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燧發槍模型遞給他:“告訴瀛洲百姓,咱們的火槍不僅能打武士,還能保護他們的土地。”想起在蘇維埃大學講過的“土地革命”,“等咱們的艦隊登陸,第一件事就是丈量土地,讓每個農民在田頭立碑,刻上自己的名字。”
洪武二十三年中秋,水軍都督府傳來捷報:方鳴謙的先鋒艦隊已控制琉球群島,設立“瀛洲前線指揮所”。我帶著神機工坊的匠人趕赴琉球,看著蒸汽戰船在港口進進出出,船上滿載著燧發槍、橡膠靴、《瀛洲農民識字課本》。
“長公主,倭國的‘關白’派使者求和。”方鳴謙遞來求和信,上面用漢字寫著“愿稱臣納貢,永不為寇”。
“告訴關白,我們不要稱臣,只要瀛洲的農民能吃飽飯。”我將求和信投入火盆,“若他肯廢除武士特權,打開國門通商,可保其貴族體面;若不肯——”我指了指港口外的蒸汽戰船,“我們的‘均平炮’會幫他打開國門。”
十月霜降,水軍主力抵達瀛洲島近海。我站在旗艦“大明號”的甲板上,看著方鳴謙的登島部隊換乘蒸汽快艇,船頭插著“解放瀛洲”的大旗。藍玉的陸戰隊緊隨其后,他們的鎧甲上貼著“四民平等”的標語,背包里裝著土地登記冊。
“長公主,瀛洲農民在岸邊點火為號!”了望手的聲音帶著興奮。我拿起望遠鏡,看見瀛洲島的海岸線上,無數火把組成“均”字,那是青衿會的暗號。登陸艇的沖角劈開浪花,燧發槍的槍口指向天空,射出紅色信號彈——那是“開始土地革命”的標志。
首戰在近江國的琵琶湖展開。藍玉的陸戰隊用燧發槍擊潰武士的騎兵,方鳴謙的水軍從湖上包抄,蒸汽戰船的防撞角撞毀武士的木制堡壘。我跟著登陸部隊進入武士莊園,看著農民們舉著農具沖進糧倉,將武士的地契堆成篝火。
“長公主,這是莊園的賬冊!”青衿會的成員遞來沾滿酒漬的賬本,“武士領主每年收七成租,農民只能吃稗子!”
我翻開賬本,用朱砂在“武士特權”條目上畫叉:“從今天起,土地歸農民,租稅三成,多余的糧食充公救濟流民。”指著正在焚燒的地契堆,“讓瀛洲農民知道,大明的軍隊不是來征服的,是來送公平的。”
瀛洲的農民們跪在岸邊,捧著剛領的土地憑證,上面蓋著“大明瀛洲布政司”的大印——這是我連夜奏請朱元璋設立的臨時機構。一位老農用日語喊著“均平”,他的孫子舉著用樹枝刻的算籌,上面歪歪扭扭刻著“三”——那是三成租稅的標志。
十二月冬至,關白的使者在大阪城外向方鳴謙投降。我坐在臨時搭建的“瀛洲議事廳”里,看著關白的代表遞上降表,上面寫著“愿廢武士,行均平,歸大明版圖”。廳外,瀛洲的農民正在學習用算籌計算土地,匠人們在仿制燧發槍,商人們圍著常靜徽計算通商稅率。
“長公主,瀛洲的鐵礦比大明的還好。”方鳴謙遞來礦石樣本,“咱們的神機工坊可以在這里設分廠,用瀛洲的鐵,造咱們的槍。”
我摸著瀛洲農民送的草鞋,鞋面上繡著麥穗與櫻花:“不僅要設工坊,還要建學堂、開醫館、修水渠。”展開《瀛洲重建計劃》,里面規劃了鐵路、郵局、新式學堂,“瀛洲不是殖民地,是大明的一部分,要讓這里的百姓和咱們一樣,有田耕、有書讀、有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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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二十四年春分,朱元璋下旨設立“瀛洲布政使司”,下轄近江、關東、關西等十二郡,方鳴謙任布政使,兼水軍都督。在瀛洲的土地上,第一所“均平學堂”正式開學,孩子們用中日雙語朗讀《四民算術》,課本插圖是大明的麥穗與瀛洲的櫻花。
我站在瀛洲的山頂,看著山下的農田里,農民們用大明的曲轅犁耕種,遠處的工坊煙囪冒出青煙。常靜徽遞來最新的善值流通數據:“瀛洲的農民用糧食兌換善值,可換燧發槍零件、學堂名額,甚至能換去大明太學的資格。”她的算籌在掌心敲出歡快的節奏,“您看,馬克思主義的‘聯合’,在瀛洲變成了‘善值通兩國’。”
深夜,我在瀛洲的工坊里刻下第二行小字:“不是文明需要征服,是公平需要傳播。”燧發槍的微光映著這句話,與遠處的農田燈火交相輝映。那些曾在課堂上痛陳的殖民悲劇,終將在大明的火銃與犁鏵下,變成文明重構的。而我知道,當瀛洲的農民能在自己的土地上刻下算籌,當大明的匠人能在瀛洲的鐵礦前揮錘,這場跨越海洋的制度實驗,已在歷史長河中激起永不平息的浪潮。
這一夜,我夢見蘇維埃大學的全息投影里,近代中國的海防危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瀛洲島的稻田與工坊,學生們正在研究“大明瀛洲模式”的經濟數據。而我,依然握著那支燧發槍,槍管上的麥穗紋旁,多了朵綻放的櫻花——那是公平與文明的共生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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