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別亂動!”
佟經理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沒有多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
可能是怕多必失。
有些情況,只有面對面聊才能說明白。
秦飛羽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抹掉額頭的汗水,笑著問道:
“你們佟經理是你親戚啊?難怪你那么猛的沖上去?”
洪釀沒有任何防備的說道:
“是啊,我們都是南河省那邊的老鄉,對我很照顧,給了我一張桌子呢。”
“他人很好!”
秦飛羽不置可否,能夠控制一個大工地的包工頭,你說人很好?
打死他都不信,頂多是會收買人心而已。
順口說道:
“那還不錯啊,你在工地上負責什么工作啊?什么學歷?”
說起這個,洪釀神情明顯黯淡了一些。
低沉道:
“他讓我負責給人分配任務,也就是劃片,分派工作,說我是中專生,應該能分得平均一些。”
“其實這個工作不好,他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有些地方,我也不能亂去。”
“明明早就應該干活的地方,卻偏偏避開。”
“不明白是為什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秦飛羽腦袋一轉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自己干過類似的事兒,知道里面的門道。
地下賭場!
工地賺錢工地花,一分別想帶回家!
工地工人沒什么娛樂活動,又有一些閑散人員,最容易滋生賭博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