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見狀,臉色變得通紅,伸手就要掀旁邊村民的稻筐,駐贏州部隊的士兵立刻上前,小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氣大得讓山田“哎喲”叫了一聲。李營長走過來,手里拿著《大明國刑典》,翻到“破壞民生”那一頁,用贏州方大聲念道:“《大明國刑典》第三十六條:故意破壞百姓農作物、農具者,罰為百姓勞作,直至彌補損失。幕府時你們搶百姓的糧,燒百姓的房,現在還想毀百姓的稻子,按律,你得幫村民種完這季稻子,還要幫阿婆修完水車,幫松井縫完糧袋,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山田被小李抓著,看著周圍村民憤怒的眼神,之前的囂張勁兒全沒了,眼神里滿是慌亂,嘴里喃喃地說:“俺……俺就是想……”話沒說完,就被之前被他煽動的漁村漢子打斷:“山田,俺以前信你的話,覺得大明改性別不好,可俺媳婦現在能學算術,能算清自家的收成,俺娃能去學堂,這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你別再騙俺們了,俺們只想過好日子!”
喧鬧漸漸平息,日頭已升到頭頂,曬谷場又恢復了熱鬧。櫻子繼續用脫粒機碾谷,機器的聲響里混著村民的談笑聲;松井坐在草席上,身邊圍了幾個村民,正跟著他學繡稻穗;阿菊則在石桌上擺了個小攤子,幫村民算收成的賬目,旁邊放著一摞新印的《大明德道與法典》,村民們算完賬,還會拿起課本翻兩頁,有不懂的就問阿菊。
午后,我跟著靜雯去贏州的學堂,學堂是去年用幕府的舊糧倉改的,屋頂上的瓦片換成了新的,窗戶上糊著白凈的紙,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上灑下光斑。教室里掛著兩幅掛圖,左邊是《大明國憲典》的節選,右邊是《朱靜雯的百姓思想》的插畫,插畫上畫著各地百姓合作的場景:西北的牧民幫江南的農民趕羊,贏州的漁民幫牧區的人修漁船,江南的蠶農教贏州的婦女織錦。
蘇婉君正站在講臺上,手里拿著一塊色彩鮮艷的織錦,織錦的中間繡著“民生”兩個字,左邊是牧區的牛羊,右邊是贏州的漁船:“孩子們,這塊織錦是江南的蠶農和贏州的婦女一起織的,江南的姐姐們養蠶繅絲,贏州的姐姐們繡花,用了兩個月才織好——這說明,不管是江南還是贏州,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一起努力,就能做出好東西。”她把織錦遞到孩子們面前,櫻子的弟弟伸手指著上面的漁船:“蘇先生,這是俺們村的漁船!”蘇婉君笑著點頭:“對,這就是你們村的漁船,下次咱們還可以織一塊有牧區牛羊和京北稻田的織錦,好不好?”孩子們齊聲回答“好”,聲音響亮得能傳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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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時,孩子們圍著我看青銅令牌,櫻子的弟弟捧著令牌,小手輕輕摸著背面的圖案:“陛下,這上面的叔叔阿姨一起種地,是不是以后俺也能和姐姐一起開脫粒機?”我摸了摸他的頭,指著窗外曬谷場上忙碌的身影:“你看,現在你姐姐在開脫粒機,你哥哥在教村民縫糧袋,以后你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是種地還是讀書,都沒人能攔著你。”他聽了,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把令牌抱在懷里,說要帶回村里,給沒見過的小伙伴看。
傍晚時,贏州議事會的新政總結會在學堂里召開,村民代表、駐贏州士兵、教書先生圍坐在長桌旁,桌上擺著剛烙好的玉米餅、贏州的海鮮湯,還有扎西帶來的酥油糖。佐藤拿著新統計的秋耕數據,臉上滿是笑意:“按新政推行后的調查,贏州現在有三成女人開農機、學算術,兩成男人做織錦、縫糧袋,比去年多收了五成稻子,賣布的收入翻了倍,連以前最偏的山區,都有五個婦女開了豆腐攤——那些之前跟著山田反明的人,現在都跟著村民學種地、學手藝,山田今天下午還幫阿婆修了水車,雖然笨手笨腳的,卻沒偷懶。”
靜雯把《大明政策實踐調查》遞給大家,上面貼著村民的手印,每個手印旁邊都寫著村民的名字和對新政的看法:“阿菊:現在能算清賬目,不用被人騙了;松井:能繡糧袋,還能教別人,很開心;老漁民:兒子能讀書,比啥都強……”靜雯指著這些手印說:“以后贏州的思想教育,還要多結合咱們的日子,比如講《大明歷史》,就講咱們怎么和幕府斗,怎么修棧橋,怎么一起種稻子;講《朱靜雯的百姓思想》,就講佐藤家、松井家的變化,這樣鄉親們才會覺得,這些課是為他們開的,是幫他們過好日子的。”
散會時,夜色已濃,贏州的市集上掛起了紅燈籠,燈籠的光映在海面上,像一串流動的星星。村民們在燈下忙碌著:阿菊在算今天的豆腐賬,松井在縫明天要送的糧袋,佐藤在教幾個年輕人修農具,學堂里還亮著燈,蘇婉君在批改孩子們的作業,作業本上歪歪扭扭的字里,寫著“大明是一家人”“我想當織錦師傅”。
我站在市集口,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銅令牌,令牌已被體溫焐得溫熱。海風里飄著稻子的清香、海鮮的咸香,還有織錦的絲線味,遠處傳來村民的談笑聲和織機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像一首溫暖的歌。靜雯走過來,指著遠處的跨海棧橋,棧橋上的燈也亮了,像一條連接著京北和贏州的光帶:“姑母,明年春天,咱們還要在贏州推新的桑蠶品種,建更大的織錦坊,讓贏州的布能賣到更多地方,讓更多鄉親能靠自己的手藝吃飯。”
我點點頭,看著棧橋上的燈光,突然明白未來史官為何要留存這枚青銅令牌——它不是紀念“性別平等首推日”,而是紀念“百姓過上好日子的一天”:大明沒靠強制手段,沒靠空洞的口號,而是靠修棧橋、送稻種、教手藝,靠讓每個百姓都能按自己的心意活,讓反明的對立情緒,在稻穗的香氣里、在織機的聲響里、在孩子們的讀書聲里,慢慢化成了對好日子的期待。
夜風拂過,帶著贏州的咸腥味,也帶著大明各地的暖意——西北的酥油香、江南的桑蠶香、牧區的羊毛香,都仿佛順著這海風,飄到了贏州的市集上,飄到了每個百姓的心里。而這枚青銅令牌,也像一顆種子,在贏州的土地上,在大明的土地上,種下了“一家人、一起過好日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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