說,“公公,別擔心我。這個慫蛋就是嚇唬人,他才不敢把我下詔獄。”
“把我送進去,他還得求著讓我出來。”
“可是……”詔獄那樣的地方,豈是小郡主這樣金尊玉貴的人該去的?
萬一發生什么意外,他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沒有可是。”酒酒打斷太監總管的話。
看到李副統領露出狐疑的打量表情,酒酒反應很快的補上一句,“公公,你跟我爹和祖父是舊相識,更是將我視如己出,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你不用擔心。他不敢把我怎么樣。”
太監總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等他看到李副統領那陰冷的壞笑后,瞬間就明白了小郡主的目的。
再看李副統領也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更是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推開,一聲令下,“來人,將此讓人帶走,下詔獄!”
“你敢!”酒酒怒喝。
其實心里美滋滋。
在禁軍上前抓她時,她還故意裝出一副氣沖沖的樣子說:“別碰我,我自己會有!”
然后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
經過太監總管身邊時,還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像是在說:本大王要去解鎖新地圖了,拜了個拜!
太監總管嘴角抽搐,小郡主到底在開心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詔獄去什么地方?
那地方,就是罪大惡極的江洋大盜被關進去,也要被扒掉三層皮。
“李副統領,好自為之!”丟下這句話,太監總管轉身就走。
他得趕緊將此事稟告皇上。
若是讓東宮那邊先得到消息,那麻煩可就大了。
可他轉念一想,麻煩的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