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拔掉,拔掉啊”
    喊得破音了,身體在劇烈掙扎,手銬和腳鐐嘩啦啦作響,像是要瘋狂掙扎逃離。
    眾多領導的視線,齊刷刷匯聚在秦飛羽身上。
    王成旭憋不住笑,指著毒師說道:
    “這就是你的略懂?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想法都差不多,略懂會不會太慘了點。
    慘叫了三十秒鐘左右,聲音戛然而止,所有掙扎也全部消失,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毒師歪頭看向他們,眼眶紅了,發出沙啞的聲音:
    “你們說句話啊,我是真的疼,快把針拔了!他插在我心俞穴上了。間歇性劇痛,即便是貞潔烈女也承受不住!”
    “求求你們,你問什么我都說!”
    眼神中的哀求絕對做不得假,臉色發白,害怕更多的折騰。
    眾人聞,看了看秦飛羽,又看了看毒師,覺得情況不對勁。
    他們不會是聯合起來騙人的吧?
    哪怕心中確定絕對不可能,依然不免有這種懷疑。
    張彪下意識的問道:
    “這就是你所說的略懂?”
    秦飛羽嘿嘿笑著點頭,沒有多。
    已經說過了,他們愛信不信。
    曹長龍雙眼放光,當即問道:
    “你會針灸?能不能看出我的肩膀什么問題,動作大一點,左側肩膀就出現問題?”
    這種痛苦折磨他好多年了,想要多一些了解。
    抬起左臂,示意自己活動受限,甩不開。
    秦飛羽僅僅看了幾眼他的動作,結合之前的了解,擺擺手說道:
    “局長,你可饒了我吧,我招呼一下犯人可以,哪可能真給人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