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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一夢3

      我說:“我打電話的時候,警官不是守著一旁聽著嘛!而且,我還特意將電話弄成了免提!你可以去問那個帶我去打電話的那個警官。再說,讓中院的院長直接打電話來,這不符合規矩吧?”

      我的內心卻在嘀咕:憑你這么一個低級別的警司也敢說這樣的話,讓法院院長親自打電話來!如果,我在外面的話,你想見我都不一定想見就能見得到的!你居然敢說這樣的大話!可是沒有辦法哦,這是在監獄,我是站在屋檐下。但是,監獄在故意刁難卻已是昭然若揭了!

      我覺得有必要再寫信,這一次我決定不再寫給監獄的政委。給他寫了兩封信的結果,讓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他就是造成了我在監獄的這些年,所遭遇的種種不公平的幕后黑手了!而且,我寫的第二封信,已經給了他機會,也已經給了他臺階,家人找了當地的領導出面打了招呼也已經給了他面子。

      我決定寫給駐監獄的檢察官。檢察官不是負有監督監獄行使職權的責任嘛。我在信中,詳細地講了我在監獄的這幾年服刑的情況,所遭遇的那些事情。請求檢察官能關心一下我呈報假釋的問題。我在信中,只提了一句:

      “如果重大立功,是我呈報假釋的必要條件的話。那么看來,我只有爭取走重大立功的這條路了!”

      為了防止這封信被從檢察官的信箱里用細鐵絲勾出來。我特意將信卷成了筒狀。用透明的塑料膠紙粘好。將信投入信箱之前,我跟那位看守信箱的小青年說:

      “這是給駐監檢察官的信,我特意將它卷成筒狀,這樣,你們用細鐵絲就勾不出來了吧!”

      他辯解道:“我怎么會這樣做!是改積會的主任在用鐵絲勾。他那天還特意用毛巾蒙住了腦袋,生怕被監控拍到!”

      我笑了笑,這種手法,也只有那一位才能做得出來。不過,看來,他做是在做,心中卻也是害怕的。也許,后面也是被警官在逼著。不然,他何必用毛巾蒙住了腦袋呢?警官的這種手法,也算是高明了。自己不能做的事,讓囚犯去做!萬一被查到,或者被舉報的話。自己可以推卸得干干凈凈!大不了將做事的囚犯推出去,做替死鬼!說警官讓做的?空口無憑,證據呢?

      當然,到了那個時候,做事的囚犯自然也得自己扛了!指證警官讓做的,也沒有用啊!證據呢?在服刑的人,誰不知道證據的重要性?警官在讓他去做的時候,也只是口頭指使他,又不可能下達書面通知。他總不可能開口向警官要手諭!

      也許,在警官指使他的時候,他內心還會認為。這是警官對他的信任呢!雖然后來反應過來,他可能也會覺得這件事,他可能會承擔很大的責任!但已經領受了任務,他總不能再推卸。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只是做的時候,盡量將自己掩飾起來就是!

      再說,就算上面知道這種事情,也不見得真正會派人來查。能投入信箱的肯定不會是表揚。是表揚,肯定會直接交給警官,讓警官轉呈。囚犯不傻,警官也不笨。表揚的信函肯定不會被壓制。投入信箱的,肯定是囚徒的憋屈和不滿。許多事情眼不見為凈!誰都不想有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怕是底下意見洶涌。不聞不問不會有錯!聞而不問才會有錯!這是誰都明白的常識性問題!不知者不罪嘛!

      我說:“待會兒,你去跟警官報告一聲,就說,我給駐監檢察官寄信了!”

      他說:“我才不管呢!我只當沒看見就是了!”

      我說:“不行的!你必須去說!我跟檢察官寫信,中隊的警官最終肯定會知道!你不去報告。你不是失職嗎!這會對你很不利的!”

      他疑惑地看著我,似乎是辨別,我是不是在試探他!我朝他肯定地點了點頭,他才說:

      “我去報告不要緊吧?”

      我笑道:“有什么要緊的!我又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你不必多想!我讓你去報告,你就去報告!我總不會害你吧!”

      他也笑道:“你肯定不會害我!你這是為我好!”

      我說:“明白就好!”

      但是,寫給駐監檢察官的信一直沒有回信。我問值班的那個小青年,這幾天,有沒有用細鐵絲勾信件?他說:

      “就算用鐵絲勾,你的那封信卷成筒狀,也勾不出來呀!”

      這么說來,是用鐵絲勾過了,只是沒有勾出來而已!他又說:

      “這封信,應該已被檢察官取走了!我剛才還從縫里張望來著,信沒有了嘛!”

      “從縫里能看得見有沒有信?”我問。他朝我笑了笑,卻不回答我的問話,臉微微紅了紅。我湊近信箱的門縫看了看。確實沒有看到信的影子,只有不銹鋼的反射光。沒有被擋住的不銹鋼壁才會有反光。倘如我卷成圓筒的信還在的話,它必定躺在箱底,不可能像其他的信那樣,被擱著。他問我:

      “今天幾號?”

      我回答了之后,他說:“肯定檢察官來開過箱了!每個月的某號,檢察官都會來開信箱。日子已經過了!信肯定已取走了!你放心好了!你的那封信,肯定勾不出來!”

      我越發肯定,這么說,必定已用鐵絲勾過了!看來,我還真有先見之明哦!不過,就算勾出來也沒有什么關系!我要跟檢察官說的,只是我的假釋問題!我只是想請駐監檢察官關心一下我的假釋問題而已。

      寫給駐監檢察官的信一直沒有回信,我不得不給當地地市一級的檢察院檢察長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坦誠地講了,我屢次呈報假釋遭拒的情況,說,如果,非得爭取重大立功,才能呈報假釋的話,我手頭倒確實掌握一件很重大的案件。這件案子涉牽面大,非檢察長親自來,我不能舉報!

