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揮手:“西醫講結構,中醫講整體,你們兩個不要說話,別打擾我望聞問切的氣。”
安德魯斯:“……”
沃爾法特:“……”
江辰差點笑出聲。
大師又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江辰的舌苔,才念念有詞地說:“你這是陰陽失衡,氣血不暢,俺給你開十劑湯藥、五副外敷的藥膏,再輔以黑玉斷續膏當藥引,十五天就能下地行走,二十天就能正常奔跑。”
安德魯斯聽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聲音都變了調:“奔跑?!impossible!”
沃爾法特的反應更激烈,指著江辰的傷腿,語氣帶著幾分激動:“這完全是反科學的!違背了最基本的醫療常識!”
大師立刻直起腰,義正詞嚴地反駁:“科學?那你們的科學能治好他嗎?能讓他二十天就奔跑嗎?”
兩位醫學泰山北斗瞬間啞口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大師沒給他們反駁的機會,又補了一刀:“治不治得好,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就在這時,江辰突然開口,語氣里滿是“信服”:“大師,我一看見您就覺得您仙風道骨,一幅世外高人之像!我從小就特別迷戀中醫,您說的這些我都信!請您開始表演....不是,請您幫我開藥吧!”
安德魯斯臉色漲成豬肝色。
沃爾法特的鼻尖都在抖。
江辰在心里忍不住給大師點個贊。
——漂亮!太漂亮了!!大師您可得穩住,別浪,這康復日期和系統一模一樣,這簡直就是完美的背鍋俠!
可沒人知道,這位“大師”此刻心里慌得一批。
他在華夏憑借獨到的識人之術與能善辯的口才,早就在圈內攢下了不小的名氣,這才被人脈廣闊的圈內人引薦而來。
起初聽聞是要給江辰治病,他第一時間便果斷拒絕——開玩笑,江辰如今在華夏足壇的地位,簡直堪比全民追捧的英雄,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
他心里跟明鏡似的:騙騙普通人尚且容易,可想要從這位萬眾矚目的名人身上騙到錢財(呸,說漏嘴了,是合理的診金),絕非易事。
可架不住中間人出手闊綽,光是往返英國的車馬費就預付了一百萬。
這般沉甸甸的“誠意”,讓他實在難以回絕。
原本他早打好了算盤,賺到車馬費就溜,至于治病,實在不行就隨便開幾副無關痛癢的中藥,要么中途找個由頭溜之大吉,要么就以“蠻夷之地藥材不純、藥效打折”為借口蒙混過關。
沒成想,江辰竟是個對中醫深信不疑的忠實粉絲。
但面上,他依舊端著姿態:
“不過……我的藥方十分珍貴,用到的藥材乃天材地寶,我必須回華夏親自采藥。”
他說完就在心里鼓掌:
——完美!
——這借口足以讓我安全撤退!
然而林知遙淡淡道:“大師,您放心,只要您說藥名,三天內,全世界能買到的藥材,都會擺在您面前。”
大師手一抖,笑容直接僵在臉上。
內心狂吼:救命啊!!你們這種家庭……太可怕了吧?!
可面上,他只能繼續端著架勢:“那……那我就……盡力而為。”
江辰半倚在床頭,望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嘴角止不住地跳動,連肩膀都跟著微微發顫。
以他兩世為人的閱歷和眼力,如何看不出來這位“大師”十有八九是個油滑的江湖騙子?可偏偏此刻,這種渾身是戲的“人才”,反倒正是他最需要的存在。
大師裝模作樣地重新搭上江辰的手腕,指尖故作凝重地摩挲片刻,隨即猛地松開手,拍著胸脯朗聲道:“小伙子盡管放心!貧道玉虛子,今日便給你露一手——保你不出半月,定能生龍活虎地重返賽場!”
一旁的安德魯斯氣得臉頰漲紅,胸口劇烈起伏,幾乎要背過氣去,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這簡直——不可理喻!”
玉虛子卻絲毫不惱,笑呵呵地轉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高人”的憐憫:“科學治不好的疑難雜癥,終究還得靠咱們中醫傳承,老友醫術不精,還得多加學習啊。”
安德魯斯:“……”
沃爾法特:“……”
江辰:“牛逼!”
林知遙;“?????”
就在這一片荒誕的畫風背后。
江辰的骨骼、筋膜、肌肉纖維……正在以超越醫學的速度重生。
真正的黑玉斷續膏,不在藥里。
——這一切,他必須掩藏。
因為斷劍,真的要重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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