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可以篡改,或者,存在視覺盲區。”蘇喆沉聲道,“我需要查看完整的、未經剪輯的監控錄像,尤其是案發前后幾個小時,所有相關區域的錄像。不僅僅是走廊,包括可能的通風管道、窗外,甚至是……服務器機房的時間戳記錄。”
秦嶼眼中精光一閃。要求查看服務器時間戳,這已經超出了普通嫌疑人的思維范疇。
“還有動機。”蘇喆繼續說道,“我與霍先生確實因為慈善款項的審計問題有過爭執,但那屬于正常工作范疇,遠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用這個作為sharen動機,太過牽強。背后一定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可能與霍先生的商業對手、家族內部,或者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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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目光直視秦嶼:“秦律師,您剛才說,是霍先生的朋友委托您來的。那么,您或者您背后的人,是否知道一些……警方卷宗里沒有記錄的事情?比如,霍先生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他是否在暗中調查某些事情?”
秦嶼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守門的警員不耐煩地咳嗽了一聲。
“你的思維很敏銳,林先生,超出了我的預期。”秦嶼終于開口,聲音壓得更低,“有些事情,在這里不方便說。但我可以告訴你,霍先生近期的確在進行一些……非公開的商業評估,涉及霧城幾個老牌家族的灰色地帶。至于更具體的……”
他看了一眼門口的警員,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照片,迅速遞給蘇喆。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穿著精致的洋裝,站在霍家別墅的花園里,笑容明媚,眼神清澈,正是霍大小姐。但她的手里,拿著一個與這身裝扮格格不入的東西——一個老舊的、木質的小鳥形狀口哨。
“這是?”蘇喆皺眉。
“霍小姐堅持要我把這個交給你。”秦嶼的聲音幾不可聞,“她說,‘林偵探一定明白’。她說,這是她父親……最近常常拿在手里把玩的東西。”
霍正雄會把玩一個孩童式的舊口哨?蘇喆接過照片,仔細端詳。那口哨做工粗糙,顏色褪敗,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這絕對不正常。結合昨天回憶里霍大小姐那個復雜的眼神,這個口哨,很可能是一個信號,一個線索。
“我明白了。”蘇喆將照片緊緊攥在手心,“秦律師,在我‘轉移’之前,我需要您幫我做幾件事……”
就在這時,走廊里傳來一陣嘈雜而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蘇喆的話。雷豹帶著幾名身材魁梧、穿著不同于警署制服(更像是監獄系統)的人員,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時間到了!林策,出來!”雷豹看也沒看秦嶼,直接下令。
兩名魁梧人員上前,粗暴地將蘇喆從拘留室里拽了出來,給他戴上了沉重的手銬和腳鐐。
“雷警長,我的當事人……”秦嶼上前一步,試圖交涉。
“秦大律師,”雷豹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他,“程序就是程序。他現在要移送到看守所,等待法庭審理。有什么話,留著跟法官說吧!”
蘇喆被推搡著向前走,他回頭看了秦嶼一眼,用眼神傳遞了未盡之意。秦嶼站在原地,金絲眼鏡后的目光深沉,微微頷首,表示收到。
在被押解著穿過警署走廊,走向后門停著的押運車時,蘇喆的大腦飛速運轉。霍大小姐的暗示,秦嶼的出現,雷豹的急不可耐……所有的線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而那個陳舊的木鳥口哨,似乎就是串起它們的那根線。
“邏輯迷宮……”他再次默念這個界域的名稱。
真相,就隱藏在這些看似不合理、被忽略的細節背后。他必須盡快理清頭緒,否則,一旦被投入看守所那個更封閉、更黑暗的環境,恐怕就真的兇多吉少了。
押運車的車門在身后重重關上,世界陷入一片金屬的囚籠與未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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