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未知,還得在死亡前找道關于七公主死亡的真相。
嗯,涉及的玩家她也不知道都有誰。也就是說,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有身份。
“我或-->>許是最容易被下手的”
“為什么。”
“我身邊無人看護,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更不會被人看見。是狼人的試探首選。你覺得呢?”
“可是狼人要如何殺人呢?”
對哦,這好像也是個問題,狼人或許不會當面過來刀人。
而且狼人又怎么知道,所涉及的人員都有誰呢?
這一切的問題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見分曉了。
眼下就是去找七公主有沒有留下什么死亡訊息。
思路通透后,樓藏月偏眸看向林既白,“宮里有沒有什么關于七公主的傳?”
“包我身上,我這就出去打聽打聽。”
出去干啥,正主還在皇帝面前晃悠呢,被發現了怎么辦?
可顯然,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林既白當著她的面,嗖的變成一只麻雀朝外頭飛去。
她在原地怔愣片刻,也跟著在房間繼續摸索起來。
根據副本的信息,七公主是突然暴斃死在冷宮附近的。說是什么看見了臟東西。
可是荷花池,魚,枕頭,倒吊的小人這到底是謀殺,還是自殺?
當然,這都是她的臆想。都沒有立足的點。
如果有尸體可以讓她瞅兩眼就好了。
對,草人可以直接幻化成七公主尸體的樣子供她查驗嗎?
她掏出那張卡牌,試著默念七公主的名字。
很快,卡牌從她手中飛出落到地上。
一張裹著白布的尸體就此到了樓藏月眼前。
為了以防萬一,她默默給尸體扔去一個屏障,省的詐尸傷害到她。
“安息吧,保佑保佑,我給你借過來,是打算查明你死亡的真相的。不希望你蒙冤,含恨而終。你千萬不要詐尸嚇我啊。”
說完這句,樓藏月就試探性的把手伸過去,可沒到一半,她就聽見一個聲音。
“皇姐,我是阿盈。”
樓藏月心臟漏了一拍,手迅速收回拍打這自己胸脯,“媽呀,嚇老子一跳,怎么了?原來你能說話,那你直接告訴我你咋死的吧。我好回家。”
“回家回家有愛就不怕∽”
不兒,咋還串臺。
“你咋死的。”
“你咋死的。”
“?”
樓藏月不說話了。她默默把椅子拿過來坐下,嘀咕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要掀開白布自己看了啊。”
“掀開啥?”
林既白很快滾回來,在她身旁變回人身。
還沒來得及問怎么回事兒,一大嘴巴子就迎面扇來,又堪堪在他臉側停下。
“你他大爺的是想嚇死我就直說。”
“對不起。”
有錯確實該認。樓藏月的神經系統較為敏感,很容易被嚇到。是他的錯。
見他態度良好,樓藏月朝身前的尸體抬了抬下巴,“你聽聽她有沒有在說話。”
“尸體”
剛說完前兩字,林既白就感受到一股陰風直往他后脖梗子吹,緊接著,他就聽見一聲“哥哥好。”
林既白嗖的一下跳到樓藏月懷里,兩手死死的抱著樓藏月的脖頸,閉眼道:“尸體怎么會說話!?啊啊啊啊。”
“閉嘴。”
“哦,不好意思。”
他默默往樓藏月懷里蹭了蹭,打算眼不見為凈。
這么積極往人兒懷里鉆的人兒,或許會得到一絲偏愛。也可能樓藏月真的心疼他又或者覺得好玩。
她揉著這人的腦袋,繼續向他七公主發問,“誰害死的?”
‘說出來又如何呢?你會替我殺了她嗎?’
‘這些自有法律定奪。你盡管該訴我當日的情景就好。’
剛說完這句,一陣譏諷道笑聲便穿進二人的耳朵。這迫使林既白又一個勁兒的往樓藏月懷里縮。把自己當小孩一樣。
最后還是樓藏月忍無可忍捏了下他的后脖頸才好。
“你懷里這位膽子真小,襯得你膽子很大。”
“別廢話了,時間寶貴,還有半小時。早說早結束。我海能陪你嘮會兒別的。”
“好吧。”
終于要說了嗎?
其實她也有些受不了。
這陣陣陰風啊,還好不是冬天。冬天就更滲人了,想跑還得先摔兩跤逗鬼笑一下再追。
樓藏月想了無數個可能人選,甚至連自己都算進去了。結果七公主指向了,“皇帝。”
“啥?”
“我說是你父皇把我弄死的。”
“他不也是你父皇嗎?”
七公主沉默一瞬,嘀咕道:“他在強迫我母親的時候,母親肚子里已經有了我。”
“”
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皇帝不會殺她滅口吧
把她扔這里該不會是正好找借口弄死她靠嘞。
偏偏七公主還在一旁打擊道:
“你怎么知道你離死期不遠了?”
很好,這七公主怎么還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樓藏月默默對身前七公主的尸體豎起大拇指,贊嘆道:
“哇,七公主你開心嗎?我馬上就能來陪你了。”
“得了吧。你把臉上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收回去再說這些。”
原來她有這么明顯嗎?
懷里的林既白閉著眸子,枕在她肩膀的腦袋微抬了下。
“老婆,別怕,我保護你。”
“能先從我懷里下來再說這句話嗎?如果皇帝也是鬼呢?”
“我會盡量克服我的本能的。”
真是奇了怪了,林既白正主也不怕這些啊,怎么到替身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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