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還要找他們報仇呢。
所以,明知他們是狼,我也要與狼共舞。
“啊!瀾洲,我要被你弄死啦!”
這道壓抑的叫聲突地闖進我的耳朵里。
我立刻警覺起來。
這聲音來自右前方那間小屋。
原本是這棟別墅的雜物間,五年前,顧瀾洲迷戀上了組裝摩托超跑,就把小屋弄成了他組裝摩托車的私人領地。
我丟下行李箱,三步并兩步的朝小屋走去。
走到小屋前,又聽見一聲女人悠長的呻吟,似乎很痛苦。
我更是加快腳步,直接向前推開了沒有關死的門。
下一瞬,我石化在原地。
房間里的情景,辣瞎我的眼睛!
我的哥哥顧瀾洲正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女人坐在一輛黑色摩托車上,纖細的雙腿盤繞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撫著我哥的胸膛,另一只手抓著我哥的手腕,我哥則用雙手握住女人的纖腰,隨著他攻城略地的動作,八塊結實的腹肌時隱時現。
女人媚眼如絲瞧著我哥,一會兒很痛苦似的求饒,一會兒又夸我哥厲害。
剛過正午,陽光如此明媚,從敞開的窗戶中打下,直射在他們身上,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的扎眼。
許是他們都太投入了,門被我推開后,他們都沒有一絲異常反應,仍然忘我的“甜蜜”著。
回過神時,我的臉早已臊得通紅。
我趕忙關上門,逃也似的離開現場。
“不過是偷窺了別人一點隱私而已,至于這么心虛,慌得連自己的行李箱也不要了?”
這道磁性的男中音冷不丁的在我身后傳來。
我詫異的回頭,只見顧瀾洲正拉著我的行李箱朝我走來。
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條黑灰色短褲,一頭濃密黑發凌亂如鳥窩,雖然赤著腳,卻轉眼間就追到我面前,邪肆笑道,
“如果滿分是一百分,我剛剛勇猛的表現,你打幾分?”
我剛涼爽沒一會兒的臉上頓時又像起了火。
見狀,他非但不避諱,反而用兩指捏住我的下巴,強行把我的臉抬起,神態如此輕佻,
“早不是小孩子了,還像個少女一樣羞澀,看樣子傅衍那個不吃葷腥的家伙到現在還沒有碰過你吧?”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我們是兄妹,和我說這種話,你不覺得惡心嗎?!”
我這番話,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面,這一巴掌又打得格外重,我的手掌都麻酥酥的,他的手背上現出一個血手印,必然很疼。
而他不見一絲惱怒之意,反而笑得越發不羈。
我感覺有一股子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
上一世,他偶爾也會對我說這種兄妹之間不該說的話,我一方面尊敬他,一方面知道他骨子里風流不羈,以為他和我開玩笑,從來不和他較真。
現在,我卻懷疑那些未必是他的玩笑——
或許,他真的能對自己的妹妹做出變態的事情!
不然,他又怎么會親手把刀子扎進我的心臟呢。
看著這個昔日無比尊重的男子,我的眼里再無一絲親近和溫柔,有的,只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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