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夜,北平算籌廣場的蒸汽投票機吞吐著選民的竹籌。陳阿水設計的投票機分為四格,分別標著"工農商兵"的算籌符號,每投入一根竹籌,對應的蒸汽柱就會上升一寸,最終在中央形成"均平"字樣的蒸汽云。我站在算籌計算機旁,看著小明仔細核對每一張選票,他的袖口別著王大娘送的藍靛算籌,眼睛發亮:"長公主,這是我第一次行使民主權利,比造蒸汽火車還激動!您看,這張選票來自美洲的印加少年,他用三根骨籌換了一張算籌選票!還有這張,應天的老石匠刻了一夜,把選票做成了城磚形狀!"
子時三刻,韓松的舊部突然沖破防線,揮舞著"清君側"的旗幟,戰馬踏碎了廣場邊緣的算籌火把。陳阿水的機械義肢瞬間舉起燧發槍,卻在扣動扳機前轉向天空,槍口噴出的蒸汽驚散了騎兵的陣型:"這里是民主之地,你們的訴求,用算籌來說!"舊貴族的騎兵被蒸汽織機噴出的白霧籠罩,而應天工匠們用算籌組成人墻,每根籌身都刻著"民主不可侵",王大娘站在最前排,染藍的手掌舉起算籌:"想sharen?先踏過俺們的算籌!"紡織女工們將染布用的藍靛潑向騎兵的旗幟,在夜色中畫出巨大的算籌符號,宛如民主主義的胎記,又似洪溟洲火山巖上的赤色紋路。
算籌計算機的蜂鳴聲蓋過了吶喊。常靜徽顫抖著展開最終紙帶,蒸汽燈將算籌符號投射在她臉上,映出一片金黃:"總票數:四百三十七萬六千一百二十三籌。001號候選人...獲票三百八十萬零七千籌。"廣場瞬間寂靜,只有蒸汽鐘的滴答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民主主義的判決。小明突然指著紙帶驚呼:"長公主,您看!三百八十萬零七千籌中,有十萬零七千籌來自美洲殖民地,那是印加少年們用骨籌換的選票!還有應天的工匠們,用善值兌換了額外的投票權!"人群中爆發出海嘯般的算籌敲擊聲,節奏整齊如蒸汽錘的轟鳴,王大娘將染著藍靛的算籌別在我衣襟,籌身上刻著"紡織女工全體公選",藍靛未干,在我禮服上暈開一片算籌形狀的云,仿佛將洪溟洲的天空披在了我身上。
均平十一年春分,新君加冕禮在算籌壇舉行。我拒絕龍袍,身著洪溟洲短褂與大明儒裙改良的禮服,腰間系著朱標的算籌袋,袋角露出的粟米穗在風中輕搖,那是朱雄英親手種植的洪溟洲粟米。常靜徽遞來算籌權杖,杖頭的火蜥蜴已被替換為算籌晶體,內部的齒輪刻著四民的算籌符號,轉動時會發出"勞動神圣"的算籌密語,每一聲都對應著不同的工匠號子。陳阿水代表工匠獻上燧發槍,槍管刻著新的算籌紋:"這是三十萬工匠熬夜刻的,每道刻痕都是善值換的民主,槍管里藏著算籌密碼,只有四民用算籌投票累計百萬次才能解鎖——這是民主主義的保險栓。"
當我敲響蒸汽鐘,鐘聲里混著美洲的《算籌星歌》、洪溟洲的潮汐聲、應天的蒸汽轟鳴,算籌燈塔的光束在云端織出"均平"二字,每一筆都由三地的工匠同步操控,洪溟洲的火山巖光束、應天的絲綢光束、美洲的羽毛光束交織成七彩星河。小明駕駛的蒸汽飛艇撒下粟米、棉花與算籌種子——粟米來自洪溟洲,棉花來自美洲,算籌種子則是應天工匠用竹根培育的"民主竹",寓意四民共濟,節節高升。韓松被押解著經過廣場,他望著我的算籌紋禮服,突然老淚縱橫:"老臣...直到看見工匠們用算籌選出新君,才知道天命不在龍椅上,在每根握算籌的手里。當年修皇陵,我爹被監工打死,我卻成了監工...現在才明白,算籌不是工具,是人心。"我遞給他一根"民主竹"的算籌:"祖制會過時,算籌不會——這根籌,刻著您的悔過,也算您的民主第一課。以后每周,您都要去算籌學堂教《舊貴族反思錄》。"
暮色中,我站在算籌鐘塔頂,撫摸著燧發槍上的"平"字刻痕,想起朱標臨終前的算籌輕響,朱雄英最后的微笑,還有千萬雙用算籌投票的手。算籌計算機的紙帶在風中翻動,最新數據顯示美洲殖民地建立了第一所算籌大學,洪溟洲礦工用算籌算出了新礦脈,應天的紡織女工設計了更高效的蒸汽織機,而算籌通訊器的測試報告顯示:"長公主,信號已連接火星探測器,算籌的光,真的照到星星上了。"小明突然指著星空驚呼:"長公主,您看!均平星旁邊出現了新的星軌,是不是我們的算籌信號?"
算籌在風中輕響,如同四民的低語。我知道,民主主義不是某個人的榮耀,而是千萬算籌編織的巨網,網羅著公平、勞動與希望。作為被算籌選中的公仆,我的使命是握著燧發槍守護這張網,讓每個勞動者都能在算籌的經緯中找到自己的坐標,讓民主主義的星火,成為照亮宇宙的永恒星辰。朱雄英曾問算籌的光能否照到星星,如今我站在鐘塔頂,看著算籌燈塔的光束與星空交匯,終于明白:算籌的盡頭,是人心能到達的任何地方,而民主主義的星辰永晝,才剛剛開始。當算籌的光成為恒星,當每個勞動者都能成為自己的星辰,這才是朱標和朱雄英真正想看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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