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親眼看到你塞進去的。”阮清禾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拿她的包。
“你敢碰我的包?”舒敏芝尖叫起來,猛地推開阮清禾,“這包可是我花了十萬買的,你碰臟了賠得起嗎?鄉下丫頭就是沒教養,敢搶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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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柔立刻跑過來,拉著舒敏芝的胳膊:“姑姑,你別生氣,姐姐可能是太著急了。”她轉頭瞪著阮清禾,“姐姐,你怎么能懷疑姑姑呢?姑姑是什么人,怎么會拿你的身份證?”
“就是!”舒敏芝理了理頭發,得意地看著阮清禾,“我告訴你,沒有身份證,你就別想離開舒家半步,更別想找工作。好好在這兒當你的使喚丫頭,要是聽話,姑姑說不定還能在你爸面前替你說兩句好話。”
阮清禾看著舒敏芝囂張的樣子,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舒振邦,還有只會和稀泥的柳玉容,心里的火一下子涌了上來。她之前的隱忍,在這些人的得寸進尺面前,成了軟弱可欺的證明。
她沒再和舒敏芝爭辯,轉身走到玄關,拿起舒敏芝放在鞋柜上的鱷魚皮包包。舒敏芝見狀,尖叫著撲過來:“你要干什么?放下我的包!”
阮清禾側身躲開,手臂一揚,直接把那個亮閃閃的包包扔出了敞開的大門。包包“咚”的一聲砸在院子里的泥地上,濺了一身灰。
“啊,我的包!”舒敏芝瘋了似的沖出去撿,心疼得直跺腳,“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
阮清禾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舒敏芝,你藏我的身份證,是想讓我沒法離開舒家,一輩子當你們的傭人?我告訴你,不可能。”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客廳里臉色鐵青的舒振邦和滿臉震驚的舒曼柔,繼續說道:“舒家是我親生父親的家,不是你一個嫁出去的姑姑說了算的。想在這兒撒野,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舒敏芝撿回包,氣急敗壞地沖進來,揚手就要打阮清禾。阮清禾早有準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舒敏芝疼得慘叫起來:“疼!放手!振邦哥,你快管管你這個野丫頭!”
“清禾,快放手!”舒振邦終于開口,語氣帶著怒不可遏,“那是你姑姑,你怎么能對她動手?”
阮清禾松開手,舒敏芝踉蹌著后退幾步,捂著手腕哭罵:“反了反了!這個野丫頭就是個白眼狼!振邦哥,你今天要是不把她趕出去,我就去公司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舒振邦認了個沒教養的鄉下丫頭!”
舒振邦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最看重公司的聲譽,舒敏芝說得出就做得到。他看向阮清禾,眼神里滿是警告:“還不快給你姑姑道歉!”
阮清禾冷笑一聲,沒動。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下播放鍵,里面是剛才舒敏芝抱怨“丈夫沒本事,要多占舒家好處”的錄音,聲音清晰可辨。
舒敏芝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沒想到,這個鄉下丫頭居然還會錄音。
“道歉就不必了。”阮清禾收起手機,目光落在舒敏芝手里臟污的包包上,“把我的身份證交出來,然后滾出舒家。下次再敢來這里撒野,我就把錄音發給所有親戚,讓大家都知道舒家的二姑是怎么惦記娘家財產的。”
舒敏芝看著阮清禾冰冷的眼神,心里發怵。她知道阮清禾說到做到,真要是把錄音發出去,她在親戚面前就徹底抬不起頭了。她咬了咬牙,從包里掏出身份證,狠狠摔在阮清禾腳下:“給你!你這個小賤人,遲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阮清禾彎腰撿起身份證,擦了擦上面的灰。她看著舒敏芝拎著臟包狼狽地往外走,直到門口的高跟鞋聲消失,才轉頭看向舒振邦。
舒振邦的臉色很難看,想說什么,卻被阮清禾先開了口。她拿著身份證,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爸,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但舒家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地方。下次再有人敢這么對我,我不會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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