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王家杰,一直暗中勾結外人,想要奪取洪興的權力,沒想到早就被周晟鵬發現了。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周晟鵬的手段震懾住了。
誰都知道,周晟鵬回來了,那個曾經的洪興大佬,那個殺伐果斷的周晟鵬,回來了。
“第二件事,設立影衛司。”周晟鵬繼續說道,“影衛司由周影統領,直屬調令無需審批。”
這句話,再次引起了一陣騷動。
影衛司,是周晟鵬的心腹部隊,由周影一手訓練而成,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
設立影衛司,就意味著周晟鵬將權力集中到了自己手中,任何人都無法干涉。
周影站起身,向周晟鵬深深一躬:“謝鵬哥信任。”
當天下午,周晟鵬親自審問了“新紀元計劃”的主謀。
那是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卻心狠手辣。
周晟鵬坐在他對面,沒有用刑,只是淡淡地問道:“你拿誰的錢?聽誰的令?以為我會怕?”
那人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坦白。
他交代了幕后主使,也交代了他們的陰謀。
周晟鵬聽完,揮了揮手,周影立刻上前,將那人拖了出去。
“鵬哥,怎么處理?”周影問道。
“沉江。”周晟鵬淡淡地說道。
隨后,周晟鵬召見了七叔。
七叔是洪興的長老之一,也是一個維持秩序的中立派。
周晟鵬從抽屜里拿出一枚銅戒,遞給七叔:“你保住了火種,但從今往后,燈要由活著的人來點。”
七叔接過銅戒,深深地一躬,悄然退場。
晚上,周晟鵬命趙金標銷毀了所有“南風計劃”相關的醫學記錄,并對參與實驗的醫生下達了封口令。
“金標,這件事,必須做得干凈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周晟鵬說道。
“明白。”趙金標點了點頭。
最后,周晟鵬找到了韓雪梅。
韓雪梅是前殯儀館的防腐師,被脅迫參與了遺體偽造。
“你若想走,我不攔。”周晟鵬看著韓雪梅,淡淡地說道,“但若留下,便是洪興醫首。”
韓雪梅流淚叩首:“我只想讓死人安息。”
深夜,祖祠屋頂,周影默默地站在周晟鵬身后。
“鵬哥,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周晟鵬望著遠處城市閃爍的燈火,那里,無數的欲望和罪惡在蠢蠢欲動。
他忽然問道:“阿影,你說,如果那天我沒醒,你會怎么做?”
周影的目光如寒星般沉靜,他凝視著腳下這片熟悉的土地,緩緩說道:“我會讓你的名字繼續活著,哪怕用盡一切手段,直到所有人都忘了真假,直到所有人都相信,周晟鵬永遠是洪興的太陽。”
周晟鵬聞,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欣慰,一絲釋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霸氣,“好,不愧是我的影子。”他拍了拍周影的肩膀,力道很輕,卻又無比堅定。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雨后泥土的清新,令人頭腦清醒。
遠處,第一縷晨光刺破云層,金色的光芒傾瀉而下,照亮了重新豎起的“洪興”匾額。
那塊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預示著一個新時代的到來。
周晟鵬瞇起眼睛,感受著陽光灑在臉上的溫度,那是久違的溫暖,也是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
“走吧,”周晟鵬轉過身,朝著祖祠內部走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周影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身影與晨光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個永遠無法分割的整體。
周晟鵬上任第五日,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天空中盤旋的飛鳥,眼神變得深邃莫測,他喃喃道:“看來,有些人,終究還是坐不住了……”
周晟鵬上任第七日。
邊境線上,灰色的鐵絲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車,在夜色的掩護下,如同幽靈般穿梭在崎嶇的山路上。
車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只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如同野獸的低吼,打破了這片寂靜。
周影站在周晟鵬的面前,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冷冽而專注。
“鵬哥,邊境傳來消息,鄭松榮…他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帶著鋼鐵般的堅毅。
周晟鵬坐在太師椅上,手里摩挲著一串檀木佛珠,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閃爍著莫測的光芒。
他抬起頭,望向遠方,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霧,看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鄭松榮…呵呵,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