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市的晨光透過紗簾,落在攤開的待產包上。溫景然正蹲在地毯上分類物品,指尖捏著片嬰兒濕巾,輕聲解釋:“寶寶的濕巾要選無酒精的,這個牌子我查過成分,只有純水和棉纖維,擦屁股不會紅。”
蘇晚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把母嬰用品分作兩堆,寶寶的衣服按尺碼疊好,貼了小標簽“出生當天穿”“滿月穿”;產婦的衛生巾按產后階段擺放,連護理墊的數量都標了“住院5片”“回家10片”。
“你連這些都想到了。”蘇晚忍不住笑,指尖拂過疊得整齊的嬰兒內衣,“我自己都沒這么細致。”
“孕晚期你容易累,這些我提前準備好,你省心。”溫景然起身,又從包里拿出個小盒子,“這里面是薄荷糖,你偶爾惡心的時候含一顆,醫生說適量吃沒問題,比吃藥安全。”
張姐在旁邊端來豆漿:“溫醫生比親媽還細心,蘇姐你就等著安心生寶寶吧,哪像a市那個傅總,就知道瞎送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正說著,院門被推開,福伯拎著個布包走進來,身上沾著點晨露:“少夫人,老夫人說這包被是雙層棉的,寶寶出生后包著剛好,還縫了個小口袋,能放寶寶的胎發。”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老夫人還說,傅總昨天訂了箱進口待產包,里面全是華而不實的東西,被她攔下來了,讓你別理他,安心等著寶寶出生。”
蘇晚拿起布包,指尖觸到里面的小口袋,心里暖了暖:“替我謝謝老夫人,讓她別操心,我這里都準備好了,溫醫生幫我整理的待產包比什么都實用。”
福伯走后,曉棠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屏幕里滿是怒氣:“蘇姐!傅斯年今天又來工作室了,扛著個大待產包,說是什么國外直郵的,沈瑤姐直接給他扔門外了,說‘傅總請你搞清楚,蘇晚現在不需要你的任何東西’!”
“沈瑤做得對。”蘇晚眼里沒波瀾,“他現在做這些,不過是彌補自己的愧疚,對我和寶寶來說,都是多余的。”掛了電話,她靠在沙發上,手輕輕放在小腹上,寶寶踢了她一下,像是在回應她的話。
而a市傅家別墅的書房里,傅斯年攥著待產包的訂單,指節泛白。陳默站在旁邊,小聲匯報:“傅總,溫醫生幫蘇小姐整理的待產包,連寶寶出生后第一天要穿的襪子都單獨放了,還貼了使用說明,比您訂的那個詳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