      我沒有寫案件的具體內容。我不知道這里跟檢察院之間的水究竟有多少深!我可不敢不管不顧地一頭扎下去!總得先伸出腳去試一試,也可以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走!給檢察長的信我仍卷成了筒狀,用透明膠帶捆緊了,讓“檢察長親啟”的字跡能從膠帶紙上清楚地透出來。我想,這樣的包裝,駐監檢察官拿到手后,也不見得會擅拆吧!不是我對駐監檢察官不信任。誰知道,他們派駐在監獄的時間長了!會不會已與這里結成了共同體呢!這是我必須得防備的!

      老話說:“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真人,我豈肯現真章!我估計,我已寫的那么明確,我手中握一樁重大案件。這件案件,也許是這個地級市這些年來的最大的經濟案件。檢察長接到信后,應該會立馬趕過來!

      我剛將信投入檢察官信箱,駐監檢察官來找我了!時值夏天,中午熱暑難耐,午間有半小時的休息。我剛躺上床,值班的人在高聲喊我的名字了!我下了床,剛在監房門口,一探頭,值班的人,已快步走到了門口:

      “快!快!檢察官來找你了!”

      很興奮的樣子!在監獄,檢察官來找人的事情不常見。不常見的事情讓值班的人見到了,他當然要興奮了!

      “你去樓上吧!”值班的又說,“檢察官已去樓上教育室了!”

      我路過警官的辦公室窗口,值班的警官只站在窗內狐疑地看著我。顯然,檢察官的突然到來,讓他不能安耽地午休了,使他有些惱火!

      我走進教育室,檢察官已在那兒坐著,他的跟前,他們已放了一只矮櫈。他問:

      “你是某某某嗎?”

      我說:“是!”

      他說:“你坐吧!”

      我依坐下。他說:

      “你給我們寫了一封信?”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很忙。收到信后,我們沒有能馬上過來!今天趁著午休,我特意進來一趟!”我笑了笑。他說:

      “信上寫的,我們都已知道了,你簡單講一講,這幾年來,你自己的情況吧!”

      我一愣!我信上寫的,難道不正是我這幾年來自己的情況嘛!既然都已知道了,還讓我講什么?我說:

      “按照我的服刑情況和我國刑法的相關規定。我已符合了假釋的條件。但是,我屢次呈報,屢次遭拒。中隊的理由是必須得上面的領導發話。我是希望檢察官能關心一下這件事情。”

      他說:“呈報減刑、假釋的具體工作都是監獄在操作。我們負責的是對減刑、假釋工作中出現的徇私舞弊行為實施監督。按照你的原判刑期和執行的刑期,你是已符合了假釋的條件。但是,我們總不能直接了當地去跟監獄說:“某某某已符合了假釋的條件了,一直以來的表現也不錯。可以給他呈報假釋了吧?”

      我問:“你們不是有一個檢察建議函嗎?”

      他說:“《檢察建議函》是有!但我們要確認你有了重大的立功表現了,監獄仍然不給你呈報假釋。我們才會發此《函》。”

      我問:“怎樣才算有重大立功表現呢?”

      他說:“譬如你舉報了重大的犯罪案件,經查是確實的。譬如,你發明了一項技術革新,被實踐證明,是提高了勞動生產率,并獲得上級部門的技術認定的;再譬如,你有著作出版等等!”

      我問:“我如果寫了文學類的作品出版了呢?”

      他說:“這也可以認定你有重大立功表現了!”

      其實,他所說的這一些,我早就知道。我說:“昨天,我剛有一封信投了檢察官信箱。如果,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話,我就不用再投了!當面交給你不是更好!”

      我看出他臉上的疑惑,顯然,他認為,剛給我們寫信,怎么又寫信了?便又說道:“是寫給你們檢察長的!既然,你也這么說,看來,我還真的該走重大立功的這一條路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褲腰說:“呀!我來的匆忙,信箱的鑰匙忘了拿了。我這就去拿來開箱取信吧!”

      他又沉靜了一下說:“你能告訴我,你是想走哪條重大立功的道路嗎?”

      我矜持了片刻說:“我手頭掌握有一樁重大的經濟案件,我將舉報這個案件!”

      他說:“你能跟我說一說大致的案情嗎?”

      我說:“這現在不行!就是給你們檢察長的信中。我也不會挑明。”

      我之所以這么說,是怕他背著我,將我寫給他們檢察長的信私拆了。雖然,在那封信中,我也沒有明說是一件什么案件。但是,此時拋出,未免為時尚早。他問:

      “案件涉及到的,屬于哪個層次?”

      我說:“還真不太好說!可能只涉及到個別人!也可能是一樁窩案!應該有縣處級的官員沾邊的吧!”

      他看我躲躲閃閃地不肯切入正題,也就不再詢問。說:“這樣吧!我回去一下,去取信箱的鑰匙來開箱取信!今天的談話,就到這里吧!”

      我預料駐監檢察官來,也不見得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復!但是,他畢竟已經明確地回答了我,我已經符合了假釋的條件了!這就夠了!我還能有其他的奢望嗎?

      我剛在床鋪上躺下,便聽到了大鐵門的開啟聲。然后是急匆匆的腳步聲,檢察官和警官同時從監房門前走過。少頃,兩個人又同時走出。只是檢察官的手中,捏著一根圓柱一般的東西,那正是我寫信給檢察長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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