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到了公安局之后,拿著秦飛羽執法記錄儀的內存卡下車了。
秦飛羽則帶著昏迷的紅娘,開著一輛面包車,一路沖向第一人民醫院。
如何處理后續,跟他沒有關系,反正現在還是病假期間。
槍傷就是好,即便出院了,也可以休息幾日。
實際上,中槍是有補助和保險的,昨天周大夫已經保留了現場照片。
現在領導忙得焦頭爛額,這件事兒一時半會的未必能批復下來。
到了醫院,輕車熟路的掛急診科。
洪釀受傷不太嚴重,大夫說清創,縫合,然后包扎起來即可。
清理傷口時,他就清醒過來了。
一睜眼看到秦飛羽坐在旁邊,周圍還有幾個護士和大夫。
頓時神色有些窘迫。
褲子被換掉了,在醫院不可能讓他一直穿尿過的褲子。
只有一件病號服的褲子,
他就知道被人脫掉了褲子。
尤其等到護士在大腿內側纏著繃帶時,更是有些承受不住。
求救般的眼神看向秦飛羽,說道:
“謝謝,大哥,警察!”
“那個,還,還沒完事嗎?”
說話斷斷續續,聲若蚊蟻,讓人聽不清楚。
秦飛羽倒是聽清楚了,隨口安慰道:
“馬上就好,住院觀察幾天,打個破傷風和消炎藥之類的就結束了。”
“醫藥費之類的,他們會處理!”
明明看他頗為窘迫,卻并不理會,只是站在旁邊看著。
長發散落下來,露出來的臉有些病態的白,一如白古,容易引發女人的母性情懷。
正是因此,他的女人緣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