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你給我說說清楚!誰允許你把‘清明祭拜’那種材料,堂而皇之地上傳到系統里的?還他娘的帶關鍵詞推薦?!”那嗓門,簡直震得會議室的玻璃都在顫抖,桌子上的茶杯都跟著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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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國低著頭,任由那些帶著怒氣的字眼像子彈一樣從耳邊呼嘯而過。
他心里頭,倒沒那么慌亂,反倒有種說不出的,嗯,怎么說呢,像是看戲的抽離感。
那些領導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好像天塌下來都是他一個人惹的禍,可他知道,這事兒,遠沒他們想得那么簡單。
他指尖在筆記本邊緣,不經意地,卻又極細致地,劃出一行刻痕。
那刻痕,淺得幾乎看不見,可他心知肚明,那是三個字——“李達成”。
這名字,燙手啊,燙得人心臟都跟著收緊。
他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子無形的力量,正在這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慢慢地、悄悄地滲透,像潮水一樣,無可阻擋。
會議終于散了,領導們一個個黑著臉,帶著一身的火氣走了,留下劉建國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會議室里,耳邊還回蕩著那些惱人的咆哮。
他沒急著走,反倒是慢悠悠地回了自己辦公室。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像是卸下了所有偽裝,臉上那股子緊繃的表情,瞬間松懈了下來。
電腦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臉上,透著一股子莫名的疲憊,卻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噼里啪啦地敲著代碼。
那動作,快得像是跳動的音符,帶著一種難以喻的韻律感。
他將那份《輿情白皮書》里頭,藏得極深的隱藏水印解碼程序,重新打包了一番。
這玩意兒,他心里頭門兒清,就是個“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里頭的東西,可就收不回去了。
他沒多想,直接給它套了個“字體兼容插件”的馬甲,聽起來多無害啊,對不對?
就像個溫順的小貓咪,可誰知道,這貓咪牙齒鋒利著呢。
隨后,他大手一揮,將這“插件”以批處理的方式,悄無聲息地推送到了各區宣傳站的公用電腦上。
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有一臺機器運行了這玩意兒,那段被上面費盡心機刪掉的文字,就會像幽靈一樣,從數字的墳墓里爬出來,悄然復活。
嘿,到時候,這出戲,才真正開始精彩呢。
王家杰最近的心情,那真是如坐針氈,一刻都不得安寧。
他才二十出頭,青年聯合會主席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就想著大展拳腳,搞出一番事業來。
這不,他正雄心勃勃地推動著他的“數字清源”專項行動,想著把那些不合時宜、不聽話的信息,全都給我“清源”了。
可今天這個聯席會,卻讓他從頭到腳都冒著火。
會議室里,氣氛僵硬得像塊鐵板。
他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子揮之不去的煩躁。
他下達的命令是,全面封鎖所有含有“李達成”字段的信息流轉。
這在他看來,是多么簡單明了的指令啊!
可技術團隊那邊,卻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為難。
“王主席,您看,這事兒吧,沒那么簡單。”一個戴著厚重眼鏡的技術主管,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眼鏡,聲音里帶著點兒顫抖,“若真要強行屏蔽,系統會出大問題的。我們粗略估算了一下,這將導致兩千余份已經入庫的工單邏輯徹底斷裂,到時候審計根本無法閉環,這責任……”
王家杰聽得心頭火起,眉頭緊鎖,這幫人,平時吹得天花亂墜,真到用的時候,怎么就這么磨磨唧唧?
他正要發作,忽然,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水務局的代表,手里捏著一份報告,臉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王主席,抱歉打擾,但我們這兒有個緊急情況。”那代表語氣急促,顯然不是來湊熱鬧的,“南岸泵站近期水質異常,初步排查指向是井壁結構滲漏。更要命的是,維修依據引用了一份編號為dl87g的歷史文檔。系統顯示……顯示這份文件,與‘李達成關聯’。”
“荒唐!”王家杰聽得腦子嗡的一聲,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聲響在寂靜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刺耳,簡直要把人的耳膜震穿,“一個不存在的人,一個根本不該出現的名字,怎么能成維修依據?你們是覺得我王家杰好糊弄嗎?!”他指著那水務局代表,氣得手都有些發抖,這簡直是明目張膽地打他的臉!
可那水務局代表卻絲毫不懼,他臉色一沉,語氣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冷硬:“王主席,我們也不想啊!可它……它已經在流程里了,白紙黑字,編碼也對得上,改不了。”那話里透著無奈,卻又帶著一股子,怎么說呢,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仿佛在說,你王家杰再厲害,也擰不過這已經既定的“歷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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