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傅斯年攥緊拳頭,指節泛白,“我是孩子的父親,連她在哪家醫院生產都沒資格知道嗎?”
陸澤推門進來,看著滿地碎片,嘆了口氣:“你現在急有什么用?當初蘇晚在傅家受委屈時,你怎么不急?她懷孩子沒人照顧時,你怎么不急?現在她有人護著了,你才想起要管,晚了!”
傅母這時走進來,手里捧著件小棉襖,眼眶紅紅的:“斯年,我給寶寶做了件小棉襖,想著她生產后天氣冷,可老夫人說,蘇晚不會要傅家的東西,我這心”
“媽,別送了。”傅斯年聲音沙啞,“她現在只想離我們遠遠的,我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傅母的手僵在半空,眼淚掉下來,把小棉襖放在桌上,默默走了出去,那棉襖的針腳歪歪扭扭,是她學了半個月才做好的,卻連讓寶寶穿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臨市的夜晚,風停了。蘇晚靠在床頭,溫景然給的舒緩藥膏放在枕邊,寶寶輕輕踢了她一下,像是在安撫。張姐端來溫牛奶:“蘇姐,有溫醫生在,還有老夫人幫著擋麻煩,咱們肯定能順順利利生下寶寶,跟傅家那些糟心事徹底斷了。”
蘇晚點頭,摸了摸小腹,輕聲說:“寶寶,媽媽會保護好你,等你出生,咱們就在這里過安穩日子。”
而a市的夜空下,傅斯年站在落地窗前,望著臨市的方向,手里攥著皺巴巴的醫院預約單。后悔像潮水淹沒他,他終于明白,他失去的不僅是蘇晚,還有那個本該由他守護的小生命,他的追妻火葬場,才剛剛開始,卻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無盡的遺憾里,看著蘇晚在臨市一步步走向安穩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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