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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認可(一)

      一個月后,倉梓青帶回來一封信。

      藥房的午后,陽光斜斜穿過糊著高麗紙的窗欞,在彌漫著干燥草藥清香的空氣中投下細密的光柱。九月正坐在小杌子上,低垂著頭,全神貫注地用石碾研磨著簸箕里的枸杞。暗紅的果實在她手下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像秋日干燥的落葉。突然,堂屋的門簾被猛地掀開,帶進一股初冬微寒的穿堂風。倉梓青大步走了進來,平日里略顯嚴肅的臉上竟難得地透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仿佛驅散了連日來籠罩家中的陰霾。他手中緊緊捏著一個有些磨損的信封,邊緣沾染著風塵仆仆的痕跡。

      “呈暄寄來的。”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刻意維持的平穩,卻掩不住眼底深處的激動,將信徑直遞給了正坐在主位核對賬目的肖清月。

      九月正在一旁整理藥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心湖。九月的指尖正捻起一顆飽滿的枸杞,聞聲猛地一顫,那顆鮮紅的果子在她指腹下“噗”地一聲輕響,瞬間被碾得稀碎,粘膩的汁液染紅了指尖和石碾冰冷的表面。她慌忙縮回手,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來,幾乎要撞破喉嚨。她死死低著頭,不敢看那封信,耳朵卻豎得尖尖的,捕捉著空氣里每一絲細微的動靜。

      肖清月放下賬冊,接過信的手指也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她拆信的動作緩慢而鄭重,展開信紙,一行行仔細閱讀。藥房里靜得只剩下窗外偶爾掠過的風聲。九月屏住呼吸,感覺到肖清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復雜難辨,混雜著審視、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或許還有別的什么。然后,肖清月的聲音響起,平靜無波,卻字字敲在九月心上:“呈暄…問九月可好。”

      倉梓青顯然也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目光在九月低垂的腦袋和妻子之間轉了個來回,隨即釋然道:“哦?回信時提一句便是,讓她安心。”

      ……

      當晚,九月輾轉難側。

      夜涼如水,冰冷的月光透過窗紙,在簡陋的床鋪上投下模糊的光斑。九月裹緊了薄被,身體卻像烙餅一樣在冰冷的床板上翻來覆去。白日里那碾碎的枸杞汁液仿佛還黏在指尖,而那句“九月可好”則像一小簇滾燙的火苗,反復灼燒著她的心口。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該有半點非分之想,更不該奢望能親手觸碰那封來自遙遠北疆的信箋。可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蘊含著千鈞重量,將她這些日子強行壓抑的思念、擔憂和隱秘的期盼瞬間點燃,燒得她四肢百骸都滾燙起來。她攥緊貼身藏著的小藥囊,那粗糙的布料磨著掌心,仿佛能從中汲取一絲勇氣。

      ……

      第二天

      上午的賬房依舊安靜,墨香縈繞。肖清月正端坐在書案后,懸腕提筆,在一張潔凈的宣紙上謄抄著一劑復雜的藥方,筆走龍蛇,神情專注。九月立在旁邊,手里捧著一本藥材時價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那句盤桓了一夜的話,在舌尖翻滾了無數次,終于在她自己都未察覺時,沖口而出,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細若蚊吶:“夫人…少爺…少爺在信里…還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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