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門口,又像是想起什么,回頭補充道:“對了,還得提醒單老板一句,管好你手下的‘狗’。這狗要是瘋了,連主人都咬,那可就麻煩了。聰明人,都不會養這種會反噬的瘋狗,除非……這主人自己腦子不清醒。”
“還有-->>,”陳云最后說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我們白湖制衣廠的第一批成衣馬上就要上市了。如果你單老板愿意以和為貴,那大家相安無事。市場這么大,總歸不是一個人能吃得下的。可要是有人明明自己吃不完,還非要堵著路,不讓別人吃一口……”
他眼神驟然變冷,“那就誰都別想吃安穩飯了。我爛命一條,奉陪到底。”
單順博臉色已經陰沉得能擰出水來,陰鷙的目光死死盯著陳云,胸口劇烈起伏,卻硬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不用送了,單老板留步。”
陳云隨意地揮了揮手,仿佛只是結束了一次不甚愉快的普通拜訪,然后便轉身,步履從容地離開了這棟氣氛壓抑的小樓。
他剛走出院門,身后客廳里便傳來“嘩啦”一聲脆響,顯然是又一只茶杯遭了殃。
緊接著,是單順博壓抑到極致、近乎咆哮的怒吼:“去!把姓荊的那個王八蛋給我找來!把他的手給我打折了!混賬東西,敢背著老子,朝老子的碗里搶食!給我往死里打!打到他記住教訓為止!”
第二天中午,消息靈通的方柱同就急匆匆地找到正在車間查看進度的陳云,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陳廠長!你聽說了嗎?就那個經常帶人來搗亂的、姓荊的混混頭子,今天早上被人發現,一條手臂被打折了!據說是單順博親自下的命令!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到底跟單順博說什么了?他怎么會對自己得力手下下這么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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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云聞,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沒說什么,就是去跟他‘講了講道理’,順便嚇唬了他一頓。他自己手下的人手腳不干凈,想另起爐灶,他當然要殺雞儆猴,把怒火遷就到不忠的手下身上。”
方柱同點了點頭,但眉宇間的憂色并未散去:“原來是這樣……可是,陳廠長,單順博這人太陰險了,我們這次算是把他得罪狠了。鬧得太僵,萬一他反應過來,咽不下這口氣,后面恐怕會更加瘋狂地報復我們啊!”
陳云拍了拍方柱同的肩膀,語氣沉穩而堅定:“老方,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事情,尤其是做生意,不能太軟弱。你以為我們對他卑躬屈膝,跪地求饒,他就會放過我們,給我們好臉色看嗎?
不會的!
他只會變本加厲,逼著我們主動把制衣廠雙手奉上,然后繼續吸我們的血,榨干我們的汗!
李石頭為什么挨打?就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怕他們,不敢反抗!
如果我們一再忍讓,只會讓這些人覺得我們好欺負,可以隨意地敲詐勒索,永無寧日!”
他環顧了一下正在忙碌的車間,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方柱同耳中:“只有展現出我們的獠牙,讓他們知道我們不好惹,碰我們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他們才會有所顧忌,才可能換來真正的和平。這,才是生存之道。”
陳云這番擲地有聲的話,如同重錘般敲在方柱同的心上。
他回想起自己當初承包制衣廠時,也曾試圖找中間人說和,甚至給單順博送過禮,希望能和平共處。
可結果呢?對方收禮照收,下絆子照下,最后更是用各種下三濫的手段,硬生生把他逼到了絕路。
他猛地抬起頭,眼中之前的猶豫和擔憂被一種豁然開朗和堅定的神色取代,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激動:“陳廠長,你說得對!是我之前太想當然了!對付這種豺狼,就不能退縮!就得亮出咱們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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