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故意提及老紫小時候被打得皮開肉綻綁在樹上被她的叔伯們吸仙髓,提到老紫被螺仙宮女的死嚇得當場尿褲子。
她還要用過老紫,就把老紫閹了當太監,她還說,她們小時候在一起,她沒少碰老紫。
哇,主人,她好不要臉,她強迫老紫,老紫都被欺負哭了,主人,弄死她弄死她!”
我倍感意外地看向衣襟半敞的紫蛇……
要不-->>是他靈力恢復得快,他怕是真要被穆觀音一個女人給強睡了。
“紫蛇你冷靜一點!”
白術要去扶紫蛇卻被紫蛇一袖子甩開,紫蛇受不了地抬手化出寒劍,毫不猶豫便一劍插進了穆觀音心臟:“帝君不讓你死,我要你死!”
穆觀音被長劍刺穿心臟,卻忍痛沖紫蛇咧嘴大笑起來,口中噙著鮮血,死死盯住紫蛇,目露兇光:
“哈哈哈,就算我現在法力全無……你也不能奈我何!我失去了仙骨卻還是仙身……
更何況,我剛才還從你口中搶走了幾縷仙氣,普通的長劍、是殺不死我的!”
“我砍死你!”紫蛇情緒激動地抽出長劍,揮袖就要將穆觀音砍成兩半。
還是白術及時出手,用法力強行擋住了紫蛇的劍刃:“紫蛇!沒有娘娘允許,你不能殺穆觀音!”
穆觀音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著被刺穿的心口,昂頭,抿了抿唇上的血跡,沖紫蛇譏諷一笑,挑眉挑釁道:“殺我?你敢嗎?阿梵,我肚子里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紫蛇手一抖,長劍啪嗒掉落在地。
“你胡說!”紫蛇瞪大雙眼,面無血色地崩潰反駁。
穆觀音艱難咽了口濁血,一副奸計得逞的快意表情,昂頭向紫蛇得意道:
“剛才……你可是酒后亂性纏著我來了一次又一次,我們穆蛇一族的母蛇,大多都是易孕體質,你纏著我來了那么久,那么多回……我肯定會懷上你的孩子。”
一旁的仇惑抓到重點,當即不可思議地氣憤扭頭質問紫蛇:
“你他媽和這個賤玩意睡了?!你喝了點酒就和這玩意睡了?
好啊穆凈梵,我還以為你真的已經放下這個賤人了呢!
你是不是忘記了,小鳳凰就是死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現在、你倆這又算什么!”
“我沒有、我沒有和她在一起,我是清白的!”
紫蛇著急辯解,豈料穆觀音一掀紗裙,直接拿出證據,無恥地咬死紫蛇道:
“沒有在一起,那我腿上的紅紫,是怎么來的!”
仇惑與白術下意識的有素質立即別過頭,不看穆觀音。
穆觀音咬牙笑的面目扭曲,下一秒,再次將自己淺紫色貼身裹胸往下扯低幾分,露出雪膚上的曖昧吻痕:“還有這個!你啃的,怎么解釋?睡都睡了,你想不認賬?”
“穆觀音,你無恥!”
紫蛇被穆觀音氣得渾身發抖,穆觀音根本不給紫蛇喘息的時間,口齒伶俐地拼命往紫蛇身上潑臟水,拉紫蛇一道墮入深淵:
“阿梵,你忘記了么?當年,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你說,阿姐,你身子好軟、好香……是你開了葷便不知節制,才被我父親當場捉住……”
“你、閉嘴!”紫蛇赤紅著雙眼幾度要沖過去和穆觀音拼命,都被守在身旁的白術給拽住了胳膊。
穆觀音抓著裙紗,往雪白的大腿上一遮,鳳目死死盯著紫蛇,大有一副要與紫蛇同歸于盡的架勢:
“阿梵,都說酒后吐真,你剛才和我歡好的時候,可是親口原諒了我,你說,一只鳥罷了,死了就死了,你內心深處最愛的還是我。
你只是恨我要嫁給龍三太子,恨我當年為了自己的名聲,沒有在父親下令處死你的時候,幫你說情。你恨我背叛我,才放任你的新主子夫妻倆折磨我……
你還說,你絕不會讓我死,等過幾天你設法得到陰蠱粉的解藥,就會帶我遠走高飛。
阿梵,怎么,酒醒了你不認賬了?阿梵,是你說的,那只鳥的命,比不過我一根頭發絲……”
小鳳憤怒地飛起來指著她找我控告道:“主人,她撒謊,老紫根本沒有碰過她!老紫也沒有說過這番話!”
可惜,紫蛇說沒說過,都更改不了仇惑的拳頭已經揮在了紫蛇臉上——
“穆凈梵!你還是人嗎!說得像話嗎!
小鳳凰是為了你而死,怎么,現在你告訴我小鳳凰只是你倆顛公顛婆情趣游戲的一環?!
紫蛇,你真是沒有心啊,你就不配小鳳凰拿命保你!
這個女人要掏你蛇膽把你囚禁在水宮做她見不得光的情人時,小鳳凰就不該多此一舉跑去找你。
你倆,狼心狗肺渣男賤女,天生一對趕緊鎖死!”
