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主林既白會乖乖的不叫她老婆。
替身不會,他執拗。
再過幾個小時,黑夜就到了。
七公主覺得沒意思,干脆提前離開。
樓藏月想攔都沒來得及。關于七公主死亡的真相。已經很明了,是皇帝殺的。
可為什么?
七公主有沒有在說謊,也不得而知。
“三公主,如果人是我殺的,你會怎么樣?”
懷里的人輕聲在她耳邊低語著,樓藏月抬手給人推下去,鄙夷道:“那還真是恭喜你送來的一等功。”
“切,冷漠。”
不然還能有什么?
樓藏月起身彎腰拾起地上的卡牌,收到袖口。沒一會兒,正主林既白提著餐盒敲門進來。
他收拾掉桌上的殘羹剩飯,轉而擺上新的。
“兇手是你嗎?”
“你又聽信誰的讒了。”
幾盤飯菜很快擺好,林既白將殘羹剩飯放到地上,扭頭轉過來一張鬼臉,“三公主,您在說些什么呢?”
靠,這他大爺的是林既白嗎?
怎么回事。
樓藏月被這直面的沖擊嚇了一瞬,她才意識的往后退,卻被某人伸手攬住腰往自己懷里帶。
“三公主,恕奴才不敬。您能告訴我,是誰在你耳邊說這些的嗎?”
“你松開我。”
什么情況到底。
替身林既白去哪了?
她偏頭看去,卻發現原本替身站著的地方空無一人,空蕩的大殿內,如今只剩她與鬼臉林既白。
樓藏月唇色發白,攥著人的胳膊給人甩開,麻溜的往后退去。
站到幾步遠開外,她便伸出鞭子對準鬼臉林既白,
“你到底是誰?”
“是我啊,老婆,看見我給你留下的訊息了嗎?”
林既白唇角裂到耳朵根,眼眶的灰青色正好映襯那黑漆如墨的瞳孔。眼白沒有一點,這不像林既白。
她甩手一鞭子過去,反正不管是不是林既白,她都得想辦法站在上風,詢問一些事情。
對方沒有任何反抗,鞭子抽過他的腦袋,他也只是漫不經心的歪去腦袋,伸手撫摸側臉上的那道血痕。
“嘶老婆,為了保庇一個人,你就這般對我嗎?”
“廢話少說,七公主是你殺的嗎?”
“是我啊。”
林既白慢悠悠的朝她靠近,語氣愈發輕柔,“她不死,你的秘密就要暴露出來了,我這是為你好呢。”
“你到底是誰?”
“你猜呢。”
可惜說完這句,林既白面上的怪異特征就消失了。
恢復正常的林既白茫然的摸著自己臉上的痕跡,怔愣的看向自己老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他依舊抿唇道:“對不起。下次能別抽臉嗎?毀容了你就不喜歡了。”
“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什么嗎?”
樓藏月仔細的盯著她,不肯放過他身上的任何一點動靜。
對方幾乎下意識的,回應道:“不記得了。”
“但是我應當是做錯了什么的,你才會這樣對我。”
思路倒是清奇。
樓藏月把鞭子收回空間,淡定的給人講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兒。
不過幾分鐘,兩人坐到一起邊吃飯邊捋清思路。
“替身被那人收回去了。”
“那人大概率是皇帝。”
畢竟七公主也說了,殺害自己的人兒是皇帝,她的父皇。
樓藏月咽下嘴里的飯菜,接著道:“你知道我的秘密是什么嗎?”
?都是秘密了,那是他能知道的事兒?
林既白心下雖這么想,但還是提供了解決辦法,“要不你再把七公主召喚出來,問問她。她不是發現你秘密了嗎?”
“行。那皇帝是怎么附身在你身上的?”
“可能用了什么卡牌吧,就像你的牌一樣。”
等等。
留下的訊息。還叫她老婆
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呢,真的是皇帝嗎?
她抬手又給草人卡牌扔出來,繼續召喚七公主。
七公主瞧著她們麻木一瞬,轉而到:“想問我什么?直便是。”
“很好,你怎么死的,為什么死的。”
“不記得了。不過你們可以去查查史書記載的。又或者野史,上面或許會有。”
說完這句,七公主救毫無留戀的離開了。
史書,野史。她也搞不來啊。
一旁的林既白放下手里的筷子,默默掏出本冊子,“這個昭朝寫的宮聞秘事,算野史嗎?”
“我看看。”
翻開沒幾頁,樓藏月心下了然。跟她猜的一樣。
皇帝有位白月光。而她還不是皇后親生的。所以皇后并不怎么喜歡她。
那七公主呢?
會不會是皇后親生的?
畢竟當時皇后剛爆出懷孕沒多久,就被御醫診斷是龍鳳胎。
如此一來,皇后因該是恨她的,對嗎?
所以被發現的秘密就是,她不是皇后親生的?
那有必要殺死七公主嗎?
她是不是還忽略了什么?
林既白沒管指揮官腦子里在想什么,想起下午在冷宮經歷的事兒,他默默道:
“教父跟符玄待在昭朝身邊,她們都是好人,沒有一位是狼。”
“嗯。那你呢。”
“我也是好人。”
真的是這樣嗎?
有關于狼人殺的事兒,她可沒有跟這人說過。而皇帝殺七公主,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狼人殺這一項弄死的。
皇帝把她安排在這里又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但皇帝,很有可能就是那只狼。
從剛進門到現在,她都沒有聽見林既白內心的一點聲音。甚至毫無波瀾。
林既白瞅著她的晦暗的神色,手上動作一頓,挑眉問道:
“怎么了?三公主。”
“沒事。先吃飯。天要黑了。”
游戲也即將開場。
今晚,會殺誰呢?
林既白今晚沒有回去,他拉來一張凳子在床邊坐下,打算今晚給樓藏月守著。
想必,殺人也是看幾率的。
如果實力足夠,可能還會有生還的機會。
樓藏月垂下眼簾,側身背對著林既白,腦袋里浮想聯翩。
她怎么覺得這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呢?
林既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