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頭會意,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回道:“陳云哥,你放心!都按照你的吩咐準備好了!圍墻頂上和那些容易攀爬的地方,都纏上了帶倒刺的鐵絲網,還設了幾個絆索和陷坑。這些人要是敢不知死活地fanqiang,保準讓他們嘗嘗什么叫肉疼!鉤子扎進肉里,想下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陳云滿意地點點頭:“好,那我們就以逸待勞,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李虎看著窗外黑壓壓的人影,還是有些擔心:“陳云哥,他們……他們不會真的放火吧?那咱們的機器和布料可就全完了!”
陳云聞,冷笑一聲,語氣帶著不屑:“放火?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你以為這里是荒郊野外?這里是哈爾冰市里!省會的領導怎么可能不管?這些混混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縱火行兇,造成重大財產損失,影響極其惡劣!我估計都用不到天亮,那個幕后指使的單順博就得被請進去喝茶!想再出來,不脫層皮絕無可能!他們也就敢嚇唬嚇唬人,真動手,他們比我們更怕!”
李虎聽了這番分析,頓時恍然大悟,心里也踏實了不少:“原來是這樣!陳云哥,還是你考慮得周到,看得透徹!”
就在這時,李石頭突然興奮地壓低聲音叫道:“陳云哥,李虎!快看!起作用了!陷阱起作用了!”
只聽圍墻外面,原本囂張的叫罵聲陡然變成了此起彼伏的凄厲慘叫!
“啊!我的腿!”
“媽的!有鐵絲網!帶倒刺的!”
“疼死老子了!扎進去了!”
“快幫我弄開!血!流血了!”
借著月光和遠處零星的路燈光,隱約可以看到有幾個試圖fanqiang的混混,小腿或被帶倒刺的鐵絲網死死鉤住,或踩中了隱蔽的陷坑,尖銳的鐵刺深深扎入他們的皮肉,鮮血瞬間就浸濕了褲管,順著小腿滴落在地上。
他們掛在墻頭,進不得退不得,只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那個臉上帶疤的領頭壯漢,自己似乎也吃了點虧,正捂著流血的手臂,氣得臉色鐵青,跳著腳破口大罵:“姓陳的!你他媽的不講規矩!竟然敢使這種陰招!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出來真刀真槍地干!”
陳云緩緩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站在院子中央,冷冷地看著圍墻外這滑稽而狼狽的一幕,仿佛在欣賞一場拙劣的鬧劇。
“陰招?”
陳云的聲音在夜色中清晰傳來,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不是你們先用的嗎?威脅、恐嚇、打砸,哪一樣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對付你們這些欺壓良善、為非作歹的社會渣滓,我用這點手段,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說著,他不緊不慢地舉起了早已準備好的彈弓,從兜里摸出泥丸,拉滿,瞄準。
“咻……啪!”
一連五下,五顆泥丸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精準地打在墻上那幾個還在掙扎嚎叫的混混額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這幾個混混被打得眼冒金星,慘叫都卡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