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辦場曠古絕今的武-->>林大會,只邀當世頂尖高手。”
“正賽十六席,副賽次一等。”
“另設四席超越賽,或有人選,或虛位以待。”
“非宗師之境,不得入圍。”
“你便是十六席之一。應下,便醫你。”
“既稱空前盛會,自當令諸位皆在巔峰。”
“李秋水不僅被治愈,更得我指點。”
“如此說,你可明白?”
曠世武林大會!
天山童姥憑生死符掌控武林,雖扎根祁連山,東南諸島皆屬其麾下。
論勢力之廣,少林丐幫亦難企及。
正因如此,她更懂秦玄此舉深意。
單是他們師兄妹三人,已是非凡存在。能與他們匹敵者,豈是等閑?
秦玄格局,當真宏大!
“僅比試一場?”
“勝敗如何?”
“勝者何賞?敗者何果?”
童姥瞬息想到關鍵。他人不問,是自信必為最終勝者!
武道修行者,實力為尊!
“勝者將獲得豐厚回報,此刻不便透露細節。”
“但請記住,最終的獎勵定會令所有人意想不到。”
“敗者,自然要承擔失敗的后果。”
“至于勝者如何處置對手,全憑自愿。”
“比如無崖子將與丁春秋對決。”
“勝者可任意處置敗者,無崖子勝,丁春秋任其發落;反之亦然。”
天山童姥眼神一凝,秦玄這規則徹底堵死了投機取巧的可能!
同門相殘,必是不死不休!
雙方定然全力以赴,絕無留手可能。
如此安排,武林盛會必將精彩絕倫。
仇恨,永遠比情愛更有力量!
“懂了。我若應戰,對手定是李秋水那**,必是一場生死較量。”
秦玄笑而不語。
“好,我答應參與武林大會。”
“但你必須先治好我的頑疾,讓我重獲成長機會!”
96歲的小丫頭終于要長大了!
“需做什么準備?”
“只需忍痛即可。”
“此番要矯正錯位穴道,劇痛難當。”
“若忍不得,穴漩移位,前功盡棄。”
天山童姥神色堅定。心靈之痛尚能承受,區區肉身之苦何足掛齒!
秦玄指間彈出三縷銀絲,只需牽動三處穴位,治療看似簡單,實則重在掌控火候。
過多的蠶絲雖能減輕天山童姥痛楚,卻會失了準頭。為求精準,她只能咬牙硬扛這份劇痛。
“調息運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待你行功之時,我便開始。”
“再提醒一次——此痛錐心刺骨,務必撐住!”
話音未落,天山童姥已倒抽冷氣。這哪是尋常疼痛?分明是將骨肉活活剜開,再往傷口細細撒鹽!
劇痛如驚雷炸響,瞬間擊碎所有昏沉。她牙齦滲血,只盼秦玄動作再快三分。
這般痛楚早超凡人極限,簡直要人性命!
秦玄指尖微震,蠶絲在穴道間急顫如蜂鳴。
經脈穴道乃武道玄奧,非肉眼可見之物。唯有修習者方能感知其中真意,猶如武者獨有的密語,外人難窺門徑。
雖僅矯正三穴,移幅不足一寸,于習武之人而,卻似駕著朽木車轍,從山海關踉蹌行至嘉峪關!
尤以三陽絡為甚——位移最短,痛感卻最烈。天山童姥恍覺此穴遙如天涯,每寸挪移都扯著神魂震顫。
“守住心神!兩穴已復其位,最艱險的關口闖過去了。”
“天井穴是最后一關,成敗在此一舉。”
“待我喝令‘起’,你即刻催動全身功力貫通經脈。”
“這條生死線一旦打通,八十年的桎梏便能斬斷。”
“曙光在即,萬不可在此刻潰散!”
秦玄覺察她的神志漸如風中殘燭。這般折磨,確比蕭遠山重塑筋脈更摧人心魄。
童姥硬生生挺過兩道要穴的劇痛,這份毅力遠超常人!
常人若被秦玄一拉,立時便要昏厥。
她猛然清醒——沒錯!
八十年絕望等待,如今曙光在前,豈能功敗垂成?
忍!必須撐住!
秦玄將三縷蠶絲盡數引至天井穴,這次不再遲疑,最后一穴精準鎖定。
他猛然發力,一聲完成了復位!
這猝不及防的劇痛令童姥幾乎彈身而起。
開始!
她本能地催動內力,經脈瞬間貫通如潮!
久違的熟悉感涌現,仿佛重回初練長春功那日,枯萎的身軀驟然煥發生機!
成了!
此刻她能清晰感知:這具身軀終于重返正軌!
返老還童的傳說,竟真要在自己身上應驗!
大功告成,此后再經一輪修煉,天山童姥這稱呼怕是不合適了。
她渾身浸透冷汗,嘴角滲著血絲,牙關幾乎咬碎。
卻渾然不顧形象,癡癡凝視重新充滿生機的雙臂。
八十年!多少人活不到這個年歲。
近百高齡,竟真要實現幼時的幻想。
雖遲了八十寒暑,終究沒有缺席。
多謝。縱使大賽中喪命,老身也死而無憾。
九十六載滄桑,早看盡白云蒼狗。同輩人的重重孫輩俱已白頭,這紅塵還有何看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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