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大冬天吃熱乎菜更好,但是蕭哥做的菜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出鍋都是掐著秒的。
擅自加熱只會破壞這種完美的平衡。
當然,那盤干爆竹鼠除外。
大兒子回來的時候,看到桌上的菜空了大半,人都傻了。
“你們誒呀怎么不等等我呀,這冷菜冷飯的怎么吃”
大家都無暇分心看他一眼,只用意念回復:怎么吃?我狂吃,猛吃,大吃特吃!
要不是看在你是主家的面子上,這一桌連蔥姜蒜都不給你剩!
大兒子沒有多想,只覺得是自己招待欠佳,把他們餓壞了,趕緊給剩下的飯菜加熱。
由于時間緊迫,每種菜定時加熱20秒,沾上點溫度就拿出來了。
然而,僅僅是這20秒,也足夠沉睡的香味被喚醒,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地散出來,給饑腸轆轆的肚子一記重拳。
大概是熱到第五道菜的時候,大兒子回過味來,想起了之前被糖醋排骨支配的驚艷。
當時他以為死了親爹都能饞得眼淚與口水齊飛,這會兒更是按捺不住,連忙拿起筷子夾起一塊。
嚼著嚼著,他的膝蓋也越來越軟,最后“咣當”一下砸凳子上了。
難怪,難怪呢,做菜好吃到這個水平,難怪老爸死到一半不死了!
一切疑惑都有了答案,所有的異常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釋,難怪剛才進來的時候五個徒弟跪著吃,換誰誰不跪!
縈繞在眼前的迷霧徹底散了,大兒子迫不及待抄起筷子加入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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