仇惑怒不可遏的一拳將紫蛇打得口鼻竄血。
“老紫!”小鳳心急地飛過去,想阻攔仇惑,卻無法以元神形象示人,只能護在紫蛇面前干著急。
白術心累的剛控制住發瘋的紫蛇,又要幫忙攔突然暴怒的仇惑——
“好了,仇惑你冷靜點!你清醒點!”
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繼續煽風點火,蔥白細長的玉指輕撫脖上曖昧紅痕,笑得格外暢快肆意:
“你們知道么,他潛意識里,還愛著我,要不然,他剛才怎會那么賣力?
他就是為了配合我,給我一個孩子,好保我的命。
他知道,華桑大帝不殺有孕罪神。他是華桑大帝身畔的人,沒人比他更了解華桑大帝的規矩。”
“我殺了你這個畜生——”仇惑再次提起大砍刀雙目猩紅地砍向紫蛇……
“夠了!”白術握住仇惑胳膊悶聲低斥,試圖點醒仇惑:“紫蛇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難道還不清楚嗎!你覺得以他的腦子,他能干出這么缺德、邏輯縝密的事嗎!”
仇惑被迫僵住。
穆觀音陰毒眼神盯住白術仇惑,沒有底線的殘忍揭開紫蛇心上傷疤:
“他是什么樣的人?你們真的了解嗎。他幼時在斗獸場,靠著一次又一次殺掉自己的同伴好友才活下來!
和他一同長大的那條泥鰍,對他可是有救命之恩,但他呢,為了自己活命,在斗獸場與那條泥鰍反目成仇,親手活活打死了那條泥鰍!”
紫蛇痛苦捂住腦袋憋紅眼眶:“別說了、”
“他就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輩!
那條泥鰍,可是陪他一起長大,他在斗獸場上受了重傷,下來后高燒不起,那條泥鰍到處求人救他,求助無門,那條泥鰍害怕他死了,就切斷自己的尾巴入藥,為他續命保命!
那條泥鰍是為了他才斷尾失去一半攻擊力的,但結果呢,他卻親手打死了那條泥鰍!
那條泥鰍死了以后,他又后悔了!不惜出賣色相,去陪老鯉魚精,那老鯉魚精都八千歲了,重孫子都滿湖跑了!
他被那條鯉魚精,玩弄了整整一夜——
哈哈,這些都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可惜,就算他拿到老鯉魚精手里的仙丹,他也沒能救回那條泥鰍。
穆凈梵,你就是個喪門星,接近你的,對你好的都不會有好下場,泥鰍是,那只賤鳥,也是!”
“穆觀音!”紫蛇雙目通紅被穆觀音傷得聲嘶力竭——“我一定要、殺了你——”
穆觀音癱坐在地上,反而擺出了一副輕松姿勢,雙目死死盯著紫蛇,挑眉哂笑著拉紫蛇下地獄:
“阿梵,當年,可是你主動爬上了我的床。你早就覬覦我的美貌,覬覦我的身子了,不對么?
是誰,總是不經意用蛇尾勾我的手指?是誰總是癡癡盯著我,滿眼愛意……
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早就看出來了。
阿梵,你還記得你為了追我,都做了多少蠢事嗎?
就因為我的一句喜歡千澗花,你便去湖底水崖,冒著被旋渦結界卷進去的風險,拼死給我摘了一朵。
可是阿梵,你也沒想到,你滿心歡喜地拿著千澗花討好我時,我會說,千澗花孤花不好看,須得,一大片方壯觀。
后來呢,你用自己的蛇鱗,去蚌婆那里,換來了一大片千澗花……
當初,你癡念我成迷,愿為我做任何事,我的確很滿意你這只忠犬,可惜,你只是個落魄仙族,一個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怎么配做我穆觀音的夫婿。
哦對了,你們知道那只鳥近身與我交手的時候,同我說什么了嗎,它要我放過阿梵,它愿意把自己的內丹給我……”
內丹……
我當即冷臉看小鳳:“你瘋了?”
小鳳心虛低頭,不好意思地對了對翅膀尖尖:“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嘛。”
“說起來還得感謝你。”
穆觀音突然撐起身子,美眸注視紫蛇挑釁道:
“阿梵,你其實,也是舍不得離開我的對吧,你是故意把那只賤鳥送到我面前,讓我給她點顏色看看的對么?
要不是你影響它,拖累它,它完全有能力逃出生天……
是你不想走,所以你才故意戀戰,它的死,是一場意外,與我沒有太大關系的,真正害死它的人,是你。
如今,我又有了你的孩子……”
穆觀音抬手裝模作樣地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嘴角挑起一抹得意弧度:“我早就知道你會保我,阿梵,你的苦心,我都明白……你若不愛我……”
穆觀音倏然從身后摸出一支眼熟的紅玉鳳凰花簪,表情無辜:“怎會再次將這枚簪子,別進我的發間呢?”
鳳凰花簪拿出來那一瞬,不遠處那三個家伙的臉一瞬間全青了。
我心累扶額,就紫蛇這腦子……被穆觀音算計,不在意料之外。
“你把、小鳳凰剛為你修補好的簪子……給了、這個女人?”
仇惑被氣笑出聲,窩火的抬手指著紫蛇罵道:“你就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小鳳歪頭不解:“咦,這簪子、怎么會在穆觀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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