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米有問題!”我皺著眉頭道,“這些大米被人換過了!真正的大米被偷走了,換成了摻了草藥的陳米!這草藥應該是用來掩蓋氣味的,讓人不容易發現。”
    趙老栓恍然大悟:“難怪昨天清點的時候沒發現,原來他們是用陳米換了咱們的新米!這是誰干的?膽子也太大了!”
    孫強急得滿臉通紅:“趙舵主,林副舵主,我真的一直在巡邏,沒看見任何人靠近啊!他們到底是怎么把糧草換走的?”
    我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凈衣派的弟子。南舵的凈衣派弟子大多住在糧倉附近的院子里,他們最有可能接觸到糧倉。而且周明之前一直提糧草的事,說不定就是他們干的。
    我對趙老栓道:“趙舵主,你讓人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凈衣派的弟子晚上外出,尤其是周明和他的幾個跟班。另外,讓人去襄陽城里的糧店問問,有沒有人最近賣出過五十石新米,尤其是帶著咱們丐幫標記的麻袋。”
    趙老栓立刻安排人去查。我則留在糧倉里,繼續觀察。青銅丐缽突然微微發熱,我心里一動,把它拿出來,放在糧倉的麻袋上。缽身的符文閃過一絲微光,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辨偽”技能被觸發了。
    瞬間,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幅幅畫面:昨天半夜,兩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偷偷摸摸地來到糧倉后面,他們手里拿著一把特制的鑰匙,打開了糧倉的后門(我之前沒注意到,糧倉后面還有一個小后門),然后把里面的新米搬出來,換成了陳米,最后鎖上后門,悄悄離開了。這兩個人的身形,很像周明和他的跟班李三。
    我睜開眼睛,心里已經有了數。糧倉后面的小后門平時很少有人用,被雜草擋住了,我之前檢查的時候沒注意到。那兩個人肯定是用特制的鑰匙打開了小后門,換走了糧草。
    中午的時候,出去調查的弟子回來了。一個弟子道:“趙舵主,林副舵主,我們查了凈衣派的弟子,昨晚周明和李三說出去買東西,半夜才回來。還有,我們去城里的糧店問了,城南的王記糧店昨天半夜收了五十石新米,麻袋上有咱們丐幫的標記,賣米的人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身材和周明很像。”
    證據確鑿,肯定是周明和李三干的。趙老栓氣得咬牙切齒:“好你個周明!竟敢偷咱們南舵的糧草!我現在就去把他抓起來,送到總部執法堂去!”
    我拉住趙老栓:“趙舵主,別急。周明是柳長風長老的遠房侄子,咱們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抓他,柳長老肯定會出來干涉,到時候不僅治不了周明的罪,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說咱們污蔑凈衣派弟子。”
    “那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偷咱們的糧草?”趙老栓急道。
    我笑了笑:“當然不是。咱們可以設個局,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今晚,咱們故意把糧倉的小后門打開,放一些新米在里面,然后派人在周圍埋伏。周明他們偷了一次,肯定還會再來偷第二次。只要咱們抓住他們現行,就算柳長老想護著他們,也沒話說。”
    趙老栓眼睛一亮:“好主意!就按你說的辦!我這就安排人埋伏,一定要抓住這兩個小賊!”
    當天晚上,我們按照計劃,把糧倉的小后門打開,在里面放了二十石新米,然后讓孫強帶著二十個身手好的弟子,埋伏在糧倉周圍的草叢里。我和趙老栓則躲在糧倉對面的屋頂上,觀察動靜。
    半夜時分,月光暗淡,四周靜悄悄的。突然,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從巷子里鉆了出來,正是周明和李三。他們手里拿著一把鑰匙,走到糧倉小后門,見門開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悄悄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他們扛著兩袋大米走了出來,剛要轉身離開,孫強大喊一聲:“動手!”
    埋伏的弟子們立刻從草叢里跳出來,把周明和李三團團圍住。周明和李三嚇得臉色慘白,手里的麻袋掉在地上,大米撒了一地。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周明色厲內荏地喊道,“我是凈衣派弟子,你們敢動我,柳長老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老栓從屋頂上跳下來,走到周明面前,冷笑一聲:“柳長老?你偷了南舵的糧草,就算柳長老來了,也救不了你!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周明還想狡辯:“我沒有偷糧草!這是你們陷害我!”
    我拿出青銅丐缽,放在周明面前:“周明,你還想狡辯?這青銅丐缽能辨真偽,我已經用它看到了,昨天半夜就是你和李三偷了糧倉的糧草,換成了陳米。現在人贓并獲,你要是再敢狡辯,我就廢了你的武功,把你逐出丐幫!”
    周明看著青銅丐缽,又看了看周圍憤怒的弟子,終于癱倒在地,再也說不出話來。李三更是嚇得渾身發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趙舵主,林副舵主,我錯了!是周明逼我的,他說只要我幫他偷糧草,就給我好處,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們饒了我吧!”
    趙老栓冷哼一聲:“饒了你們?不可能!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們送到總部執法堂,讓周長老處置你們!”
    說完,趙老栓讓人把周明和李三綁起來,關在柴房里。弟子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義憤填膺:“沒想到周明真的偷糧草!”“太可惡了,虧他還是凈衣派弟子,一點規矩都沒有!”“林副舵主真厲害,一下子就抓住了他們!”
    我看著眼前的場景,心里卻沒什么高興的。周明被抓了,柳長風肯定會來找麻煩,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我不怕,只要我守住丐幫的規矩,保護好南舵的弟子和百姓,就算面對再多的困難,我也能扛過去。
    第二天一早,趙老栓就帶著周明和李三,還有人贓并獲的證據,去了襄陽總部。我則留在南舵,安排弟子們加強戒備,防止凈衣派的弟子報復。
    中午的時候,趙老栓回來了,臉色不太好看。我趕緊迎上去:“趙舵主,怎么樣了?周長老是怎么處置周明和李三的?”
    趙老栓嘆了口氣:“別提了!柳長風長老親自出面,說周明是一時糊涂,求周長老從輕發落。周長老看在柳長老的面子上,只把周明的袋數降為三袋,罰他在總部打雜三個月,李三降為二袋,罰他去街頭乞討半年。偷的糧草,讓柳長老賠給咱們南舵。”
    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柳長風肯定會護著周明。不過,能把周明和李三治罪,讓柳長老賠償糧草,也算是不錯的結果了。至少讓凈衣派的弟子知道,咱們南舵不是好欺負的,以后他們再想挑事,也得掂量掂量。
    我對趙老栓道:“趙舵主,沒關系。這次雖然沒把周明重罰,但也給了他們一個教訓。以后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加強戒備,他們就算想搞小動作,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趙老栓點點頭:“你說得對。經過這件事,南舵的弟子們也更團結了,尤其是污衣派和凈衣派的弟子,雖然還是有隔閡,但至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了。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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