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靜姝拔出銀針,給顧于景手腕上了一層藥。
她又拿出兩件披風,披上一件,將另外一件披風遞給顧于景,臉上帶著微紅,“顧大人,上次,多謝了。這是您的披風,已經給您洗干凈了。”
“淳大夫這么晚了,還要出去?”
顧于景接過披風,一股木槿葉的香氣混著陽光的氣息,鉆入鼻尖。
“嗯,我去老家接遇初。”淳靜姝點頭,握住拐杖往外走。
明天遇初還要去上學,盧氏又要起床做活,照顧不過來。
顧于景長腿一邁,擋在淳靜姝面前,“淳大夫,你夫君呢?”
“啊?”被忽然問道這個問題,淳靜姝有些慌亂,“他,他在外忙。”
“忙什么?是秋闈嗎?”
“嗯,是吧。”
淳靜姝不知他發問的目的,含糊其辭地應下。
顧于景聞,盯了她看了一會。
白岳書院出現暴徒,兒子遇險,她的丈夫沒回來;
現在夜晚暴徒登門,妻子受傷,她的丈夫沒有現身;
顧于景想不通,她的夫君在忙什么?
而她難道不知道,秋闈早就結束了嗎?
還是說,她都知道,只不過是不在乎而已?
顧于景的心情從未如此復雜過,他竟然開始關注一個已婚女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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