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識用指尖劃著桌布上的繡紋：“好像跪在祠堂里，很暗有人在用鞭子”

話音戛然而止，她察覺到他手掌瞬間的僵硬。

蕭祈今緩緩抽回手，起身去關半開的窗。

秋風被阻隔在外，他的聲音在寂靜里顯得格外清晰：“還有呢？”

“后來好像在發燒，特別難受”

白箐望著他逆光的背影，忽然覺得喉頭發緊，“那種窒息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

青瓷瓶上的光斑突然碎裂，是窗外驚起的鳥群掠過。

蕭祈今轉過身來，面色如常地端起涼透的茶盞。

可方才他轉身的剎那，她分明看見他眼底沒來得及斂去的驚痛。

“今天讓廚房煮定驚茶。”

他走向茶水間的腳步比平日急促，紫砂壺與托盤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白箐指尖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

她看著蕭祈今僵在茶水間的背影，他握著紫砂壺的指節微微發白。

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漏進來，在他側臉上切出明暗交錯的光影。

“是有什么不對勁嗎？”她輕聲問。

他的表情和情緒實在有些不對勁，讓她不得不多想。

壺嘴升起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表情。

蕭祈今慢慢放下茶壺，轉身時眼底還殘留著未散盡的痛色：“阿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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