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蘇晴來找我,手里拿著個小包袱:“聽說你要去敦煌?我跟師傅說了,她同意我跟你一起去,還讓我帶了峨眉派的地圖和解毒藥——西北的毒草多,這玩意兒能派上用場。”
    我接過包袱,打開一看,里面除了地圖和藥,還有幾包曬干的牛肉干:“你這是把峨眉派的存貨都帶來了?”蘇晴笑著說:“路上吃啊,總不能天天吃干糧吧?對了,情報堂的陳默也跟我們一起去,他是丐幫最厲害的追蹤弟子,蒙古的游騎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正說著,陳默就來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背上背著個箭囊,手里拿著個羅盤:“林長老,蘇晴姑娘,我都準備好了!這羅盤是我爹傳下來的,在沙漠里也能辨方向,保證不會迷路。”
    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里踏實多了——有蘇晴的武功和解毒藥,有陳默的追蹤術和羅盤,再加上我的青銅丐缽,就算遇到蒙古游騎或者西域的馬賊,應該也能應付。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直在準備行裝。我讓丐幫的裁縫給我們做了三套耐穿的粗布衣服,又讓糧庫的弟兄裝了二十斤小米和十斤牛肉干,還帶了兩桶水——沙漠里水比黃金還貴。陳默則去準備了三匹好馬,都是能在沙漠里長時間奔跑的河西馬,蘇晴也把峨眉派的長劍和暗器都檢查了一遍。
    出發那天早上,耶律齊幫主和幾位長老在城外給我們送行。耶律齊幫主遞給我一個令牌:“這是丐幫的‘通令令牌’,不管到了哪個分舵,只要出示這個令牌,分舵的弟兄都會給你們提供幫助。記住,安全第一,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就趕緊回來,線索可以以后再找。”
    我接過令牌,鄭重地說:“請幫主放心,我們一定小心,找到線索就盡快回來,絕不讓您和弟兄們失望。”
    蘇晴和陳默也跟長老們道別,然后我們翻身上馬。耶律齊幫主和長老們站在城外,揮著手,直到我們的身影變成小點點,再也看不見。
    我騎著馬,走在中間,蘇晴在左邊,陳默在右邊。馬蹄踩在官道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兩旁的樹木飛快地往后退。我摸了摸懷里的青銅丐缽,缽身微微發熱,像是在回應我——它也期待著敦煌的線索吧。
    “想啥呢?”蘇晴湊過來,笑著說,“是不是在想傳功缽的線索?到了敦煌,咱們好好找找,肯定能找到初代幫主的秘密。”
    我笑著點頭:“不光是為了傳功缽,我還想看看敦煌的莫高窟——聽說那里的壁畫可好看了,有飛天,還有佛經故事。”陳默也笑著說:“等找到線索,我帶你們去月牙泉,那地方在沙漠里,水特別甜,還有好多蘆葦,可好看了。”
    我們三個說說笑笑,馬蹄聲越來越遠,襄陽城漸漸消失在視線里。我知道,這次敦煌之行,肯定會遇到很多危險——蒙古的游騎、沙漠的風沙、還有可能隱藏在暗處的幽冥教余黨,但我也知道,只要我們三個齊心協力,有青銅丐缽的幫助,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夕陽西下,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抬頭看著天邊的晚霞,心里充滿了期待——敦煌,我來了;傳功缽的秘密,我來了;屬于我們的新冒險,開始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