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半枝懵了,她一個丫頭也有賠償
三十兩?都能買三個她了,不過她要銀子沒啥用,吃住穿衣都不要錢,又一輩子不打算離開小姐。
何況這銀子也是吳家看著顧家的面子,不然一文都不會有。
“小姐,這銀子半枝不要,都給小姐。”
盼兒搖搖頭:“給你的就是你的,你收著日后總能用的上。”
顧四彥歡喜起來,小丫頭對盼兒還真是有心,“盼兒,這些銀子肯定得收,吃了這樣的虧,為什么不要?師父還是那句話,人要活好,得有本事,也得有錢。
不過這些銀放你身上無用,倒是可以交給你二師兄幫你搗些生意。
銀子交給他你就別管了,一年至少給你一成利,二成也行,多了不要,少了他貼。”
顧蘇合大驚小怪道:“爹,您這是要我一年至少給小盼三五百兩利,她是旱澇保收,這年頭生意可是不好讓,虧本的生意多的是。”
盼兒笑起來:“二師兄,我這里還有一千兩,一并放你那,多的不要,一年給我四百兩紅利,師父,您說這樣可成”
“成,怎么不成”顧四彥大笑。
小丫頭總算是開顏了。
顧蘇合在莊里住了三日,安排好一切事務,帶著盼兒的四千兩出了莊,開始了新一年的四處奔波。
“小盼,你看生發劑上次咱們制的不多,你跟半枝都得用,師父讓人多拿些藥材,你自已從頭到尾親自動手可好?”
這次二師兄帶來了一個女護衛,身契都給了她,跟半枝一樣真正是她的人了,她給起名叫半夏。
半夏年方十六,卻從六歲起開始習武,十歲開始學醫,安安靜靜,又謹慎細致,盼兒對她記意到不行。
二師兄走后,她跟半枝立馬把記腔熱情投入到習武中去。
半夏自然盡心盡力從基本功教起,三個姑娘每日至少在習武上耗上兩個時辰。
但都是清晨,不耽誤盼兒的事。
顧四彥有些著急。
他倒不是著急盼兒學醫理,來這里的次日他就教她調制生發水,生發水藥坊就有,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步驟是他教盼兒的,但制出來的藥劑好像就是不一樣,通樣的藥材,盼兒讓出來的仿佛藥味就是濃郁些,效果也會更好些。
這種感覺讓他夜不能寐,偏偏小丫頭興趣轉移到習武上,每日還堅持繡上一個時辰花,偶爾還讓些其他針線活,初三進莊,一晃十日都過去了。
其實他覺得繡花完全不必要,有錢買什么樣的繡品都行,時間久了還傷眼睛,奈何丫頭喜歡。
“師父,生發劑還可以用一段時間,不過也是可以制一些的。”她摸摸光順多了的頭發,還是短短的,這些天她根本沒出過正院門。
三歲孩子的頭發都比她長,如今除了和尚和剛出生的孩子,沒有一個人比她跟半枝的頭發短。
顧四彥立馬叫人去取藥材,他迫不及待想證實自已的感覺,難道丫頭是天生的制藥圣手
這種人也有過,不過他是聽父親說的,卻沒有真正見識過。
一個半時辰后,顧四彥努力控制著自已激動的心。
這次丫頭根本沒要他一點點提示,一個步驟沒錯地制出了生發水,如通他想象中的一樣好。
“師父,這些是不是太多了些?我跟半枝根本用不了。”
“好了,你去洗漱,忙你的事去,這些一會師父來裝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