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個只是受傷之后沒調理好,讓理療大夫連續針灸半個月就好了。”
    能猜出個大概,但不敢輕易給人治病,沒有那個資格。
    曹長龍點指著他,眼睛中有光芒閃爍,點了點頭,說道:
    “你小子,行!”
    他們說話的功夫,床上的毒師過了間歇期,再次劇烈掙扎起來。
    額頭上青筋暴起,四肢繃緊,不斷掙動,好像全身過電一般。
    足足一分鐘之后,他身上的病號服已經徹底被汗水濕透,身體跟面條一般癱軟下來。
    再次歪頭看向各位領導,沙啞的哀求道:
    “干脆一槍打死我吧,我是傷員,我是傷員啊。太痛苦了!”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警察隊伍中有人會這種手段。
    這明明是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是配合藥浴使用的針法。
    難道家里的爺爺騙自己的?
    他有些懷疑人生。
    張彪這時候說道:
    “你看他這樣,可以了!”
    秦飛羽連忙點頭走過去,伸手直接把針拔走。
    毒師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病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似乎預想到了今后的慘狀。
    秦飛羽左看右看,湊到他面前,伸手在他臉上用力的搓了起來。
    不知道用什么制作而成的薄薄面具,從他臉上扯下來。
    雖然撕扯的七零八落,依然能露出里面十分白皙的一張臉。
    關山大吃一驚,滿臉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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